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怪得了誰?還不是怪你,你太美了,我把持不住。」
這是什麼論調?就好像強x犯犯罪理由是怪人家女人長得太漂亮一樣,都是噁心到底的理由!
「囡囡?親親囡囡,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喜歡你,而讓你受到傷害!大不了以後……以後我每天晚上再加早起,最多五次,不,四次……三次好了!我也不會再用那種劣質的床單綁住你了。我會用更好的床單布料,保證你不會受傷!」
「你給我滾!」紀流年完全崩潰了,這個混蛋,根本就沒有安好心!什麼「用好一點的布料」,什麼叫做「一晚上最多三次」?
這個變態,像是要把這二十幾年積攢下來的所有精力,都宣洩在她身上!
「我滾了,你就沒福利了。」在這個時候,凌一川總是非常好說話,「再說,出力的是我,你只要躺在那裡不用動配合我就好了。」
「凌一川!」
他大手一揮,拿起了那個藥膏:「來,我來幫你敷藥。」
紀流年不動,他再次笑了笑:「來,坐好,我來幫你敷藥。」
紀流年依然不動,半天,凌一川忽的開口:「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講第三次!」
聲音猛地嚴厲起來。
是這樣,就是這樣的,好像她是他們家的寵物狗,喜歡的時候就哄一哄,不聽話……就打。
「凌一川,我……」她不是早就想好了,不能跟他對著來嗎?不答應,他也有法子讓他乖乖聽話!
深呼吸一口氣:「凌一川,你之前答應過我,不公開我們的事情,可是,你卻把我帶到這裡……那些人張口就是『少夫人』,我跟你又沒有結婚!要是傳到你的父母耳朵裡……」
「怎麼,你怕我父母為難你?」凌一川想到了於家的人為難她的事情,不由得笑了笑:「你放心,他們對我的另一半要求很低:女的,活的,身家清白的。你哪一條都符合標準,你就放心吧!」
誰要這種放心?但是,她現在剛剛沐浴過,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凌一川用力一拽,很快的,就把她的浴巾一把扯了下來,拿著藥膏,像是怪蜀黍一樣笑的猥瑣:「好了,乖乖躺好。擦藥藥好得快!」
他耐心有限,她知道的。她還想反抗,早被他一把按在床頭,強硬的擺開她的腿。
燈光之下,紀流年此時就像個「m」字形,既難堪又噁心,而凌一川手裡拿著藥膏,趴在床頭,外邊還有些紅腫,卻不知道裡面怎麼樣。也許是注意到他的視線,她一哆嗦,像是雨後微風吹過,枝頭的水珠兒滴滴滑落,凌一川看的心頭一蕩,趕緊定神,卻只能輕輕拍了拍她的腿:「乖點兒,再鬧下去,本少爺會做什麼就不好說了。」
「誰,誰鬧了!」她面色爆紅,難堪的只能側過頭,不去看他——此時的行為。
凌一川深吸一口氣,把過多的遐思全都排除,倒是真的認真給她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