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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獲救?! 文 / 鬼貓子

    許箻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是迷幻藥的作用太快太猛,她覺得那一絲清醒的清明就像在浪濤中的小帆船,不斷地被腦海裡那些光怪陸離的東西被拉過來扯過去,大腦跟身體都異常的興奮,像脫軌的列車一樣讓她幾乎要把持不住了。

    她咬牙死死地撐住,不讓那最後一絲的清明跟著脫軌離去。

    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她不清楚,眼前一片黑暗,她的視覺聽覺感覺都受到了藥效的影響,她耳邊一直有說話的聲音傳來,但是她聽得並不清楚,嗡嗡一片,讓她有點想發笑。但是她知道這都不是出自她自身的反應,而是藥效的作用。

    林萍,正確來講應該是林平嘴巴不斷張張合合:「你們這些女人都下賤……那男的那麼壞你們還要倒貼著不放……下賤,都是下賤貨。」邊說著臉上的神情又變了變,扭曲出一個詭異的笑臉:「不過沒事,等你跟我『在一起』後,就不會被那種男人騙了……」

    林平坐在旁邊,手觸摸著許箻的臉,滑嫩嫩的感覺讓他有些流連,不斷來回磨蹭,女人天生的肌膚跟男人就是不一樣,這麼滑嫩好摸,跟豆腐一樣。

    他是個早產兒,天生長得醜,五官像沒長開一樣糾在一塊兒,頭髮發黃稀疏,從小連母親都嫌棄他,都不願跟他親近,上了學後他以為勤能補拙,自己努力上學取得好成績,希望能讓大家更接受他一些,但是小孩的天真有時候往往是最傷人的利器,一看見他,小孩們就嚷著醜八怪,小怪物之類的話,也許並沒什麼惡意只是直管地表述出自己的感覺,但卻給他心裡埋下了自卑的種子,讓他在成長的過程中,注定與孤獨跟寂寞相伴,性子也逐漸變得孤僻而陰沉,讓人更加不想跟他往來。

    因為相貌的關係,從小到大他沒少受過排擠吃過虧。

    明明比賽得了第一名,卻不能光明正大地上台領獎發言,老師語重心長地跟他說:「這是代表了學校的門面的事,林平同學你這麼懂事一定能理解學校方面的難出。」說完回頭讓另一個長得好看的學生頂了上去。

    出了社會後,他愈發明白了一個人的長相有多重要,不管你有多少才能,頂著一張醜臉就別想有份多體面的工作。

    他也渴望過擁有一段感情,渴望能夠得到異性的青睞,但異性首先看到他的樣子就望而卻步,更別說有再進一步的交往。

    他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第一次叫小姐的事,他想自己得不到,那用錢總能買來一次男女初體驗,結果那一次卻成了他這輩子最難忘的羞辱。

    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裸露出自己的身體,林平有羞愧也有興奮,不管怎麼樣,終究是個爺們,在這種事上總是希望自己多能多行。

    「好小。」

    衣服一脫,那小姐瞧著林平胯間的那個東西,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一笑,直接就將林平那股勁兒給全澆滅了。

    其實,從懂事後他就發現了,自己的那地方跟其他男孩比起來,小且短,這是他埋在心裡的秘密。他不敢跟那些男同學們走得太近,就怕不小心被他們看見了,帶來更大的羞辱。

    但是現在,被一個自己花錢叫來的小姐這麼當面取笑,林平那股憋在心裡多年已久的氣,就好像一座火山,彭地爆發了出來,一個把持不住,順手操起了身邊的椅子就往小姐頭上砸了下去,當場把人砸昏死了。

    當時,他就那麼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小姐,心裡竟也不覺得慌亂,甚至有種快意的感覺,也是在那時候,他明白了一個事:只有讓這些女人不動了,她們才能乖乖聽話,任他搓圓捏扁地控制。

    這種感覺一來,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壓抑太久了,幾乎都要把只壓進了泥土裡前的這一次爆發,讓他體會到了這種掌控的感覺,那種發自身心的舒暢感讓他一下子就愛上了,著迷了。

    那也是他第一次殺人,屍體就埋在他老家的後院底下。

    等他意識到自己真的殺了人後,才隱隱有了後怕,之後一段時間對他來說像煎熬,他擔心事情曝光。但是並沒有,一個性工作者的失蹤對整個城市的人來說,就像一隻螻蟻被踩死一樣,沒人會去注意。

    他又陸陸續續殺了幾個人,只要提供足夠的錢,就能讓她們自己找上門來服務,然後就能任他擺佈了。

    再後來,老家這片區被劃入了改建區,林平家也包括在內,得了一筆不小的拆遷費,他就是用那筆費用出國,給自己進行了一番改頭換面,半年前回到了國內,發現自己老家片區南山村居然還沒改建,當年他埋在土裡的那些死人也還沒被發現。

