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時，顧晨重新把夜視儀帶上，手榴彈拋出來，落在顧晨的眼裡不是快速，而是一幀幀的慢放了。從容不迫舉起在照門和準星上均塗有螢光點，便於夜間瞄準射擊的92式5。8mm手槍。
92式手槍在世界名槍上可是榜上有名軍用戰鬥手槍，子彈在50m內反擊穿232頭盔鋼板後還能擊穿50mm厚槍木板。
顧晨的槍法相當精準，子彈直接射擊在手榴彈頭上，子彈的挫力有效的阻止手榴彈的拋入軌跡，在半空中往後撞彈的手榴彈正好在柵欄的上空發出「轟隆」爆破聲。
車外是爆炸引出來的火球，車內，段昭安目光沉冷，精緻俊美的眉目不驚，擦著火球而過。
「17號，催淚彈丟出去。」顧晨收回槍，便對坐在後面一輛車上的17號唐錦華淡道，「玩一下兩隻老鼠。」
對方是趴在地下擲彈，想要擊中不現實，除非爬到車廂頂上，由上往下瞄準才有可能。現在可沒有什麼時間來收拾隻老鼠，只能是給點顏色警告警告了。
趴在地下的武田野在手榴彈擲出去時，身子與地面完全貼緊，面部也是側貼著可枯硬的草皮，他需要防著手榴彈的碎片會反傷到自己。
只是，當預想的爆炸聲離自己相當近，近到他感覺到炸爆聲熱浪是貼著手臂，頭盔時，武田野慌措地抬起了頭。
余煙還在柵欄上空騰進，火花也還在往四周濺並，手榴彈僅離他六米遠左右的上空……爆炸。
側身飛疾過去的汽車留給他的是閃爍的紅色尾燈，彷彿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連個手榴彈都擲不精準。
等等，等等！
剛才，他聽到了槍聲，就在前面！
想到了什麼的武田野眼裡露出相當大的震驚，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想到的可能性，可是，除了這一個可能性之外，全都不能解決為什麼他的手榴彈沒有擲出去，而是在半路上被爆炸！
手榴彈沒有擲重卡車，……反而被子彈擋住，直接在半空中引爆！對方的射擊速度與瞄準度讓武田野整個人都震到了。
還沒有回過神來，陪著汽車發動機聲裡，一黑物從後面卡車裡拋出來，以為是炸彈的武田野連手上的傷勢都顧不上，狼狽不堪速度打滾……，催淚彈下來，人工合成的辣椒鹼和溴蒸氣噴出來，把武田野刺激到流淚流鼻涕全流了出來。
「八格!八格！！」
17號還算是地道，沒有搞個裝有毒劑-西埃斯的催淚彈，15號劉宏直接就罵起來，「靠！怎麼甩出個辣椒鹼的，這玩意就催人淚下，事後屁事都沒有！怎麼著也要甩個西埃斯出去！搞不死那玩意！」
催淚彈中裝有易揮發的液溴，它能刺激人的敏感部位——眼鼻等器官粘膜，讓眼睛，鼻涕流不停，過後卻沒有什麼後遺症。
「我不想惹出什麼國際糾紛，偶爾可以地道一點。下回再收拾回來也一樣。」說話中，開車的容照猛打了方向盤，極大的慣性下，把說話的讓唐錦華直接甩到鐵皮廂上面來個親密接觸，連頭盔都給煽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