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緩,那麼輕的聲音落在耳裡,是讓段昭安顯些背過氣,一雙暗眸是沉得厲害。
本想是好好談下,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沒有半點猶豫是伸手一下子扣住她的腰,在她在抬手出擊時,是以最快速度將她囚固在自己懷裡。
「聽上去,你似乎是在吃醋。」他很生氣,再生氣也不會波及來,再來,將她的話細細一品,好像還品出幾分醋意出來。
如此,更是不會存在有多大生氣,唯一讓他氣鬱難解的是,她竟然情願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也不相信他。
「我有沒有同你說過,無論如何,你需要相信我,我需要相信你。我段昭安別的沒有什麼,一言九鼎,言而有信還是有。你想問我什麼,想瞭解什麼,完全不必通過別人的嘴來知,盡可直接問我。」
「對我而你,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一生相伴的人,是生同眠,死同穴,至死都不能分開的人,我又怎麼會對你有所隱瞞呢。」
「我不知道是誰對你說林蘭姻是我段昭安唯一承認過的女朋友,我可以明明確確告訴你,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林蘭姻,從來就不是我的女人,更不是我承認過的女朋友。」
他是真怕顧晨誤會,極少解釋的他保持著平穩語速,冷靜地說下去,「當然,我也需要承認,外界誤會林蘭姻是我的女朋友時,我並沒有站出來解釋。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瞭解,對不存在的事我從來不會站出來說清楚。再者,讓外面人誤會也省了我不少事,最少,自從林蘭姻莫名其妙成為我的女朋友後,是給我擋了不少麻煩。」
一口氣說完,段昭安捧著她的臉,暗眸依舊沉靜地看著她,「還有什麼需要我解釋的?夠不夠了?還需要讓我說得再詳細嗎?如果你願意再繼續聽個陌生女人的名字,我不介意解釋到更入微。」
顧晨的眸光閃了閃,迎上他深邃的眼睛,「就算林蘭姻不是你的女朋友,對你而言,她是一個特殊存在,是嗎?」
好吧,她需要承認現在心裡頭的刺是撥出了丁點,可不代表徹底不存在。
段昭安這回是真氣著了,他說了這麼說……她難道沒有聽進去。憤了的段少目光一沉,捧緊了她的臉,帶著懲罰的意味狠狠地吻上去,堵住讓他愛恨難平的小嘴。
不可不是纏綿緋惻的吻,是兇猛而蠻橫的。
懲罰性的吻並沒有持續太久,是連一分鐘都沒有就被顧晨一腳踢斷。
小腿骨吃痛的段昭安發出沉悶悶的吃痛聲,吻也隨之鬆開,小腿骨很痛民也沒有讓他鬆開捧著她臉的雙手。
「在沒有遇到你之前,在我生命裡從來沒有什麼特殊性的女人存在,更不存在我有沒有愛過別的女人。顧晨,記住我的話,我從來沒有愛過人,更沒有對人有過什麼曖味,我給你的,全是我的第一次。」
顧晨並沒有因他的話讓心情歡躍,而是蹙眉道:「看來,是有人存心不想讓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