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李潔,都紅著臉,搖搖晃晃的,但是絲毫沒有阻止他們竊竊私語,臉上的表情告訴其他人,他們談話談得很高興。
「我不喜歡天天吹噓自己多牛,還有仗著自己家裡有幾個臭錢,天天顯擺的人……」
「對,我也不喜歡,那種人就是得瑟,你知道嗎?就是得瑟……」
「我還不喜歡太狡猾的人,實誠了好,我媽也喜歡實誠的。」
「對,對,我也喜歡。」
李潔和南征都自以為找到了知己,越聊越起勁。
「叮,叮……」陸奕知道是尉總的電話,便四處看了一下,就看見了一個和他一樣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便向他招手過來這裡
「咦,帥哥,還是叔叔。」東方瑤搖晃著過去尉總旁邊,旁邊的人拉都拉不住。
尉總聞到她滿身酒氣,滿口胡話,也懶得說話,直直地坐在凳子上向後退,細看著小姑娘,長得不錯,也挺利落,但是沒有女人味,一頭短髮,而且怎麼見個男人就捧臉傻笑,然後一副花癡樣。
東方瑤被拉回座位,尉總對陸奕說:「這就是你幫我找的小妞啊。尉總顯然對這次的女人很不滿意。
「看,哎呦喂,水靈著呢,那臉看都能看出水來。「陸奕故作誇張的小聲地說著,他當時情緒太多,卻覺得沒有合適的表情表達,不過也只是說說而已,他知道,這樣的女人可不能隨便碰。
一直這樣到深夜,他們頹廢,他們狂歡……他們都喝得一塌糊塗,想這個時候回家,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南征只好替他們訂好了旁邊的房間,湊合一夜,等酒醒了再回去。
東方瑤的房間在606,她搖搖晃晃回房間睡覺。竟然發現自己的房間門是開的。「也好,不用開門,嘿嘿。」她又搖搖晃晃地進去了,一頭扎進被窩裡,呼呼大睡起來。單純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自己走錯了房間,從而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而那時,尉總為了緩解工作壓力,也醉得不清,以為是陸奕送過來的女人,這女人一頭扎進自己的懷裡,卻不覺得痛,渾身柔軟,自己小腹不自覺收緊。心想:還真是個極品女人,而且現在的女人都是這麼主動的嗎?
他不自覺變被動為主動,吻上了身邊的女人,她渾身的柔軟,光滑,讓他欲罷不能。
***
陽光格外地好,斜射進來,照到了東方瑤蒼白的臉上,她虛弱地睜開眼睛。不由「啊」的一聲。她的腦袋就像要炸開一樣。
自己身邊什麼時候躺了一個男人?
尉總被她啊的一聲驚醒,卻看見驚慌失色的她,之後又迎來了她的一頓暴打。他不耐煩地喊「停。」他閱女人無數,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裝「純」的女人。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致。
之後,在支票上寫下串數字,遞給她,她卻一動未動說:「昨天肯定酒後失態,我希望您不要聲張,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的爸爸媽媽丟不起這個人,請你出去。」她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赤果果的身體。
尉總很鬱悶,她不是陸奕找過來的那個人嗎?那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解釋?他起身,拿起床上的西服外套,準備離開。卻發現自己的戒指不見了。他失去理智一樣的緊張地翻騰床上,把被子毫不留情地掀起來,卻發現她赤果果的身下一片殷紅。
他呆住數秒,之後放下被子,毫不猶豫地離開,對於她,他沒有任何眷戀。那只是他花錢買來的,只不過,一不小心,發現她竟是處。
不就是一枚戒指嗎?過去都丟了,還要它幹嘛,尉總在車上一直想著戒指的事情。卻絲毫不知道,她在這邊哭的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