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穿上軍裝是事發突然,前往泰國的段昭安失蹤,軍部大驚!
而她現在出發立馬前往泰國做名一位臥底潛入毒梟老窩,選中她的原因是……年輕,漂亮,無害,更重要是……身手厲害!
一幅擔架抬下來,上面蓋著一塊慘白的布,隨著醫護人員的走動,顧晨看到垂在擔架外的黑髮輕輕地搖曳。
在經過身邊時,誰也沒有看到顧晨是怎麼出手掀掉白布,露出一張灰白的臉,還有……一雙死死瞪大一眼睛。
這是一位年輕的女孩,眉毛濃黑,鼻兒秀挺;她的嘴是張大的,好像是在無聲地吶喊;她的眼是瞪大了,彷彿是把所有的怨恨都要迸出來。
柳金娥驚駭慘叫起來,是顧晨抓住她的頭髮死死地按住,讓她的臉與女孩的臉零距離相觸。
「看到沒有,你的貪婪讓無辜的女孩殞命。看到沒有,她到死都不甘心閉上眼睛。」顧晨沒有用太高的聲調說話,是淡淡地沒有起伏地說著。
正是這樣的聲音仿若是來自地獄,幽森到讓柳金娥的尖叫不絕,雙腿一緊嚇到如死魚直挺。
醫護人員是被顧晨的動作給嚇了跳,直到顧晨抬眸對他們淡道:「抬下去。」這才敢抬著離開。
顧嬌下來時正好聽到柳金娥的慘叫聲,她蹬蹬地跑下來大哭著跑過來,「媽,媽……」
怎麼辦,怎麼辦…都被發現了……,她的身份證也繳上,公安看了一眼只說了兩個字,「剛好!」
剛好是什麼?剛好成年是嗎?
「顧小姐,車子已經準備好。」一道如金屬般地聲音切入,猛哭的顧嬌還以為是在叫她,立馬抬起頭……看到的是一抹綠色地身影,還有那張她無比妒忌的面容。
顧晨,……是顧晨,穿著軍裝的……顧晨。
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爸媽在這裡反被抓了,為什麼顧晨穿上軍裝了。
顧晨還在等一個人,等柏特萊姆的到來。
她抬手看了看手錶,嘴角微微抿起,「等五分鐘。」
男子點頭不再多言,站在顧晨身邊身姿挺撥如一株守衛在邊疆的白楊樹。
「顧小姐,今晚多謝你相助。」負責今晚營救行動的負責人走過來,他朝顧晨致以軍禮,「除成茉莉死亡12小時外,其餘女孩皆是平安無事!謝謝你!顧小姐!」
顧晨抬手,軍禮標準到可以做為國防宣傳,「很抱歉沒有救下她,辛苦你們今晚的配合。」
正說著,外面傳來柏萊特姆稍顯急促的低醇聲線,顧晨揚聲道:「放他進來。」是不容外面公安人員拒絕的威儀。
「顧,你還好嗎?」柏特萊姆是跑進來,碧藍色的眼裡只有她一個人的身影,在看到顧晨一身軍裝時,他目光微凝,「你要離開了對嗎?我們是要分離了對嗎?」
顧晨淺笑地來,一身軍裝的她在燈光下眉目凜冽,雖是淺笑嫣然卻無人敢去驚艷她的容貌,只在她那天生的軍威中而低下了頭。
「我很抱歉,雖然很想與你共渡春節,但我現在不得不離開。」
顧嬌軟軟地坐在柳金娥面前,她看到顧晨與那外國人說著自己比不上的流利英語,看到那些公安人員對她的恭敬,看到她目光威嚴把今晚的事情一一告訴公安。
她是不是……輸了?輸得很慘很慘,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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