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與顧晨把魏東的跑車還回去,開了自己的賓利車直接是回大院。
正要過哨崗的時候,便看到紀家的商務車開出來,段昭安放下玻璃招了下手,紀家的商務車穩當當地停靠在綠化帶邊緣。
「紀錦已經救下來,我陪你紀嬸子去醫院,你回去跟老爺子說一聲,讓他也安個心。」坐在車裡的葉榮璇目光微微地打量了眼自己的侄子,……不像是從家裡出來,倒像是從外面趕回來。
段昭安並不擔心會被自己的伯母看出什麼,微微低頭的他俊顏從容回答,「是哪家醫院?我等會再帶顧晨過來。」紀錦對他一向跟親哥哥一樣,在學校對顧晨也是頗有照顧,他出了事,他自然是要去看望才行。
紀母聽了後,擦擦眼淚道:「昭安,你的心意紀姨心領了。昨晚上讓你哪麼晚才回去,紀姨心裡過意不去。你回去陪陪老爺子,好好照顧好自己,別操心紀錦。」
兒子一回來,紀母心裡跟吃了顆放心丸似的,說著,又咬緊牙關道:「他除了讓我們操心外,還要親戚們跟著操心。小兔崽子的皮是真發癢了,看我過去怎麼收拾他!」
她還不知道紀錦受傷的事情,也不怪是警方沒有說清楚,實在是紀母聽到兒子救出來已經送去醫院觀察……,她的重點就放在「救出」「觀察」上面。
警方的話還沒有說完,紀錦一激動就給掛了電話。
興奮之間的她以至於現在還沒有想到觀察兩字到底有多嚴重,對紀錦受傷有多重是完全不知道。
車內的顧晨看到紀母臉上帶著笑與段昭安揮手再見,心裡還驚詫了下。等段昭安回到車上,驚訝問起,「紀錦沒有一點事嗎?」
不可能吧!這伙綁匪連自盡的事都幹得出來,如此喪心病狂的他們會輕易放過紀錦?
「應該是大傷沒有,小傷多少會有點。」他沒有讓葵蛇派人去打聽情況,憑紀母的表情來判斷,紀錦的傷勢應該不重。
把車子啟動使往大院深處,段昭安又道:「紀錦出生前,紀姨做了個夢,一尾金光閃閃的大鯉魚跳到她懷裡,當晚上就胎動生下紀錦。」
「紀老爺子是廣省人,在這方面多少會信一點。便請了大師解夢批命,紀錦這命……大富大貴,子嗣上更是繁枝茂盛,是非常好的貴命。」
是不是貴命顧晨看不出來,以紀錦這種喜歡到底沾花惹草,跟女人亂混的男人……,子嗣不繁枝茂盛都不可能。
想著,顧晨是笑彎了嘴角,「我看這大師在他子嗣上面算得準,就他那樣,女朋友一週一換的速度,說不定已經有了兒女在外面。」
「胡說了。」從哨崗進來只需要十來分鐘的車程就可以到段家,車子還在柵欄圍牆外行使,在前院子裡晨練的老爺子便聽到動靜,讓警衛員把鐵門打開。
段昭安把車子開進去,停穩好才無奈道:「紀錦你只看著不太靠譜,他是紀老爺子手把手教出來,再亂來,在子嗣上面絕對不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