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人猴急起來,為了能即脫即上,五人都是穿著鬆垮垮的短褲,定力不足的他們早就失去克制,只想盡快撲上去。
顧晨的美時如罌粟,時如雪蓮,變化多故是比狐狸還要狡猾,再有一身本事,基本上敢打她身體注意的人是很少很少。
前輩子沒有碰過,這輩子碰上,她還覺得挺稀奇的。
錄了三十多分鐘也夠了,停止錄音後不著痕跡地把段昭安的電話撥了出去,目光乍寒乍冷地盯著幾人,嘴唇彎緊,淡道:「誰出的主意。」
淡薄的聲音跟刀子似,寒到發狠,沈秀明不禁地後退幾步,他已經感到了危險……。
「小妞,誰出的主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人兒都在咱們手裡,既然醒來了就好好享受享受。」
「別想著反抗,我們可是五個大男人,你一個女的,吃虧。」
「明少帶過來的藥一粒上萬,你啊,有得享受了。」
沈秀明又退了幾步,眼瞅只離門口只有幾步遠,他輕輕地鬆了口氣,打算奪門而出。
一道細長黑影突然間擦著臉射過來,驚到他下意識一偏,回頭就看到熟悉的針筒是緊緊地扎釘在門上面,只見針筒,不見細針。
「明少,你可是出頭的,怎麼?想走了。」顧晨站起來,笑呤呤地開口,傲冷的眉目間有寒氣戾氣盤踞。
這幕發生太快,其餘幾人都沒有什麼反應,還以為虜來的女子是個放得開的,聞言,都不由轉身對沈秀明樂道:「明少,你走什麼呢?美女自己都沒有走呢。」
一群笨蛋!沒有看到針筒都紮在門板上面嗎?
沈秀明沒敢再走,而是站出來,目光陰鬱盯著顧晨道:「你想怎麼樣!開個價,大家好聚好散!」
碰到厲害了,得要快點脫身才行。
顧晨似是聽到什麼笑話般,眉眼都笑彎了,紅顏朝麗,端的明媚,「玩啊,大家同來玩不就是圖個開心嗎。」
「喲,小妞還挺上道的,知道要玩開心呢。成啊,一句話,今晚上讓哥幾個開心了,錢不是問題。」
有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口袋裡掏去,換了短褲,錢包還是隨身帶。一疊新鈔拿出來往上空一甩,天女散花似的,錢一張張飄落。
燈線照透了一張張百元大鈔,隨著紙幣飄落,地下落下一個又一個浮動的小陰影。一張紙幣從顧晨的頭頂落地,陰影落來的瞬間,遮住她彎唇一笑間的煞戾。
她是踩著錢過來,一步一淺笑,眼角邊妖嬈的邪肆掩住了寒凌凌的殺氣,走到撒錢的男人面前,「我從來只講自己開心,別人開不開心就不是我考慮的了。」
顧晨確實是個隨心所欲的,正事上面,嚴謹到讓人發怵,在生活上在,誰給她不痛快,加倍找回到讓對方看到她就想躲。
現在,還是挺痛快,他們設計,她不過是將計就計,算計的就是沈家。
「媽的,一張小嘴兒還挺尖。明少,哥幾個既然是來開眼界的,好東西是不是要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