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撲哧一笑,露出滿口整齊如玉的小白牙:「那說明她在乎你,你應該高興才對。(」
「唉,沒辦法,別看在外面風風火火的,在我面前就像小丫頭似的,一秒鐘都離不開。」
楚軒甩開額前的絲,閃動著清澈的眸子:「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怕她似的呢。」
「我怕她,開什麼玩笑,老虎不威,你當我是病貓麼。」
楚軒收斂了笑容,「我來醫院除了探望林小姐之外,主要是找你。」
葉承歡心裡一動,他還記得上次楚軒在家裡上演的致命誘惑,他相信楚軒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但由此可見她對事業近乎瘋狂的偏執,為了得到從自己這裡得到林佩珊的第一手材料,不惜賣弄色相,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他的嘴角勾起一個深湛的弧度:「要是吃飯聊天我看就算了,我老婆會很介意的。」
楚軒的臉頰泛起兩抹緋紅,「對上次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你真的覺得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那以後我們大可不必見面。」
「我那麼說了麼,別動不動給自己扣大帽子。」
兩人一笑釋懷,楚軒這才說:「是這樣的,廣告權的事台裡已經原則同意了,中午有個飯局,剛好台裡幾個主要領導都在,我想請你過去和大家見見面,溝通一下感情,便於今早促成,就是不知道葉大部長肯不肯賞光。」
「美女話了,我敢不聽麼。」葉承歡邪魅的一笑。
「你不怕林小姐吃醋?」
「她吃不吃醋對我完全無效!」
「晚上6點,我在陽光海鮮城恭候大駕。」
「回去告訴你們領導,等著趴下吧。」葉承歡邪意的撇撇嘴角。
兩人各自分開後,葉承歡看了看表,時間還早,看了眼林佩珊的病房,腦袋有點脹,這個時候還是少見面的好,別三句話說不好又惹來一場硝煙。
唉,還是老老實實上班吧,一想到辦公室裡三個如花似玉的小嬌娃,心裡一陣狂躁,於是一頭鑽進汽車,在咆哮的搖滾樂中,趕往豪情公司。
這個時間,安逸了一晚的都市漸漸喧鬧,陽光,穿越淡淡的霧靄,點點播撒在城市中心區一座挺拔威武的大廈上,彷彿給藍色的玻璃幕牆鍍了層金,尤其使得跨越了整整六層的「江海國際」四個字異常醒目!
凡是在龍都工作生活的人,這四個字可謂名噪一時,和東方國際的多元化展不同,江海國際在龍都地產業一枝獨秀,最令人津津樂道的是,三年前,這只地產大鱷以前所未有的手筆,為龍都一舉打造了一座衛星城市,包括交通、住宿、醫療、娛樂等城市必備設施,並配合政府促成了50萬人的遷入項目,創下了龍都有史以來地產投資、建設規模、開水平等多項記錄。
從此,江海地產聲名鵲起,與東方國際雙峰並峙,成為龍都經濟社會展的支柱性企業集團。
現在,江海大廈某層一座總統套房裡,沈東澤正負手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陽光將他稜角分明的臉分成明暗交錯的兩部分,此時的表情只有兩個字能形容:冷峻!
許可兒剛匯報了維多利亞的事,看到沈東澤神色不妙,就怯怯的站到角落,在男人鋒銳的目光下不敢抬頭。
桌上擺著許可兒帶去的微型攝像機,維多利亞的畫面早已播放完了,剩下的只是沙沙的雪花,卻沒人去關它。
沈東澤的臉上戲劇性浮出一抹笑意,伸手對許可兒勾了勾。
許可兒以為他不生氣了,小鳥般撲去,沒想到喉嚨一緊,被那只有力的手緊緊握住。
短暫的窒息,讓她兩眼翻白,花容月貌顯得有點猙獰。
停了幾秒鐘,沈東澤才放開她,許可兒一下就癱軟下去,捂著喉嚨呼呼喘氣。
「我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錢,這點事也辦不好,留著你還有什麼用!」沈東澤陰沉沉的道,深邃的眼睛裡儘是陰霾。
一道比死亡還要恐怖的陰影略過心頭,許可兒一下撲到他腳下,死死抱住他的腿,哭求道:「東澤,錄像你都看到了,我都是按照你說的做的,沒想到葉承歡那個混蛋那麼狡猾,求你原諒我,求求你……嗚嗚嗚……」
沈東澤一腳踹開她,「你罵我是畜生、禽獸,這也是我教你的?」
許可兒心頭顫,「我也是為了做的逼真點才那麼說的,你是我最愛的男人,這你是知道的。」
「葉承歡,這次算你運氣好,但別忘了我還有張王牌沒出。」沈東澤默然片刻,忽然道:「你覺得葉承歡怎麼樣?」
許可兒楞住了,不明白對方怎麼忽然問到這麼奇怪的問題。
「你覺得我和他相比,誰更好?」沈東澤微微展顏,為的是不讓她過度驚嚇,好認真回答自己的問題。
「那個混蛋是什麼東西,論相貌、才能、出身、手腕、財富,沒有一樣能和你比,把他和你比較簡直是對你的侮辱。」許可兒忙去討好。
「如果你是林佩珊,會嫁給他麼?」沈東澤溫和的問道。
林佩珊,怎麼又是林佩珊,這個名字已經成了她心裡的一塊頑疾,連聽到都會痛一下,更是她和沈東澤之間一道不可跨越的坎!
