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齊嫂快點來救我!孟澤霄要強~奸我!」孔令欣的聲音裡透著一股絕望。
孟澤霄冷冷的看著她,「我們是合法夫妻,算強~奸嗎!還有,這裡是我家,所有的事情都我孟澤霄說的算,你認為那些傭人們會奮不顧身跑上來把你拉下去。」
即使是夫妻,在不是自願的前提下強行發生性~關係也是強~奸!孔令欣看他那深黑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鷙,就失去了跟他普法的興趣。
孟澤霄自以為是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徹底把孔令欣澆醒,這一刻她比在商場裡剛被他剛扛起來時還恐懼。
「叮」電梯門打開了,離房間還有幾步距離的時候,孟澤霄已經將托舉她上半身的左手伸進她的衣服裡,灼熱的手剛貼近她的肌膚,她就像渾身過了電一樣抽搐了一下。
打開房間門,把她扔到床上,然後伸手要褪去她的衣服。
t恤很快就被孟澤霄拉到了胸口的位置,孔令欣立刻用胳膊肘頂住他的胸膛,又羞又鬧的瞪著他:「你到底想幹嘛!」
孟澤霄微勾嘴角,魅邪一笑,「你不是時刻提醒我,我們倆是夫妻的身份嘛,那我就成全你,做我們夫妻之間才應該做的事!」
說完,他的吻霸道的落在她的唇齒間。
「唔——唔——」孔令欣渾身起雞皮疙瘩,初吻就這麼被人奪走了!
再不反抗,初夜也會被奪走!
想到以前上武術課的時候,武術老師說過,女孩子在遇到緊急情況下,如果對方是個男人,那麼就使勁兒踹他的致命部位,這樣做雖然有點損但卻是保護自己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可是此時孔令欣正被孟澤霄如一座大山死死地壓著,動也能不動。
首先要麻醉敵人,然後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孔令欣僅僅咬著的牙齒鬆開來,孟澤霄的舌頭立刻進入她的口腔,瘋狂的探尋著她口腔的每個角落。
真該死,明明是要趁機讓敵人放鬆警惕,但是卻那麼迷戀他齒間的味道——他可真是個接吻高手。
孔令欣睜大眼睛看著孟澤霄,卻沒曾想他也正看著他,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眼睛裡熾熱的溫度。
深深的羞恥感啃噬著孔令欣的心,不過孟澤霄卻沒看出她眼裡有其他**以外的東西,因為以前的孔令欣跟古代皇帝打入冷宮的可憐女人似的,時常幻想自己嫁的男人回來臨幸她。
趁孟澤霄放鬆之際,孔令欣抬起膝蓋狠狠的朝他兩腿之間的硬物頂了過去。
「啊!!!」
孟澤霄摀住襠部痛苦的在床上打滾。
孔令欣一躍從床上跳下來,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孟澤霄:「哼!你本應該記住我的話,我是不會讓你再跟以前一樣欺負我的!」
「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孟澤霄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除了要殺人的眼神之外,全身突然散發出凜冽冰寒的氣息。
一秒鐘前還有些得意洋洋的孔令欣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她踹的可是整個b市除了他爸爸之外最有錢的男人的命根子!
雖然已經知道大禍臨頭了,但是孔令欣仍然不服輸的叫喚著:「是你先招惹我的,要不是你這樣強行非禮我,我怎麼會踢你!」
說完之後,孔令欣不敢再看孟澤霄恐怖的表情,轉身就跑出房間。
剛想下樓,她隱隱約約聽到樓下傭人們的竊竊私語,「太好了,二少爺看來還是想要孩子的,大白天跟二少奶奶在樓上做那事,很快二少奶奶就會再次懷上孟家的孫子。」
「是啊!夫人這下該高興了。」
聽著她們的議論,孔令欣欲哭無淚——這都什麼事啊!
退無可退,進無可進。這是孔令欣活了二十一年以來,感覺最無助的一刻。
環顧這個豪華的別墅,她只覺得悲涼,都這個年代了,居然還有不能掌握自己命運的女子。死去的妹妹花一般的年紀,卻被困在這樣的豪門深宅裡,迅速的枯萎了。難道自己也會跟妹妹一樣,命運完全被孟家人掌控嗎?
不!絕不!
孔令欣彷彿看到了妹妹大著肚子看到孟澤霄在跟小三彭楠滾床單的一幕,她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痛苦那麼的絕望,想到這些,剛才踢了孟澤霄的恐懼與內疚一掃而光。
「蹬蹬蹬。」孔令欣踩著樓梯上了三樓,趁現在傭人們都在樓下,孟澤霄在打滾,好好參觀一下這個不知道會住多久的別墅。
參觀完別墅的室內佈局,孔令欣發現之前看到客廳和二樓只是別墅的冰山一角,這套別墅起碼有二十個房間,這還不算衛生間、餐廳、客廳或者地下娛樂之類的房間。
心理上的衝擊遠遠大於視覺上的衝擊,孔令欣沒想到這世上真的存在言情小說裡描述的別墅,不僅大還超級奢華。
以孔令欣在幼兒園的工資就算不吃不喝一年也買不到三樓露台上的一套實木沙發,要是想買的起這套別墅,她就算是能活上一千年領上一千年的工資也不一定買的起。
孔令欣不禁有些感歎,有人住著十幾間房子的別墅,有人蝸居在貧民窟。就在前天,她還是一個跟母親蝸居在不到三十平米房子裡的幼兒園教師,現在卻已經變成了花錢都不用眨眼的鼎盛集團孟家的二兒媳,這到底是福是禍?
參觀完畢之後,孔令欣來到妹妹原來的書房。
r/>書房不算特別大,但是寧靜又安詳。
大大的書架挨著兩面牆,兩個書桌,一個放著電腦,一個放著房四寶。
妹妹確實是個愛學有夢想的女孩,電腦是她這個豪門闊太唯一與世界相連的工具,而則書是讓她唯一還能記住自己夢想的工具。
幾本胎教類的書籍還擺在書架上顯眼的位置,一個手寫的懷孕日記放在旁邊,孔令欣不忍翻開看裡面的內容,妹妹遭受的苦難她已經感同身受,打開那本日記就像是揭開她的傷疤。
她將懷孕日記放到書架最不顯眼的地方,總會有這麼一天,她會拿著這本日記理直氣壯的摔到孟澤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