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冷嗎?嗯?」凌一川倒是戲謔的笑了笑,轉身把空調溫度提高了兩度。之後,還故意站在她身邊,在她視線所能看見的地方,緩緩的去了外套,去了襯衫,打開皮帶,去了西褲——
時間越漫長,紀流年就覺得越是可怕,當他所有的束縛盡去,對她「坦誠相見」的時候,她眼底的憤怒和恐懼又到了極點——
不是為了即將發生的屈辱,而是屈辱前期的疼痛,和後期的墮落……
昨天一開始真的很疼的,尤其是凌一川氣憤之下毫不憐惜,真的疼得她快要死過去!但是,疼一點不算什麼,關鍵是之後的……連她自己都不敢確信,那些奇奇怪怪的情緒,是凌一川帶著她體會的!
「請不要了……很疼。()」她當然不想說後面的,看著凌一川近在咫尺的臉,真是恨不得撓他一臉血!
「疼?不用擔心,我會讓你快樂的。」凌一川說著,還在她的背脊之上親了一口,更是親的她整個人都一哆嗦!
而後,他還真是快速的沉了下來,除了讓她在一開始的時候,微微有點兒不太適應之外,居然後來,完全沒有了一絲不適,反而,還像是被一隻毛茸茸的小貓咪的蓬鬆的尾巴掃過,整個人有點兒癢。那一陣癢,從兩人接觸的地方升起,漸漸擴散,擴散到自己的血液,骨骼,肌-膚,四肢百骸,最後到了她的大腦,將她原本清明的腦海,鬧得烏煙瘴氣。
清醒時候的她羞憤欲死,可她清醒的時候太少,凌一川只有在很少的時候,才讓她保持神智,其他的時間,她都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
……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多久,後面的凌一川忽的急速的喘了口氣,在將要到達的時候,忽的壓下,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也許是這樣突然的襲擊,她猛地一哆嗦,整個人像是不受控制一樣的顫抖起來。
這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紀流年整個人都像是被重物擊中腦袋,一下子「嗡」的炸開,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光溢彩的在腦海中炸響,餘韻久久不散。
這,這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簡直就像是在她的心頭種下了一個蠱,讓她全身上下都發麻!
而凌一川,也像是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倒在她的身上。
兩個人都不說話,只聽見對方灼熱的呼吸聲,只能感覺,相貼的地方驚人的熱度。
少頃,紀流年有點微顫的開口:「凌,凌一川……你壓著我了……」
剛開口,她嗓音就沙啞的不可思議,她甚至微微一愣,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呵。」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輕笑,接著她感覺她身上一輕,凌一川很快的起來。
她剛剛鬆了口氣,被他束縛的雙手早在過程中就解開,她活動了一下酸軟的身體打算起身。剛剛坐起,凌一川忽的用力,打橫抱起。
紀流年嚇了一跳:「凌一川,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