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笑盈盈的對朱九真說道:「真想不明白,你怎麼會喜歡這種懦弱的小白臉,這種小白臉要來有什麼用。()還記得五年前嗎?你的狗咬了我,這就是我們的緣分,見你的第一面我就告訴自己,你這一輩子只能有一個男人,那就是我,張無忌。」
朱九真兩臉通紅的說道:「你個小鬼、流氓,快放開我。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爹,快救我。」
張無忌道:「妄想?我不這麼認為,你應該慶幸你還沒有嫁給她,要不然我會殺了他的。」
朱長齡道:「這個,賢侄啊,你看萬事好商量,先放開小女如何。」
張無忌拍了拍朱九真的翹臀,道:「老朱,你可看清楚了,是你女兒不願意下去,不是我不讓她下去,明白嗎?還有,賢侄就不要叫了,你還是叫我賢胥吧,咱們可以更親一點。你不是一直想要屠龍刀嗎?哪天我碰上義父了,要來給你耍耍。哈哈哈哈哈哈……」他開心的笑了起來,美人在懷,看人尷尬,即便這個人是美人的父親也是一件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
朱長齡的心中咯登一下,暗叫不好,擺出了最真誠的嘴臉說道:「賢侄,你這是何意?伯父豈是那等貪婪小人。」
衛璧詫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有內情,八卦之心頓時鬆動了。
張無忌看著朱長齡嘿嘿笑著,道:「老朱,不要再演戲了,讓我們真誠一點吧。細細想來,我還是挺佩服你的,為了一把不知能否得到的屠龍刀,五年前竟然捨得一把火燒了自己的家園,很有魄力啊。你們把我當傻子一樣欺騙,想要謀算我義父的屠龍刀,這些事情,我都知道。」又對懷中的美人說道:「你也夠狠,心腸夠黑,不過我喜歡,江湖人嘛,心腸不黑的早就是死人了,對於尋常男人來說,你就是穿腸毒藥。而我,不怕。」
果然,他早就知道了,可惜了自己的偌大犧牲。朱長齡看向張無忌的眼神改變了,充斥著**裸的仇恨,要不是女兒在其手上,早就出手了。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張無忌淡淡的道:「這很難猜嗎?那可是屠龍刀啊,江湖上哪個人不惦記,你能例外?再說,你們的戲演的雖然很投入,但是不符合邏輯啊。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說著,在朱九真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彈性十足,對她呵呵笑道:「說來,你還是你爹送上來的呢,美人上門,豈能不收。五年前,苦肉計、美人計,還真是看得起我呢,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雖然被這個討厭的小子輕薄,但是朱九真的身子還是不可思議的出現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更是羞怒的說不出話來,也不知他怎麼搞鬼了,明明沒怎麼自己,可自己就是動不了。
朱長齡喝道:「小鬼,就算我別有用心,金毛獅王為禍江湖,殺了多少人傑,我這也算是為江湖除害,傳到武林中也是響噹噹的一代大俠。你作為武當張翠山的唯一後代,如此輕薄我女兒,你就不怕給你爹丟臉,被江湖人群起擊之,要知道萬惡淫為首。」
張無忌道:「果然好心計,黑的說成白的,還理直氣壯,是個人才。可惜,你說錯了,我摸自己的女人,何人敢說我****。」
朱九真氣急,道:「誰是你的女人?不要臉的淫賊。」
朱長齡也氣的說不出話來,五年時間不見,這張無忌完全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真是油鹽不進,一點都不像他的父親。
張無忌含情脈脈的看著朱九真柔聲說道:「你啊,還能是誰,你應該高興,你可是我第一個女人。」
動又動不了,說又說不過他,尤其是在喜歡的情郎面前,被他如此摟著,朱九真只覺的今日是她最狼狽的日子,丟人到極點了,乾脆不說話了,外人看來,倒像是她乖順之極的依偎在張無忌的懷中。
朱長齡也說不出話來了,多說無用。他在等武烈的到來,江湖上,說到底,還是手底下見真章。
衛璧低著頭看向地面,臉上又羞又怒,對於表妹,他也是有好感的,可是畢竟師妹垂青於他,為了學的師傅的真傳武功,他不敢得罪這個師妹,不得不周旋於二人,有時也做夢似的想想二女共侍一夫的美事,這麼多年下來,表妹已經年過二十一,舅舅卻一直沒有給他許人,他覺得自己的機會越來越大了,時至今日,卻遭此大辱,一切都失控了。想他衛璧在西域年輕一代中,也算個人物了,可是在此人手裡,卻猶如玩物一般,實在是羞愧難當。
朱夫人聞訊趕來,搶了進來,站在朱長嶺的身後,一臉憂色看著自己的女兒。
朱長齡有些話倒是沒有亂說,這五年中,他確實沒少收徒弟,門外聞訊趕來的弟子把個小院圍了個滿滿當當,其中竟然還有老熟人姚清泉。
張無忌對這些視若無睹,只顧摟著懷中的美人享受,朱九真雖然大膽,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又驚又羞,頭顱拼了命的想要藏起來,可是此時此景,倒更像是她使力往情郎的懷中鑽去。
看的朱長齡眾弟子血液沸騰,人人都想做那救美的英雄,可是能夠被朱長齡收作徒弟的肯定不是傻子,師傅就在跟前都沒有動作,他們算什麼。只能小心翼翼的圍坐一團,用能夠殺死人的目光死死盯著張無忌看,當然,到底是盯著張無忌看還是盯著美人看,眼下這種場景又有誰知道呢。
「大膽淫賊,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欺我朱武連環莊無人嗎?」一聲暴喝,聲到人到。
張無忌抬頭向門口看去,只見一個身高堪比自己的壯漢從房頂上臨空躍了下來,落地無聲,不見一絲灰塵,身法還不錯,想到南帝的傳承,他們還是有些底蘊的。壯漢身後跟著的正是武青嬰。
這個壯漢應該就是武家莊的主人武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