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話說出來,不讓事情成為心中死結,兩人敞亮了心菲,把話說清楚了,這才是毫不避及,無需猜測的相處,也是一段感情是否能開花結果的相處之道。
顧晨與段昭安都是不喜在感情中有猜測的人,敞亮著說無疑是適合他們圓滿走下去的唯一辦法。
有關於容照是不是知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便在扯到兩人身邊的花花草草而結束,已經是清晨七點零八分,謝景曜他們卻遲遲未來。
顧晨的通訊設備已壞,劉宏在這棟建築建立起來的無線通訊網絡她是沒有辦法接到,段昭安則已聽到容照低斂的聲音從耳麥裡傳來,「到這個點還沒有回來,只怕是出事了。」
「想辦法跟段大使聯絡上。」遲遲未來,出事的可能性很大,段昭安微抿著唇角,目光冷銳道:「劉宏,你往右邊走,再拐到左邊能看到養殖場的電機房,通過原來的電話線想辦法與段大使通上電話。」
劉宏雖說是半路進了部隊,可他一直是理科生,在無線電子技術上面是很過硬,聽好立馬就道:「成,包你們滿意。不過,前提是有供電源啊,沒有電,我再厲害也是生不出電來。」
有些貧,卻是很會緩解自己身上的壓力。
「小心點,這裡有過小股火力火拚。」容照在一個陰暗角落裡撿起一個彈頭,拿到有光線有地方一看,是一顆北約制7。62mm的鋼彈殼,「美方的人在這裡與南盟軍有火拚過。」
把本是有光線的角落弄到無光,是因為角落上空支起了防光的帆布,能看出來這裡曾經是一個伏擊點。
劉宏的手就在牆上面摸了摸,眉頭有些皺了起來,角落裡面的牆上全是坑坑窪窪的彈坑,「是個好伏擊點,卻也是個死角。埋伏在這裡的南盟軍是抱著必死的決定,沒想過要給自己有留退路。」
為自己的國家,民族的信仰而戰,死在這些南盟軍的眼裡反而是一件相當神聖的事情,為國而戰,為信仰而戰,為保全民族而族,曾經在這裡被美方軍圍剿而犧牲的南盟軍在南斯拉夫人民的心裡,是民族的英雄。
「容照,你可小心點,地方是死角,你可別真被人圍到死角里去脫不了身。」離開前,劉宏特意叮囑了句,才帶著自己的通訊電子設備的工具箱離開。
容照看了看四周,手掌擦過留下許多彈坑的牆面,玉般的俊顏露出了幾分凝重。
「謝景曜他們真要出了事,我們需要盡快趕過去支援才行。」再度開口時,他連聲帶都繃緊起來,在戰場上,他們是相依相靠,相互幫助的戰友,絕不能因自己已經平安無事,而對戰友的安危無動於衷。
躲與藏,可不是容照在戰場上的行事作風。
顧晨放下望遠鏡,遠山般的修眉也緊蹙起來,「完全沒有他們出現的動靜,讓劉宏盡快與段大使聯繫上,我們要盡快確實謝景曜他們的方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