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麼,就愛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說類似的話,哪怕是段昭安也為例外。
顧晨很認定的點點頭,道:「不用等真正用上的時候,現在在我手裡又變大了一圈。」
……一番對話,對得人鼻血直流。
「看來,它甚是委屈啊。咦……有靈性啊,正在點頭認同我的話呢。嘖嘖嘖,好有靈性的傢伙,來,我來疼疼你。」她一會兒淺語,一會低吟,又一會各種調戲,可把不近女色的處男子段昭安折騰到背心都濕了。
由著她的手在下面好好的疼著,疼了一會兒,段昭安的呼吸聲便重了許多。嗓子裡低溢了一聲沉沉的聲音,用自己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寶貝,這樣疼得太溫柔了,需要這般才對。」他握緊了她的手,以自己的力量帶著她在他的命源起舞著,共舞著。
被窩裡的溫度愈發地高了起來,若不是顧晨的手還枕在他的肩膀上,這會兒段昭安真是沒忍住上下其手了。
一手摟緊她往自己的懷裡帶,緊緊的,似乎是要把她鑲嵌入他的骨血裡,他重重的呼吸在她鼻間來回著,薄唇壓著她的唇瓣帶著霸道的溫柔細密深吻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晨感覺到那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圈數又是數增許多。
「再握緊點,用力點……」清冽聲色不復,唯剩低沉的沙啞,性感到讓顧晨心中悸動,有如重石落入心間,泛著一波又一波的漣漪。
他已情動,那清貴俊美的顏容裡冷意不復,凜冽眉宇間因為她而未增色不少,愈覺得俊美無鑄。他的唇微抿著,時而會有重重的氣息溢出來,如此尊貴不凡的他此時在她面前,便也是一個普通的男子,一心一意地把自己心身交付在自己的女人手上,沒有半點噗隱瞞。
心中悸動的顧晨在他結束一記深吻後,嘴唇印在了他的喉結上,隨著手中動作愈發地快,顧晨輕輕道:「我這裡,已有你的烙印。君不負我,此生,我亦不復君。吾之心,吾之愛,或若高於山,或若深如海,皆因你一人,也唯你一人。」
換來,就是他如風如雨的纏綿,她情堅如深,情深似海,他亦報之。
風雨急驟,在一片汪洋大海裡顛伏過後,才是慢慢地靜下來,他脫下他汗水打濕的背心將她手指間擦得非常乾淨。
「要不要洗一下?」還在餘味中未走出來的段昭安溫柔地注定著她,打開的檯燈燈光暖暖,靜靜地照映著她的醉顏,「似乎……還有一些氣味。」
顧晨甩了甩手,又抬起來看了看,掌心攤開噯味十足的挑眉道:「我掌心都紅了,你下面沒有脫皮?」當真不是調戲,絕對是關心。
「我有分寸,哪有這麼輕易脫皮。」哭笑不得的段昭安赤著精壯上半身站起來,空氣裡都瀰漫著他的氣味,需要透透風才行。
拿著沾了許多子孫的背心走到窗戶邊把窗推開了一點,一轉身,便見顧晨在仔細地看著她泛紅的掌心,然後……,段昭安便覺腳下一股猛地串上一股熱流,擊得他腦裡轟地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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