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赫斯特競賽就此落幕,中方學員是以處事不驚,過硬的軍事素質與敢拚敢做敢打的戰鬥精神登上團體獎領獎台,授與榮耀的是顧晨曾有見過的比伯頓.愛爾汀少將。
一年不見,他臉上的皺紋似乎又多了幾道。
「嗨,中方小姑娘,恭喜你與你的團體!」愛爾汀少將依舊保持著美式幽默,伸出手是與顧晨熱情地擁抱了下,已露渾濁的碧藍色眼裡是笑意深深,「很高興再次看到你!你的國家以你為榮。」
顧晨致以軍禮,接過桑桑赫斯臂章與鮮花,挑眉一笑:「我說過,我的國家並不輸任何一個國家,包括西方軍事霸主。」
穿上作戰服的她,一眼見到的並非她同姝麗至艷的面容,而是那蘊在眉間如鋼鐵一般的冷銳。
愛爾汀少將是哈哈大笑起來,道:「對,你已用行動告訴我,貴國實力不輸任何國家!加油,孩子,我期待您如雄鷹那般翱翔在天藍,如海燕那般迎上一次又一次暴風雨的洗滌!」
柏特萊姆說得……好像有些道理,他的眼光確實不錯。
頒獎結束後,三位指導員是目中閃爍水光,給所有學員們一個非常緊的擁抱,「表現得相當精彩!亮劍國際,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的軍校生是優異不輸任何一個發達國家的軍校生!」
「學校因你們自豪!國家因你們驕傲!!」
顧晨似乎有一些花粉過敏,指導員那熱情的擁抱是把攬抱在懷裡的花全部給擠成殘花敗葉,一連四五個噴嚏打出很無語地打斷了指揮員的激情揚溢。
「我好像……鼻子很癢。」可以說,顧晨從來不知道還有花粉過敏一說,說著話間又是數個噴嚏打出來。
感冒了?不可能啊!
指導員顧不得自己一翻熱血沸騰的話卡在嗓子眼裡沒說了來,硬生生地折了個彎,關心道:「昨晚下水感冒了?」
「不是……啊……」連忙退後兩步,一落殘花飄落中顧晨連忙抬袖遮掩住鼻子,幾聲低悶地噴嚏聲又是一連數個。
這真是有些異常了。
另一位指導師看了看她手裡那束已經不成樣的鮮花,臉色微微變了下,幾步並過來,「你是不是花粉過敏?快,把鮮花給我。」
把花一拿開,鼻端裡的異癢立馬減輕,從軍用水壺裡取了水洗一洗症狀又輕了許多。
惹得學員與指揮員是哭笑不得,道:「顧晨,你這是給你男朋友省花錢,竟然是花粉過敏。」
「應該是其中一種花,別的花我也聞過沒有什麼過敏。」顧晨也挺無語,還有花粉過敏一說??
擦!銀河系的花少到可憐,她聞過的花香掰手指頭都能數清楚。
所幸只是很輕微的過敏,只是會打噴嚏再無別的症狀。
小小動靜已經引起舉辦方的注意,愛爾汀少將更是親自走過來,看到那****不成樣的鮮花他很誇張的笑道:「哦不,顧,你這是在拒絕我一個老頭子的鮮花嗎?太殘忍了啊。我已經很久沒有給美麗地小姑娘送上鮮花了。」
在多少人眼裡少將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頭,只有他下面的軍官才知道少將發怒一般人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