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喜歡主動出擊……。」段昭安說話的時候,是再次將嘴唇貼俯到她耳垂邊,菲薄的唇是輕輕地吮了形小巧而飽滿的耳垂,輕輕的,溫柔的,能真真切切感受到源自他內心的歡喜。
那若有若無的吮吻是讓顧晨的心跳加快了點,按在他厚厚防寒服上的手一把將他衣服拉鏈接下來,手跟游魚似的直接滑入他衣服裡,掌心貼緊他最溫度的心胸。
屏住氣息,是用掌心一下一下感受他的心跳。
她的手其實是涼的,鑽進來時是帶著寒氣一起往衣服裡竄,可貼緊他心口的手掌像是火爐子般,滾燙到他心中大悸。
「比正常心跳多出十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結束此次若有若無的調,情。顧晨抽回手,滿意到:「你也一樣,我也一樣,如此,心裡平衡了。」
段昭安頓是哭笑不得,她什麼時候是這般斤斤計較了。
渾不知聽到拉鏈的容照在那一刻身子是僵了下,是猛地轉過身,「這種天氣,你們難不成還想幹點別的事?段昭安,你用不著這麼如饑似渴吧!!」
「如饑似渴」的段昭安拉上拉鏈,從容開口,「你可是萬花從中過的男人,是理解不了我這種守身如玉的男人的苦。」無形中,又是把情敵拉黑。
容照還不清楚顧晨在這種事情上面的態度,聞言,有些尷尬道:「好好的,提那些事情做什麼,你自己是個男人,難道不知道男人有時候有些衝動嗎?哪像你,跟和尚是的,別到時候……」
似乎要說些男人之間的話了,容照連忙住嘴。
他一翻話更是做實段昭安卻實是清清白白,顧晨之前還想要不要再好好查查,現在,不用了!
男人有沒有開過花又不像女人這樣好查,有容照的證實,她是真相信段昭安是清白。
不得不說,在這種事情上面顧晨與段昭安兩個的觀念是完全一模一樣,都是潔癖到另人發指。
「我的男人以後有我,還需要當和尚嗎?倒是你,只怕還需要這朵花上面停停,那朵花上面顧顧了呢。」顧晨打趣了回去,是不動聲色地為自家男人扳找場子。
「胳膊肘往外拐!靠不住,靠不住。」容照一開口,酸氣是直往外冒。看向顧晨的目光溫柔如水,又是讓段昭安暗地裡攥到拳頭咯咯響。
容照的涵養是相當好,哪怕再怎麼被刺激,應該有的紳士風度是半點都不少,這是與容家的家世有極大關係。
容老夫人可是滿清貴族,祖上是正正經經的王爺,她出生就是在王爺裡,享的是格格的福。
從小是在容老夫人身邊長大的容照,是把貴族應該有的風度學得十成十,哪怕再生氣也不會表露太多。
更何況,眼前站著的是自己瞅中的女孩,生氣,豈不是把另一個傢伙襯托到高上大了?
這種虧本買賣,聰明如容照是絕對不會做。
而段昭安則是不動聲色地偷著樂了一會,聽到容照說什麼胳膊肘往外拐的話,挑挑眉,淡道:「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就算你拿自己當顧晨的娘家人,也阻止不了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