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弄,弄死?」
薛洋哪怕傷心欲絕,但要幹這種違法亂紀的事兒的話,她還是很遲疑的。抿著流血的嘴唇,看著我:「郝雕,你,你幫我收拾他吧。我,我恨他,狠狠收拾他,弄死人,這是違法的,但是我們可以把他弄得半身不遂,求,求求你報仇……」
「好,那我就先拋磚,你待會兒帶塊玉來,什麼時候想動手了,什麼時候都能攙和進來。」我重重的點頭,然後伸出手的拽著謝落肖的後背,『啪』的拍過去,他頓時跪倒在地,鮮血長流的後臀這會兒在距離顫抖,殘餘的玻璃碎渣在裡面拚命的攪擾,疼得他痛不欲生。
「天哪,這,這還是那個矮窮挫的土包子嗎?」
見到勢若瘋虎般的我,舞伴們都大吃一驚:「好強的戰鬥力!好強的憤怒值!」
「看他這模樣,好像不將人弄死是誓不罷休似的,這到底是個怎樣的bt人物?」
「這有什麼,剛剛強哥收拾得人家那麼狠,此刻報復回來,肯定是要十倍找回來了啊!」
「媽呀,媽媽咪呀!」
當舞伴們剛剛議論完。見此凶殘景象的紅紅姐立刻就是控制不住的雙手摳著嘴巴,臂膀夾緊著胸,右腿翹起來的不斷翻眼皮和尖叫,顯然是從未接觸過這般大的陣勢,而且看著我,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畢竟他剛剛鄙視我,奚落我的那一幕,那是所有人都見到了的,既然要收拾,怎能放過這一個?
「給老子過來!」
我一下子拽住他的脖子,別看是男人,但特麼就是女人啊,是受啊,剛剛對張強那麼的風搔浪蕩的,是不是後面很癢?好,那老子就成全你。
拽過來,『噗通』一聲的跪倒在地,我拿右腿環繞的拐住他的脖子,在我的膝蓋內側裡被擠壓得喘不過氣來,接連的咳嗽著求饒的道:「這位大哥,這位好漢,饒命,饒命啊你。剛收拾你的人是強哥,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您找他去,可千萬別摧殘我啊。」
說著,還黏著蘭花指的摸我的褲子邊角,似乎是想要勾引我。但特麼的別說你是個男人了,即便是掏自己這樣完美萬分的極品女神,也休想讓我現在善罷甘休。
「滾!」
我右腿狠狠一用力,擠壓著他的脖子卡卡脆響,我知道不可能弄死人,搞到一半,偏過頭來看著薛洋,喊道:「薛洋,你來,把謝落肖掰直,再把這娘娘腔的褲子扒了!」
「啊?什麼?郝雕,你,你這是要……」
「草泥馬比的郝雕,你之前動我兄弟?現在還敢動我兄弟?」就這時,被接連掃掉顏面的張強震怒,狂吼一聲之後,吩咐著其他小弟要來圍攻我。但是他們都嘗到了我的厲害,誰也不想來當這個出頭鳥,微微懦弱的不敢上前。
我冷聲一笑,不搭理他,而是讓薛洋照我的吩咐去做。七七八八的,將兩個臭男人褲子扒了,然後磨蹭著的就開弄。
「我去……這,這人好bt啊,竟然是要讓這兩個大男人,他們……」
「爆後面嗎?」
「擦!」
萬眾矚目之中。我右手推著謝落肖的身子,在紅紅姐那邊,不斷進出來回。
紅紅姐大聲的尖叫,謝落肖不斷的哭叫讓我饒命,但是他們越是這樣叫,我就弄得越是厲害和快速。
幾分鐘過去,搞定之後,再把謝落肖踢得如同死狗般的拽在牆角之處,那紅紅姐則是氣喘吁吁的躺在地面之上,接連抖擻著身子。
搞定這兩個傻鳥。
然後是正主兒。
「張強!」
我瞬間撕裂掉上身衣物,露出結實的肌肉,一拳砸在玻璃上,碎裂。一腳踏在椅子上,崩塌。狂吼的同時,灰塵跟著蕩起,洋洋灑灑的從我週身灑落下去,看起來就像是絕世金剛那般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臭小子,搞我兄弟,還讓他們互相……老子跟你沒玩!哼,你覺得我特麼就這麼便宜的來整你麼?你想得太簡單了,算你有種,待會兒再來找你的麻煩,我……」
那張強一邊說,一邊退,但是我怎能給他反制的餘地?當機立斷,絕不留情!
