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你們可能放心了。」顧晨淡然一笑,如畫眉目間便有說不出來的從容,流轉到車窗外的目光斂著寒,浮光刮過,寒氣逼人。
陳陽咂舌:「力氣這麼大,身手肯定差不了。難怪上面要把你放到我們哨卡裡來,高手呢!」
疆地並不是一個平靜之地,經常會有不法份子生事、挑釁,出行巡邏的戰士是荷槍實彈,隨時做好作戰準備。
而這次少尉是出來接人並沒有帶上槍枝,讓顧晨離開,也是擔心對方有槍。
「不用擔心,對方同樣是有所忌憚。」隨著夜晚來臨,在一片若淡青煙白的夜色裡,顧晨看到留學生們生起了篝火,而高洐側是在一群學生沒有注意是到其中一個吉普車司機面前晃了下。
盯緊的陳陽眼裡透著很冷的光,21歲的他雖然是天點哨卡的運輸兵,同樣是需要去雪山天域巡邏。
三年下來,他與所有的邊防兵一樣,練出一雙火眼金睛,對方稍有不對勁,便能立馬發現。
他的背脊是弓緊,像是即將離弦的箭,顧晨側首看了下,抬手輕地拍了下他肩膀,笑道:「不要緊張,最壞結果就是三輛吉普車司機是與高洐是同一路人。」
「你不緊張嗎?」陳陽有些詫訝,眼前的女兵表情太過鎮定,好像是經常會遇到這種事情一般。
顧晨想了下,回答他:「沒有什麼好緊張,事情反正都來了,你緊張有什麼用呢。我現在擔心的是,這群傻學生會不會成為他們的人質,真要這樣,事情才是棘手。」
能出國留洋的都是家裡有些錢的,這十一名學生從頭到腳都是名牌,個個都是非富則貴,看來,高洐有可能真是動了劫持人質的在心思。
少尉在擦著防身尖刀,聞言,打著眉道:「不能驚動他們,有必要搞清楚他們來的目地是什麼。離下個兵站還有68公里路,那些人是不會在兵站與駐地之間的路上來事。」
下一個兵站過去就是天點哨卡,少尉懷疑這些人是與天點哨卡邊境活動的人要接頭。
「顧晨,陳陽,你們兩個先睡會,我來盯緊。」
不知道晚上會不會有事情發生,趁現在一切還平靜趕緊睡覺補充體力。
白天睡得多,此時精神不錯的顧晨直接讓開了一天的車的兩人睡,由她來放哨。
跳下車,顧晨目光微微一掃,便看似隨意站了一個點放哨起來。
入了夜的疆地有些冷,只穿了件外套的顧晨站在青淡地夜色裡,像是站立在亙古時光裡的白楊樹,身姿挺撥,如峭壁巍峨。
坐在火堆邊的留學生時不時抬頭看著前方的身影,有個男生拿起手裡的單反,卡嚓一聲,拍下了這張照片。
他回放照片,看到照片上筆挺的身影,眼裡流露了敬佩。
荒涼天地,爛石灘上,高挑的身影靜靜屹立淡青泛白的夜色裡,如同守護神一般,目光遙遠眺向遠方。
「這女……一定是個兵。」有男生湊過來看了眼,便被照片裡的身影吸引住視線,「真是帥氣啊,穿上軍裝一定更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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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沒有更新,沒來及通知夥伴們,很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