南宮稀是那種倘若喜歡上了,就會全心去喜歡,去奪取對方攻陷對方,直至對方完全屬於自己的類型。
綠燈亮,前路通行。
感覺他的人生也像這樣,看清了方向,那就前進,縱使中途會停上一停,堵上一堵,只要目的地確定了,那對他來說都不是事兒。
他南宮稀有的是精力,有的是財力,而且相貌一絕,身材也是槓槓的,沒有人能比他更喜歡她了,所以,杜紫玲那丫頭,就等著淪陷在他的西裝褲下吧!
※※※※
李子皓正在公寓裡,手上拿著幾張大企業招聘啟事,他在認真比較著,想到深入時就端起桌面上的咖啡輕輕啜上一口,直到有人敲門。
「來了。」
東西放下,走去開門。
他在網上訂購了些東西,以為是快遞員上門,沒想到開門就看到門口佇立的人,讓他驚訝了兩秒。
看到門口來人的臉色,他了然淺笑,轉身回客廳,還不忘調侃:「不錯,回來的速度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快。」
李子皓越想嘴上的笑意就越深。
南宮稀冷著一張嚴肅的俊臉,毫不客氣地緊接進來,盯著前面的人。所以說,這種時候最討厭看到他那張看好戲的笑臉。
看到他坐下就自顧自地拿起什麼東西看,便問:
「不打算招待客人了麼?」
李子皓從招聘啟事中抬眼,瞟他:「你現在恐怕不適合招待吧?」
低頭繼續看,還低語:「更何況你不是有鑰匙麼。」
走得太急,下了飛機他就進了機場最近的一間酒店,把東西都扔酒店裡,洗刷一遍就出來了,鑰匙他忘記帶了,這些叫他怎麼跟李子皓說,說出來肯定被那傢伙笑話。
不招待就不招待,反正這裡他也熟,剛剛的話只不過是來得太急一時不知道怎麼打招呼而已,總不能一來就直接盤問他有關杜紫玲的事吧,要是那樣,過後肯定會被他拿做笑料調侃。
這間公寓一點沒變。
他過去給自己倒了杯水,放到嘴巴,看到沙發上的李子皓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就知道那傢伙正在等他開口。麻煩的就是這個,李子皓不管什麼事,那副從容從來不會受影響。
南宮稀拿著水喝了一口,盯著他,雙眉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如此反反覆覆幾次後,終於耐不住,不爽地問:「誒,我說你,這麼久不見,難道連句話也沒有了嗎?」
李子皓頭不抬,笑而輕聲:「你要我說什麼?還是,你想聽我說什麼?」
賊,看吧。南宮稀就知道會是這樣,李子皓還是那個李子皓,一點也沒變。
既然在等他開口,那他也不拖拖拉拉了。
一口氣喝完杯子裡的水,雙眼凝視般對李子皓說:「我剛去見了杜紫玲那丫頭了。」
李子皓在想應聘的事,隨意地回答了一聲:「哦。」
好一聲冷淡的「哦」,明明知道他此次上門是為了什麼事,居然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不滿。
不過不滿歸不滿,南宮稀還是把頭撇一邊,頭疼,「我說你……,那個……」
半天說不完整一句話,李子皓抬了眼瞟他又低頭看自己的,心裡好笑。
南繼續頭疼,更疼,遲遲疑疑地開口:「……我說你啊,昨天的話…是在耍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