「哼,虧她還是東方國際總裁,連那種人都會嫁,我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許可兒一語雙關,等於連林佩珊也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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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沈東澤收起笑色,淡淡的道:「我最討厭欺騙我的女人。」
許可兒正色道:「我可以對天誓,我說的都是真話。」
「記住,永遠不要低估我的智慧,要是我現哪天你欺騙我,我就把你送到東南亞做暗娼,讓那些又髒又臭的割膠工人弄死你!懂嗎?」
許可兒脖子後刮起冷風,她知道沈東澤說得出就做得到,忙點頭表示衷心。
沈東澤坐回辦公桌後的真皮座椅上,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許可兒媚眼如絲的跪過去,趴在辦公桌下面,拉開他的拉鏈,取出軟綿綿的傢伙,用濕滑的小嘴含.住……
沈東澤低吟一聲,閉著眼睛,一手揉著漲的眉頭,一手握.住她的肩膀。
空蕩的房間裡只有輕微的曖昧的唇舌聲。
正在這時,門忽然被人推開,走進一個虎背熊腰、皮糙肉厚的男人,沙色迷彩,野戰靴,戰術背心,留著美國海軍陸戰隊式的鍋蓋頭,小樹粗細手臂上佈滿傷疤,可能是長期處在野外的原因,皮膚曬成健壯的黑紅色,身上衣服上還掛著油膩,汗臭味強大到能讓方圓五米人畜不留。
他大步來到辦公桌前,一咧嘴露出滿口黃燦燦的牙齒,「沈先生,我來了。」
沈東澤正享受著美妙的口舌服務,還沒睜眼先皺了皺眉,「頌猜,我記得上次提醒過你,進我的房間要敲門。」
「哦,對不起,我忘了,呵呵。」這個叫頌猜的漢子憨笑著撓撓刺著血鷹的後腦勺,他忽然探了探頭,看到沈東澤胯間藏著個女人,那個女人愕然回頭,濕潤的小嘴微張,黛眉間掛著一絲幽怨,一把掐出水的臉蛋浮起兩抹嫣紅。
咕嘟!
頌猜頓時很響的吞了口口水。
沈東澤淡然一笑:「想女人了吧?」
頌猜嘿嘿笑著,習慣性的搔著鼓囊的褲襠,「沈先生你是知道的,我們做傭兵的離不開兩樣東西:子彈和女人。在鳥不生蛋的熱帶叢林鑽了兩個月,現在看到母豬都想上。」他的話是說給沈東澤的,但眼珠卻在許可兒身上溜來溜去,還不忘用舌頭收起嘴角的饞涎。
沈東澤用眼神指了下身下的女人:「喜歡嗎?」
「誰不喜歡誰是狗娘養的!」頌猜說這話時完全沒過大腦。
「把她送給你怎麼樣?」沈東澤似笑非笑的道。
屋裡的空氣陡然升溫,彷彿高溫鍋爐壓抑到瀕臨爆點!
「沈東澤,你說什麼!你要把我給這個又髒又醜的傢伙!」許可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光是她,連頭腦簡單、四肢達的頌猜都不敢相信,「您別逗我了,那是您的女人,我怎麼敢要,再說了我對女人沒啥要求,只要屁股大,活兒好,騷點兒浪點兒就行。」
沈東澤皺了皺眉,幾個月不見這傢伙還是那麼粗魯,他對許可兒陰笑一下:「寶貝,開玩笑的,你當我真要把你送人麼。」然後面無表情的按下女人的螓首,讓她繼續著機械的動作。
頌猜湊過去嫵媚的笑道:「沈先生,這次找我來有什麼吩咐?」
沈東澤捂著口鼻,推開他,「下次來之前記得先洗個澡。」
頌猜不好意思的嘟噥著:「上個月洗的不算麼……」
「東方國際總裁林佩珊聽說過嗎?」沈東澤隨口問道。
頌猜舔.了舔血腥的嘴角:「這種小事包在我身上,是殺還是jian,先姦後殺,還是先殺後奸,聽您一句話。」
沈東澤無語的瞪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能長點腦子,除了殺人和玩女人之外,還有沒有高尚點的東西?」
頌猜嘿嘿一笑:「當然有。錢!」
沈東澤實在覺得和這個一身銅臭的傢伙交流起來很困難,讓他貿然出手,搞不好會壞了大事。頌猜雖然大腦容易短路,但只要給他足夠的好處,他是可以賣命的,而且一旦有事,他是外軍,別人也很難從他查到自己身上,於是思索了下才道:「你暫時留下來吧,有事的話我隨時找你,錢不是問題,女人也不是問題,問題是這段時間你和你的人最好給我安分點。懂嗎?」
「沈先生儘管放心,只要有******的女人,我保證整天像耗子似的待在洞裡。」
沈東澤悶哼一聲,腰眼一麻,長長出了口氣,對胯下的女人淡淡的說了聲:「舔.乾淨。」
許可兒一聲不響地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