小雕飛刀出!
我右手甩過去,飛刀從我的指尖劃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急衝的同時,我的身子也是離弦弓箭般跟著猛衝,刀至!人至!刀卡在他的耳朵扣,我人的身子則是繞到他的後背側!
張強之所以能混得出來,主要是靠著他對人狠辣,就比如現在。他兄弟謝落肖被搞了,他就是扔下狠話就要開溜,絲毫不管別人的死活,說到底,他是沒有任何戰鬥力的,我站在他後背就是輕鬆的拽著他的身子一撇,他則是側著的就要跌到。正好在旁邊的梳妝台上有個道具,就是一面小鏡子,上面都是比較尖利的小刺,密密麻麻的,好像是蝗蟲一般。
「放開,放開我……」
他掙扎的想要逃,而且還賊呼呼的用手掌撈在我下面,想要偷襲我,抓住我脆弱的地方。但是我怎能讓他得逞,郝雕飛刀剛剛收回來,我對準他的手掌,狠狠一切!
「嗤啦!」
「啊!」
三根手指頭,被齊刷刷的切掉!
掉落在地面,滾動著,兩根到了小弟們跟前,一根到了謝落肖嘴邊。
「媽呀!」
「是,是,手指頭,強哥,別切了?!」
尖叫聲,怒吼聲,不絕於耳,現場開始混亂了起來。
而張強則是痛哭流淚的一邊流血,一邊辱罵的道:「郝雕,我草泥馬!你,你,你砍斷了老子的手指,我他媽要殺了你!我要叫我老姐殺你全家,挖你全家祖墳!!!」
他老姐?
看起來很牛逼的樣子。
但是再牛逼也救不了現在的你。
「砰!」
我不為所動,抓著他的腦袋,往我準備好的尖刺小道具上一撞!
叮叮叮!
垮垮垮!
他的整張臉都被尖刺給刺到,他大聲尖叫的同時,身子一軟的躺在地面之上,翻來覆去的打滾兒。
這會兒我注意到,這廝的臉皮夠厚的啊,雖然是有那麼十幾二十根分別紮在了他的下巴上,嘴唇上,鼻子上,雙眼皮上和額頭上,但是還有幾十根因為皮子厚而沒扎進去,還在小道具上穩著。
「皮糙肉厚麼?沒關係,咱們再來!」我拽著小道具,就要再度往他臉上砸下去。
「不要!」薛洋大喊的道:「郝雕,你這樣會搞死人的!」
「雕,雕哥不要搞我強哥啊,饒命,饒命行嗎?」瘦猴跟著的哭聲吶喊。
那張強則依然是不死不休的瞪著我:「我今晚給你準備的好戲,可不僅僅是現在,你要掂量好,你要繼續折騰我,老子就跟你魚死網破,讓你今晚……」
「死到臨頭還要威脅我是麼?那好,咱們繼續。」
我嘴角一歪斜,將尖刺道具重新扣在他的臉上。
「砰!」
「砰砰!」
「砰砰砰!」
一次又一次。
重複又重複。
聲音震耳欲聾,甚至是尖刺刺進肉皮所發出的吱吱聲音和鮮血流出來的聲音,令人心悸得感覺心臟都在抽搐。
大家都在那裡看著,誰也不敢動。
傻眼了!
集體變成煞筆了!
因為這會兒的張強,已經是滿臉尖刺,或深或淺的停留在那裡。一個個細小的血孔迸發出尿液般的鮮血,很多地方的肉皮都破了,差不多能看到部分血色的筋脈,他前胸趟著一大片血,雙手雙腳上都是細碎的肉末,整個人,奄奄一息的彷彿病入膏肓般,隨時都要卸下最後一口氣……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請大家安靜下,排隊晚會馬上開始。首先,是咱們的開幕vcr,之後將會由參戰隊員,進行今晚的才藝大比拚。」
「啪啪啪!」
就這時候,從前台那裡,傳來了桃子姐性感溫柔的聲音。
跟著就是一大片雷霆萬鈞的掌聲。
晚會開始了,而我們這化妝後台,則是一片慘絕人寰。
「看來,我的歌舞比賽不需要別人當舞伴了,就這幫狗日的雜種最好!」
我冷冷一笑,抬頭看著本是笑臉走進來的桃子姐,面色直接一沉到底,今晚,真是個多災多難的夜晚,一切,都還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