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哭笑不得的少尉,顧晨挑眉笑了下。
「不是唬你,而是事實,這裡沒有人比我更適合……」她彎下腰,拾起一塊結了冰的石頭,直接是往山上擲去,「比我更適合推車。」
少尉看著拳頭大小的石頭被她擲到看不見,心裡駭濤可比看到眼裡流血的戰士時要大得多。
缺氧的地方連打個籃球都跟老人玩球般,丟個石頭能丟出五米遠算是很不錯了。
好傢伙,她一丟都丟到看不見了!
也太不可思議了吧?皮膚白嫩嫩的她……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高原呆過的人!
陳陽抬手推了下下巴,是把張大的嘴推回來,朝顧晨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你這手把我震住了!」
掰彎鋼管算個屁啊,這個才叫真本事!
這是四個今大清早下山拉水回哨卡的戰士,中午車子陷在冰水裡推了近四個小時也沒有辦法推出來。
開車的汽車兵嘴唇都是烏紫,看到顧晨時,他做了個ok手勢準備繼續。
陳陽頂著照笑臉出現在他面前,笑瞇瞇道:「下來,下來,交給我!」都是一個哨卡裡的,彼此都認識。
汽車兵愣了下,繼而眼睛是蹭地亮起來,看了看陳陽,再看了看顧晨,凝結血漬的嘴是咧開笑起。
陳陽開車,一身怪力的顧晨推車,幾個小時聞絲不動的卡車顫了下。
「顧晨,前後輪子被冰凍住了!我們要在砸冰!!」陳陽搖下車窗,笑容燦爛到跟陽光一樣,「車廂裡有砸冰工具,爭取在兩小時之內砸開。」
將四位戰友送到卡車上休息的少尉折返回來加入砸冰中,很快,他與陳陽發現,他們砸一下,顧晨這邊已經砸了四五下,效率是他們的幾倍以上。
十分鐘後,他們才把冰層砸裂,顧晨已經把一個車輪的冰層全部撬到一邊。
看到瞠口結舌的兩人頓時有種……顧晨才是老兵,他們是新兵蛋子的微妙感。
計劃兩個小時,最後半個小時搞完,陳陽與少尉的體力才發揮不到一半,所有厚冰全部砸開。
也就是在這半個小時裡,某哨卡上空是火拚過後殘留的硝煙。
這裡曾經是1962年自衛反擊戰的戰場,離距離印方軍哨卡很近,平時肉眼都可以看見印方軍。
印軍是職業軍人,被哨卡戰士救下來後操著本地英一個勁地說謝謝。如果不是中方戰士及時營救,他們會全軍陣亡!
昨晚,五名眼鏡王蛇婦女扮成普通印方女子來到印軍哨卡「慰問」,清早,身體上才得到滿足的印軍還沒來得及離開,爆炸聲響起,不到一分鐘營裡火光沖天。
晚上摸黑潛伏的眼鏡王蛇男性成員手持輕重武器向哨所開火,並同時攻向中方的前哨。
而早已收到風聲的中方前哨官兵在炮火打響的瞬間便做出反應,等到炮火波及本國前哨直接是冷靜反殲回去。
在醫治受傷印軍官兵時,一道修長身影潛入營房裡,來人取下面罩,露出一張與月霽齊的俊顏,修眉俊目,清冷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