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
我們都不是吃乾飯的人。蔣賢超更是年少氣盛,見狀,他震怒的就要衝過去。但是我覺得談都沒開始談就動手,這未免不太好吧?所以我攔住了他,深吸了口氣,低聲的說道:「別急,急什麼,好戲還在後頭呢。」
然後我就將黃人山招呼過來,先把小弟們穩住,沒我的命令,誰他媽都別輕舉妄動。最後我知道楊昆害怕,這廝膽兒小,反正我也沒指望他在今天這事情上貢獻出多大的力量,我讓就將澄澄和桃子姐保護好就行,反正盡可能的不讓這幫女生受什麼傷害。
然後我們就過去了。
小弟們則是紛紛散開,站立在兩旁的位置之上。而我則是一馬當先,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來到了幾個大佬的面前。他們現在在坐著,而我卻站著,我自然不爽,打了個響指,發現他們之中也有個小弟在坐著的,心領神會的蔣賢超也不耽擱,迅速衝過去,強行將凳子給抽離出來,那廝還不太想給,當時蔣賢超就一耳光子抽過去,大罵的喝道:「臥槽尼瑪比的,我們雕哥要坐你還不給凳子,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你!」
「沒事,沒事,不就是一張破凳子麼?那就跟人家不就完事兒了啊?」
那個小弟本來還想要再攙和啥的。這時候在大佬之中正中的那個人,則是抽著煙,優哉游哉的淡淡說道。
我一定神。立刻就是看清楚了那個傢伙。嗯,以前見到過,知道他就是孫永照,和我想像之中的有些不太一樣。怎麼說呢,具體上就是,這傢伙雖然沒有起身站立起來,但是我也能估計到,他的身高是接近一米八的,長得肥頭大耳,很是碩大和龐然。他的身材,肌肉沒有,卻是肥肉一大堆,大光頭,牙齒好像是因為常年累月的吸煙而導致發黑了,反正咧嘴笑著的時候,看起來相當的噁心。他是高三即將要畢業的畢業班,現在十九歲了,當初好像是降級了一級,這會兒,他正翹著二郎腿,不屑的看著我。
很顯然,雖然這段時間我比較跳,但是他並沒有將我真正的放在眼裡。我坐了下來之後,蔣賢超就站在我身旁。本來我是想要讓黃人山穩住大局,讓小弟們先別造次,等我們這邊談談,等談不攏了之後再來看師傅需要真正的流血犧牲。可是他黃人山和孫永照既是老交情又是死對頭,現在是存在著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態度。所以他的目光直接的越過了我,看著黃人山,喝道:「黃人山,你還畏畏縮縮的躲藏在後面幹什麼呢?難道現在真的找到了個煞筆當靠山,就覺得可以完全高枕無憂了嗎?」
「草泥馬……」
蔣賢超非常的維護我。甚至於任何人對我們這邊的不敬,就是會馬上引起他的巨大反彈。繞是此刻他以前的老大,兔皮就坐在右邊的位置,他卻是權當沒有看見過一樣,眼裡就只有我。他大喝一聲,不過那孫永照卻是嘴皮子還挺順溜兒的說道:「我說蔣賢超,我聽說過喪家之犬,也聽說過背信棄義,但是也沒見你這麼不要臉的啊?你的老大可還坐在我身邊呢,你就跑去維護別的什麼名不經傳的小嘍囉,這有意思嗎?」
「你!」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說著的時候,他直接發動了群眾壓力,看著左右的大佬們,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看見了吧?這就是蔣賢超,這就是當著老大的面兒維護別人的傢伙。現在跑到我們面前來趾高氣揚的,你有什麼資格你?你就是一個蠢貨,一個**,老子沒直接拿你開動,那是因為照顧著兔皮的面子,你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
「次奧!」
蔣賢超徹底被激怒了,大喝一聲,當下就想要衝過去和對方硬碰硬。
但是我卻覺得沒有那個必要,畢竟兔皮現在是被我拿捏在手裡的。否則的話,他現在怎麼可能還保持一聲不吭的腔調呢?我拉著蔣賢超,淡淡的笑道:「我說你跟這個傢伙較勁兒幹什麼啊,他這都是垂死掙扎,已經是在邊緣地帶隨時隨地都要掛了的人了,再者說了,這人家真正的老大兔皮都沒有開口呢,他在那裡磨磨唧唧的有個蛋用啊?」
「可是雕哥,他……」
「行了啊你,還什麼可是不可是的,聽我的,準兒沒錯,你在旁邊乖乖的站著,剩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再者說了,現在還不是到最後殊死搏鬥的時候,我覺得吧,可能打不起來,對方就要先服軟,不信你等著看。」
「哈哈哈。」
