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舌尖輕地從他嘴唇邊滑過,顧晨低笑起來,「熱情如火?你也不怕把自己燒著?嗯?」說畢,大腿再是用力一壓,清楚地聽到他嘴裡再次溢出一聲低悶似愉非愉地聲音後,顧晨是笑瞇瞇地抬手按住他寬闊的肩膀,「段昭安,你可看清楚了,我……可不是曾經追過你的那些女人。」
他一直都清楚,一直都明白。
「在我心裡,你從來不是歸屬到「那些女人」,而是我想要得到了女人。」段昭安直接用自己的身體回應了對她的渴望,聲音醇厚低啞道:「你是第一個讓它站立敬禮的女人。」
好傢伙,耍流氓了!
看誰更****了!做為軍中元帥,顧晨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面認輸。
顧晨輕地笑出一聲,眼尾邊的邪肆是讓原來清澈涼薄的眸子愈發地暗深難懂,兩人的呼吸並不是很急促,雖有亂,但眼底的清明一直未褪。
「不相信?」段昭低低地問起,扣住她後頸的手是輕柔地撫摸她順如絲綢的髮絲,「我若是在這種事情上面都不能控制自己,這些年來不知道要遭多少******。好在,它一直很聽話,老老實實等候應該屬於它的暖彎。」
顧晨眼角直接是一抽,……****不可怕,最怕****有化!瞧瞧這話,不管是把字兒折開看還是連起來看,完全看不出是在耍流氓!
唯有細細體會,才曉得字下的本意就是個****體!
她的目光向來非常的冷,而此時卻因為他而柔軟起來。有一種極為微妙的感覺漫延到他的心裡,心臟深處因她罕為人知的柔軟是觸生出來的感覺是如此的難以言喻。
只知道,原來她也是有回應的。
「段昭安,其實……你是挺會哄人開心。」
「嗯?是讓你開心了?」他尾意微揚,幽深的眸子是眸光深空地看著他,如墨般地瞳仁裡除了她再無任何人的存在,「我很高興。」
很高興原來她因為他的話而開心。
顧晨稍稍地偏了頭,泛著浮光的黑色瞳仁是流轉著盈盈的淺笑,緩緩地彎起唇角,「別高興太早,我這個人看上去是有趣,等久了,你便知道有趣後面其實是無趣。」
這算是交心?段昭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似是要把她的世界看清楚那般地專注,在看到她眼裡一逝而過的冷笑時,他似是明白了什麼。
他的小貓兒……果然是很難靠近,原以為有了前面的話,接下來應該是會接受他靠近。
「你是故意的,顧晨。」他動了動身子,灼熱的氣息是再一次將她裹住,薄唇是輕淺地觸碰著她的唇瓣,「說了這麼,其實還是不想接受我,是嗎?」
顧晨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似笑非笑道:「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你不覺自己難受嗎?下面的小東西可一直都是熱情似火啊。」
不知不覺,顧晨很不怕死地挑戰起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底線,更且,她神態坦蕩彷彿是在說一件本來就是事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