    現在他把許箻帶回到了這個地方,老房屋已經破敗,周圍的住戶早都搬走了,不用擔心有什麼人會來,他是這裡的主宰。

    他咧嘴笑了笑,一臉滿足而猥瑣的淫笑,藉著月光,癡癡地看著許箻那纖合有度的身體,他保持這個表情跟已經足足有半個多小時了。

    他怪笑了一聲,站了起來,慢慢地伏下身子,吞了吞口水,咕嘟一聲,在黑暗中聽起來特別的清楚,好像眼前放著的是一盤無上的美食在等他品嚐。

    他顫顫地伸手,解開許箻身上的套裝,期待,興奮而又帶了幾分虔誠的感覺,太雜了,讓他都要控制不住了。

    今天這個女人並不符合他食物的標準,她看起來不像是從事性工作的,而是像那些個都市白領,沒有濃妝艷抹,也沒有那一身廉價刺鼻的香水味,那麼愚蠢而專一地喜歡一個男人。

    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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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林平手顫得很厲害,口水甚至有些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這樣的女人是他曾經夢寐以求的,他也年少過,也曾幻想過有一個女人一心一意地喜歡著他……

    林平手上的青筋暴起,撕啦一聲,用力地扯開了許箻身上的衣服,看著月光下的白皙的女性身體:「今晚過後,你就屬於我了,永遠不會分開,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呵!」

    黑暗中有一個輕微的笑聲,不過並沒有引起林平的注意。

    直到肩膀被拍了一下,他才驚地轉了個身,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西裝革裡的人,月光灑在他身上,他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

    林平看著那張漂亮的臉,心裡的怒火一下子躥了起來,他恨透了這些相貌出眾的人。他想要動手揍過去,但是,卻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嘖!雖然不想讓你這麼個小丑來當禮物,但……」他瞥了眼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許箻,回頭盯住林平的眼睛,好一會,開口,緩緩沉聲:「現在離開這裡……」他說了個地址,然後,打了個響指:「去吧。」

    林平跟著就跑出了老屋。

    他看了眼還在跟迷幻藥效苦苦做掙扎的許箻,稍許,眼裡劃入了一絲惡作劇的光芒,走到她身邊,拍了拍許箻的臉頰。

    「許箻。」

    許箻隱隱聽見了有人叫她的名字,那聲音穿過了那片風起雲湧的迷幻海洋,像一條繩索套住了她那的帆,讓她已經被打得渙散的清明又重新聚攏在了一起。

    她的目光穿過那片迷霧,費力地聚焦在了眼前的景象上——眼前有人,但是她看不清楚,只看見了一雙眼睛,再然後……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是在醫院了。

    許箻覺得腦裡一片漿糊,腦仁疼得要命,她記得之前被帶走了,然後……

    「嘶——」

    她揉了揉抽疼的太陽穴,然後就想不起來了。

    「醒了。」

    邊上突然傳來了一個沙啞的男聲,許箻猛地一轉頭,動作太大,帶得本來犯暈的腦袋更暈了。

    「唐……唐溯。」

    她這才注意到,病房裡還有一位病友,頭上纏了白色的繃帶。

    「嗯哼。」

    唐某人挑了挑眉,虛應了她一聲。

    許箻還沒理清這是怎麼個回事,護士小姐推門走了進來:「換藥了。」

    換藥?

    她身上沒有傷口,唯一被貼著創可貼的地方是手腕處,沒猜錯的話是打點滴時候留下的。所以這要換藥是給……

    唐溯皺著眉,看著那位護士小姐,轉身把自己裹進了被子裡。

    許箻:「……」

    護士小姐無奈地看著他的動作,伸手去拉了下他的被子:「唐先生,您該換藥了。」

    「我不想讓一個去酒吧喝酒到半夜,宿醉後急急忙忙跑來上班的護士在我臉上動手動腳。」

    護士嘴角抽搐了幾下,抬手揉了揉抽疼的鬢角——昨夜確實是喝多了,但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唐先生,請相信我的專業能力……」

    許箻哭笑不得,他把人家護士小姐一通分析的目的,無非就是不想讓人家碰他嘛。他不喜歡陌生人的碰觸,這點她是知道的。

    「讓我來吧。」許箻從床上爬起來。

    護士猶豫了下:「你?」

    「咳!我也是學醫的……」不過是法醫,但這些基本的東西她還是會的。

    護士有些不確定,這是她的工作,隨便交給別人的話,要是出了什麼事倒霉的是她自己。

    「出什麼事我負責。」許箻端過她手裡的盤子,轉身一把扯掉唐溯身上的被子,病房裡開著暖氣,倒不讓人覺得冷。

    唐溯躺在床上,不為所動,眼睛微瞇,懶洋洋地瞅了她一眼。

    許箻也不一定非要堅持他起來,他要是乖乖躺著不動,她更好操作——她手下的「人」一般都是躺著不動的。

    取過小剪刀,直接將他腦袋上的繃帶剪斷,他手上的地方在額頭,破了個不小的口子,縫了五針。也不知以後會不會留疤,要是留了疤就太可惜了。

    許箻將棉簽沾過消毒酒精,輕輕地給他的傷口做清洗,一邊說:「要疼的話說一聲。」

    他不自在地皺了下眉,輕哼了一聲:「就算多了疤痕,也不影響我的長相。」

    許箻:「……」

    ------題外話------

    _(:3∠)_

    老媽讓下午陪出去走走,

    希望回來的時候,爭取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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