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晴點點頭,無奈的說道,她其實心中有些不捨的,她想多跟他待一會兒,但是,她並不想表現的那麼不能沒有他的相伴,不想讓他看出她心中依賴!
凌憶之緩緩一笑,跟小晴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太快,可是他沒辦法,他就要離開了,他需要保證小晴可以快樂的在澤家中生活,不受一點委屈,這樣他才可以安心!
小晴心善,不多計較,所以,他要為她鋪好路!
「小晴,回去之後,記得要乖乖的喝我給你弄得養生譜!」凌憶之柔聲叮囑著。
「哦!知道了!」
月晴乖順的應著。
月晴看著笑容如春風般的凌憶之,咬咬牙,淡淡的說道:「我走了!」
她不想凌憶之說出讓她走得話,她不想如同被趕一般,所以她先說她要走!
「嗯!快回去吧!」
凌憶之溫的臉上沒有一絲不捨,彷彿月晴只是他一個平常的朋友,沒什麼感情!
「哼!」
聽著凌憶之那趕人的口氣,月晴心中不舒服,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賈叔,我們走!」
「是!」
不遠處,月晴賭氣的聲音響起,接著是一道低順的中年男聲,然後就是兩個人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最終,凌憶之終於看不到月晴了,這才鬆開身側握緊的手掌,暗歎一聲,那雙溫和的眸子中,才慢慢湧上了一股不捨之意。
接著,臉色緩緩陰沉了下來,溫儒的男子,身體周圍彷彿縈繞著一股暗怒,像是黑色的氣流在身周流動。
月晴上了車,沉著一張小臉,心情很是不悅的喝了一聲,「開車!」
坐在後坐上,月晴咬著唇,手指揪著身下的軟墊,什麼喜歡,什麼對自己好,什麼疼寵憐惜,統統是假的,人家不過是看在人家兄弟雲澤的分上,才對自己好一些,自己就當他對自己千般好、萬般好了,自己簡直是在自作多情嘛!
心中翻湧著一股羞惱,她感覺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如同跳樑小丑一般!
她現在就像是那戲台上的戲子一般,以為是兩個人一起,誰知人家是坐在高台上看戲的人,淡淡的看著自己自導自演,那淡然的態度,彷彿就是對她最大的嘲笑。
就像方纔,說不定人家都不願意見自己,自己還傻傻的往人家懷中撲!
凌憶之本身便是溫潤柔和的男人,自己怎麼可以把他溫柔待人的方式錯當成他對自己的真心疼惜呢!自己簡直是個傻子啊!
月晴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受!
環境的影響,月晴本身就是一個敏感的女孩,失憶之後,就更加敏感了,心中裝著的人,也就凌憶之跟雲澤兩個男人,他們是她最重要的人,雲澤是不是的陰晴不定,讓她與雲澤疏離了不少,而凌憶之他的溫柔相待,讓她依賴著他。
可是今天,她卻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她都不知道怎麼來整理心中噴發的情緒。
「方小姐,你沒事吧?」
賈叔小心的問道,目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