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不會介意再刺激刺激一下對方,知難而退?以自己對容照的理解,一個吻讓他知難而退是不可能的事。
給他添個堵,還是可以。
顧晨沒有拒絕段昭安的嘴唇在自己的嘴唇邊來回摩挲,是默認了段昭安的做法。
容照不應該被感情困擾,他的天地應該更廣更波瀾壯麗才對。
容照是默默地吐血了,無恥,太無恥了,堂堂段少怎麼能無恥成這樣,說什麼斷念頭!
渾蛋!
分明就是挑釁,是在告訴自己顧晨才是他段昭安的女人,跟他容照沒有半點關係,休想搶走。
渾蛋!
他還真成功了,把自己給刺激好像拿起槍「砰砰」兩聲打過去,真tm是多看一秒都是一種折磨。
段昭安,你丫的!這回是真贏了。可想讓自己放棄那是不可能,未來的路還有幾十年,他就不信自己沒有機會。
沒有迴避的容照是嘴角微微含笑,強迫自己看過去。
月光下,段昭安微側而望的視線與容照半瞇的眸子對上,兩個男人便在暗中直接較勁。
隨著段昭安靈活的舌尖在唇內來來回回,顧晨明顯感到自己的氣息有些紊亂,整個人直接是趴他懷裡,是享受著異性帶來的初悸。
男人離不開女人,女人同樣也離不開男人,適當的滋潤是有利於心身健康滴。
頭一回用吻亂了她的氣息,段昭安眼角都有笑起流淌,不枉他苦練吻技,終算可以讓她不再說……技術太差。
能讓她有片刻的服軟,段昭安心裡騰升起一股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自豪感。
「你們兩個能不通稍微考慮考虎一個單身人士的感受?」容照實在是瞧不下去開了口,避開,不是他的作風,迎刃而上才是他容照貫來的行事風格。
顧晨在暗中伸手,用拳手在段昭安的肋骨邊捶了下,「行了,他都看不下去,你就收斂點。」
「你也很滿意,很沉醉,不是嗎?」段昭安稍稍地把兩個貼身的身子拉開一點,吻雖然結束,紊亂的氣息卻一時無法平息下來。
雋秀的額頭抵住,各自紊亂在而灼熱的呼吸還在彼此交織,輕輕地閉眼,感受著她繚亂的氣息在臉畔邊微漾,這樣的寒冷夜晚,有她在,宛如春天。
段昭安的呼吸有些粗重,在安靜下來的山洞裡顯得格外顯明,環在她腰上的手是收攏又鬆開,低低的嗓音性感到讓顧晨心尖子都在顫抖。
呼吸裡融入男人青竹般地氣息,緩緩地凝在了心口,一吐一納中,彷彿自己的氣息都沾染了青竹氣息。
顧晨不由地睜開了睛,再仰起頭靜靜凝看著男人,抬手,手指輕輕地摩挲著他的唇角,聲音清寒,輕聲道:「段昭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錯過,永遠失去站在我身邊的資格。」
「………」段昭安愣了下,因吻而亂了的眸子斂緊,恢復了平常的冷靜,修眉緊蹙,問起:「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記得自己有做過讓你失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