聽聞之後的奶嘴兒率先大笑。這人也長得的確是夠畸形的,嘴巴真的小得可憐,比奶嘴兒還奶嘴兒。瘦不拉幾的,好像是長期營養不良,沒有得到什麼很好的照顧,不過身高倒是挺高,十七八歲的年紀,就有一米八幾了,只是因為長得太難看,對不起觀眾,這樣的人,在我眼裡,那就是純粹噁心的存在。當然了,跳梁總是要來適當性的當當小丑的嘛,他大笑著的時候,還他媽的隨身攜帶了酒,看起來是個酒鬼,一邊喝一邊說道:「這個小子叫郝雕吧?早就有所耳聞,據說今天來這裡,主要是解決黃人山和孫老大的恩怨,你個小傻逼在這裡跟著攙和什麼?攙和進來也就算了,那就主動的來給我們道歉認錯啊,你他媽的還帶一群老弱病殘的來幹啥?這是想要幹啥?是不是真的皮子緊了,想要讓哥幾個給你鬆鬆骨啊?但是你別忘記了,我們這會兒有一百來個人,而且還有其他地盤的人物沒有來的,你確定要跟我們這樣殊死搏鬥才心甘嗎?」
「是又怎麼樣呢?」
我倒是直接的起身站立了起來,抽著煙,回頭看了我的那幫蓄勢待發的小弟們一眼,說道:「我現在就是代表著黃人山來跟你們談的。因為我是他老大,他是我小弟,老大給小弟出頭這不是很輕鬆便宜的嗎?」
「草,你他媽什麼時候成為他的老大了?你把我放在什麼位置?」孫永照不服氣的跟著起身。連帶著的奶嘴,兔皮,鬍子都站立了起來,其中惟獨只有兔皮沒有罵罵咧咧,知道我現在掌握著他的命脈,只是在旁邊乖乖的站著不動,我說道:「你的位置就在我褲襠的位置。哈哈,聽著,我現在的要求很簡單,你跟黃人山之間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我會放過你,否則,今天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別想跑!」
「他媽的,你真是太囂張了你,帶了小小的十幾二十個人過來,就想要打翻天不成?」
「看來這事情是沒辦法談了,來啊兄弟們,都給我上來,開始動手!」
「吼吼!吼吼!」
群起激憤的。他的那幫小弟們似乎早就已經是準備充足了,嚷嚷著的很快就將我們這四十來個人給圍繞了起來。事到如今,他們還沒有動用外部的勢力,還算好。我的戰鬥力,還有蔣賢超的,包括黃人山手底下的人各個都是精銳,我他娘的就不相信還搞不贏他們了,那就廢話不多說開打!
混戰就這樣開始了。
我們人馬比較少,而且其中還摻雜著不少的女生。現在她們都被楊昆那十來個小弟給包圍著,只要是有人過來進攻,他們就會頂上去,因為武器裝備沒有對方的好,很多小弟的木棍什麼的都是被直接切成了兩截,沒有了防備性的東西,他們自然是接連的挨打,時間才剛剛持續了五六分鐘,我這邊的人便是兵敗如山倒,有五六個女生被活生生的拖拽了出去,抹胸,各種調戲。而還有十幾個小弟則是被打在地面之上爬都爬不起來,接連的吐血。
雖然蔣賢超他們在浴血奮戰之下,的確是保護了桃子姐和澄澄她們安然無恙,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夠繼續再這樣下去。正所謂擒賊先擒王,雖然拿兔皮的手底下的人沒有怎麼攙和進來,但是我現在必須要讓他倒戈相向過來幫我,我今天下午絕對不能夠輸,這不僅僅是對我個人人格上的侮辱,更是會讓兄弟們都會對我失去信心,一次大戰就讓我們被打得落花流水,那以後誰他媽還敢願意跟我啊?
「哈哈哈。」
「爽!打!給老子將這幫孫子往死裡折騰!」
「他媽的,竟然還敢跟我們叫囂,真是活膩歪了,這下子看你們有多牛逼!」
「……」
那些大佬們都是在一排排的小弟們保護之下,在身後的地方拚命肆無忌憚的笑著,好像是我們就是什麼可憐的大傻瓜,可以隨便被折騰來去。
我不由分說,衝過去,然後對著兔皮大喊的道:「兔皮,你他媽的還不趕緊動手?再不動手老子可就要發火了!」
我威脅著他我要讓他的病痛發揮出來。他不敢反駁,對孫永照他們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就是先挾持住了奶嘴,之後他的小弟們也是馬上調轉槍頭和這幫人掐架,我則是跟著的衝過去,接連的幾個拳頭打翻近前的小弟,將孫永照他們給紛紛按倒在地,本來還在積極拚搏著的小弟們見狀也是不敢再有其他的任何造次,紛紛停下手來,這時候的孫永照還在那裡叫囂威脅著放開他,他叫來了外面的人。
打電話,人馬來了,其實也就是麵包車上的那些人,是一些大混混什麼之類的,不過我早就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就當蔣賢超他們因此而手足無措的時候,我使用我的殺手鑭,也就是通過許以各種利益來講他們給托住,這些外面混的人並不是像我們學生打架那樣的單純,誰給利益,他就跟著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