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來得這麼瘋狂和直接。
她的嘴唇被我纏繞上,剛剛糾纏了些許,也就是將她的爸爸媽媽都給看呆了的時候,她反應了過來,嘴裡叮嚀了一聲,然後雙手將我推開,而我則是雙手就在她的後背之處,又反扣回來,她的身子彈在我的胸口,我倆有了真實的摩擦,她的面色瞬間就是羞紅了:「郝雕,你幹什麼你。」
「你說我幹什麼?難道親吻自己的媳婦兒犯法嗎?」我其實也沒有其他太多的心思,就是想要逗逗她,畢竟剛剛她那麼冤枉我,我沒打她,沒罵她,這不是已經很給面子了嗎?
「啪啪啪。」
然後,澄澄爸爸就是熱烈的鼓掌了起來:「好啊好啊,看來我們老蘇家將來後繼有人了啊。這個小伙子真心不錯,剛剛受到了我們那麼大的委屈,竟然是不驕不躁的將事情一件件解決。()而且出手也夠狠辣,剛將那張醫生給打得滿地找牙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是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不過嘛,這也只能夠是對待張醫生,要是真的能夠將村民們的問題給解決掉,那才是萬事大吉啊。」
說著,那澄澄爸爸忽然眉頭緊鎖的長歎了口氣。好啦,現在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便宜算是占光了,要是還要繼續沒節操的做點兒什麼,勢必會引起澄澄的反感。對付女生就得要欲擒故縱,若即若離,我是深有體會的,見到她嬌羞的面龐,我放開了她,剛要說點兒什麼的時候,她卻忽然冷不丁的問我:「那你想要娶我,平胸桃怎麼辦?」
我次奧啊!
老子當時不過就是隨口一說,應付場合啊,沒想過那麼深遠的問題。
難道她當真了嗎?她真的愛我愛得無法自拔,無可救藥,今生非我莫屬了嗎?
我呆愣,而那澄澄媽媽則是呵呵的笑了起來:「平胸桃?那是哪個女生啊?難道大女婿你腳踏兩隻船?」
「沒,沒有,伯母您別誤會,我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嘛。」這問題要是再繼續深入進去肯定會很嚴重,我可不想被人叫成西門慶,而我的桃子姐則是稀里糊塗的成了潘金蓮。我深吸了口氣,低聲的說道:「澄澄,這事情很重要,我們需要從長計議,那現在呢,最重要的是解決你媽媽的病情還有這野牛村村民的問題。」
「嗯,沒事,先解決這些問題,再說我們的。」她可能是以為我救了她的媽媽,對我心存感激,古代不是經常有這種,你能夠救我家人,我就以身相許之類的場景嗎?坦白說,我挺反感的,我一直覺得應該是郎情妾意,心甘情願才行,這樣背負著愧疚感和感恩感來跟我成為夫妻的,我寧可不要。
「好。」
我們倆一拍即合之後,也沒過多說其他的,我召集著爸爸,澄澄,一起來到了床邊。澄澄媽媽雖然好轉了許多,但是還很虛弱,並且有後續的條理要掌握好。其實我就是做了比較基本的,真正要藥到病除的活計還得需要我爺爺郝沙筆的親自指點才行。所以我便是認真的說道:「伯母,我可能不能一時半會兒就幫你解決掉所有的身體毛病,但是剛剛經過我的扎針和推穴之後,您大概能夠延遲個兩三個月的壽命,而且……」
「什麼?只有兩三個月嗎?」澄澄大叫了一嗓子,緊緊的握著媽媽的手,「媽,澄澄捨不得您,我不願意您離開我啊……」
然後偏過頭來看著我:「郝雕,你有辦法的是嗎?你一定不會讓我這麼傷心的對嗎?你趕緊想辦法救我媽媽啊,只要是我媽媽能夠活過來,即便是讓我嫁給你,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啊!」
我汗。
我就知道她剛剛分明是懷著感恩的心再跟我打情罵俏的,而並非是真正的喜歡我,愛上我了。我汗顏的說道:「別激動啊,我這不是還沒有說完呢嘛,這我們倆的婚事不能夠勉強,要循序漸進,我可不希望……」
「沒問題,沒問題,只要我老婆子能夠活過來,我剛剛都說了,澄澄是你的,大不了我和你伯母在生個女兒出來,養大了那也是你的啊。」
臥槽!
