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認識,她還對段昭安說有危險不走,反而跑過來幫助,可見都是值得相交的好友。
「怎麼不認識,你還說讓我隨東子喚你一聲三哥呢。」含笑的目光看了容照一眼,與余永熠說起話來,「上回走得匆忙,三哥的傷好全了?」
當時余永熠第三排肋骨輕按一下都疼,懷疑是肋骨斷了,後來他們三個去了醫院,她與段昭安回了酒店,事後,他們三個的傷勢到底如何她並沒有過問。
余永熠見她連自己的傷都還記得,與人交往向來慢熱的他笑了笑,道:「有骨裂,沒有斷全,這會兒還纏著綁帶。」
「東子沒有過來,給拘在家裡禁足一個月。老鄒今在清早逃去新加坡,估計要等舞會結束才會回來。我想逃,也逃不成,再加重傷勢。」
顧晨頓時是笑起來,他這麼說,她明白過來為什麼一個要逃,一個拘在家裡也沒有吵著這出來。
相親舞會,都不樂意出來。
三人說話間,有一道悅耳大方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遞到音響上,是請所有人前往游泳池邊,在那邊,才是舞會主場。
「往這邊走。」容照不著痕跡護到一邊,他的手甚至做出一個牽引的動作,不過意識到自己不對,馬上收了回來。
他收得快,余永熠還是看到了。
有關於容照事,他有聽說過,與所有世家公子一樣為人倨傲,不輕易與人示好。他剛才拒絕堂妹的邀請,他都看在眼裡。偏偏,……他竟主動找過來與顧晨說話。
平時也就罷了,他斷不會想太多。
現在,不是他想太多,而是在這種場後上,總會多留意一點。
多留意一點,就注意到容照伸手的動作,余永熠眼皮子不由地跳了下。
總覺得,不像是容照他自己所說的簡單,他也照顧晨,卻絕對不會對自己好友的女朋友做出牽手動作!
好在,轉離去舞池邊的小段路容照並沒有其他異樣,與余永熠談到最近的地產,股票行情,還說出自己的一番見地,便讓余永熠打消了心裡的疑慮。
或許,真是自己想多了。
舞池並非露天,容照已經在介紹道:「這是所有別墅群裡唯一一個四周全鋼化玻璃,頂上是自動可開可合的半封閉式後花園。」
又對余永熠道:「余少是把整個別野群裡最好的別墅賣給了紀家,這小子還不滿意,竟然被他整出兩個溫泉游泳池出來。」
原來別墅自帶的池子是現在紀錦的私有溫泉池子,而這一個則是第二個造成了池子。
「本來是送給昭安,卻被紀錦看中,他吵到連紀老爺子出面,我就算是想送給昭安,也不成了。」
余永熠並不介意容照這麼說,他留意到顧晨知道自己是這遍別墅群的開發商,連眼都未眨一下,表情格外地淡然。
在錢財上面,確如昭安所說從不上心。
余永熠在心裡又對顧晨親近了幾分,他本是一個慢熱又有主見的,發小帶女人過來,他會尊重發小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