這一大家子的人,我特麼怎麼感覺比我們的憂傷哥和矯情姐都還要逗比啊?
你還要再生一個出來,你們多大了,能生麼?而且能夠保證是女兒嗎?
等你們養大了之後,老子鬍子都拖到小老弟的位置了,還有毛用啊。
雖然我心中有所吐槽,但是也沒忍心打斷他們一家子的美好願望,我繼續說道:「兩三個月的時間內,我會找到我爺爺,我爺爺的醫術高超,而且我曾經也看他治療過這種病症,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所以請放心,阿姨,您的命就是我的命,我們同氣連枝,相輔相成,我一定會傾盡我所有的能力的!那現在,我給您開藥,之後讓伯父按著抓的要藥來吃喝,而且我要定時的給您身體做保健,舒緩筋脈之類的,可能這樣的效果,會更加延長您的生命,關鍵是,您不需要像以前那樣整天都呆在床上,什麼都幹不了的等死,身體活動一樣能夠照樣進行,最後我必須要囑咐一點,那就是西藥雖然是好,但是也不能夠盲目的吃藥,他們是屬於外科,治標不治本,真正要說牛哄哄的,那還得是咱們華夏老中醫的招牌響亮啊!」
「郝雕!」
聽見我這樣說出來,那澄澄一個激動,便是直接的跑了過來,擁抱著我,緊緊的抱著,盈眶之中的淚水已經是迅速的將我的肩膀給弄濕了。
……
我寫了個方子,都是老中醫的配藥,我沒亂弄,在我的知識能夠理解的範圍之內,一定做好。我給了斷指李的手下,讓他去抓藥,然後讓媽媽好好休息,因為後面還有更多的問題需要處理,首當其衝的,那就是洪村長那幫刁民。平時欺負著澄澄一家子,沒有反抗,我不知道,那也就算了。但是既然今天老子來到了這裡,那就由不得這幫孫子猖狂,其實我也算是看出來了,罪魁禍首,就是那個狗日的洪村長,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敢在這裡欺負我老婆,和我老婆一大家子,活膩了!
惹急了,老子就讓斷指李,一個個將你們當成鳥兒一樣的給打來吃了!
到了大堂。門敞開著,現在太陽已經有些大了,村民們想走,或者是吵吵嚷嚷的要進來,但是斷指李卻吩咐著小弟們將他們給看得死死的,走也走不了,進也進不來,很多人都出汗,在唉聲歎氣什麼的,甚至還有詛咒老蘇家的。我覺得這樣的效果還不錯,就是要讓這幫不開眼的刁民看看,得罪老子郝雕,有你們好受的!
「郝雕,你打算怎麼辦?」澄澄問著我,也心疼那幫村民,畢竟在一起生活都是十幾二十年了,沒有深厚的感情那也有著連根的心吶,她的意思很簡單,是想要讓我得饒人處且饒人,她爸爸也是一樣的目光看著我。
我擦,這搞得好像我是什麼大魔頭一樣,拜託,我這是在為你們一大家子好吶!
我不卑不亢,一起坐了下來,直接看著對面的那幫村民,然後詢問的說道:「伯父,我……」
「叫岳父。」
「哦,伯父岳父。」
「是單純的岳父。」他看我很順眼,直接說道:「我決定了,等腰抓回來,先讓老婆子喝了,之後就給你和澄澄辦定親的事兒,你怎麼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