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流里流氣的青年走到賀雪跟彭香香身邊,其中一個染黃毛的打著耳釘,另一個穿著鼻孔,一式的花衣服,看樣子就是那種要多不要臉就有多不要臉的人。
顏春側過頭,也就覺得那個打著耳釘的黃毛有些面熟,一時卻是想不起來。
顏春也就想著看看這兩個王八蛋倒底想怎麼樣,有時候真還怕自己過敏了,如果是正常的跟女孩子搭訕只是說兩句漂亮的話,倒也無可厚非,真要是過份了,自己還得出聲。心裡明白,兩個女孩子還是看到自己了。有了彭香香,顏春還是放心,畢竟她跟著自己出現過太多的這種場合,多大的陣仗,相信都不能讓她怯場。看了看對面的劉麗,見她也是一看好戲的心態,這事跟她無關似的。她抱著好整以暇的心情,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顏春。她真想近距離見識一下這個男人的強大。不擔心事大,就怕事不大。
那兩個二百五,一左一右來到賀雪身邊,那個穿著鼻孔的好像還要大一些,是兩個中帶頭的那一個。也就那個穿著鼻孔的說:「二位小姐,兩個人,我們也兩個人,正好四個人湊一桌子行不行?」
這貨這邊說話,那打著耳釘的二百五也就在另一邊的一凳子上坐了下來:「不行也得行,我們都沒有地方坐。」他真還沒有留意到這邊柱子後面的顏春跟劉麗。
這店裡還有幾個空座位,其他的座位都是一男一女,要麼就是兩個男。而賀雪跟彭香香坐的位置又是靠窗,視線非常好,那倆黃毛真也就以為,只要他們一皮,那賀雪跟彭香香今天非起身不可。
「走開。」彭香香看了看正在端杯子的顏春就好像不知道她們面前發生了事似的,心裡還是有一些莫名的酸澀,對這倆黃毛也就語氣強硬了一些。
「喲!這可是飯店,只要是有位置的地方,老子愛坐那就坐那,你們倆小娘們,這地方有位置,幹嘛你們能坐我們不能坐?」那穿鼻吼的黃毛火大了,今天帶著小弟到這裡來吃個飯,也就以為憑著自己散發出來的王八之氣,所有人都得給自己兩個讓座,如今天連最為看好的倆女孩子面前都搞不定,那自己以後在他們面前還有什麼威望可言。
賀雪見顏春還是不言不動的,只顧著跟劉麗吃喝著,心裡有一絲莫名的激動情緒:真要是麗麗在這裡或許就不會不理了吧,想必麗麗跟他是同村,而自己還是不一個村的,這老鄉真還有一點掛名的。怎麼能這樣冷血?想到這眼睛裡也就有了火氣:乾脆把事情給弄大一些,看你這老鄉倒底會不會管。彭香香戴上眼鏡那樣子真還是要多靜就有多靜,這樣的事,也就只有自己來做了。
「這裡有的是位置,希望你們不要惹事,我們心情不好。」這話說來也就是沒有什麼底氣,生硬卻不霸氣。竟然還有一絲柔軟的味道。
「你是誰?喲,這中間還有一美人痣?這個我喜歡。」那打著耳釘的黃毛湊近賀雪,順勢眼睛下瞄了一下,看到這白花花的一片:「還挻有料的,今兒個哥哥我還就在這坐了,你還能怎麼著?」學著那人的樣子也坐在另一邊。
「你們要不要臉?怎麼就要欺負我們兩個女孩子,這算什麼男人?」彭香香膽子壯一些,她心知事情鬧大了,這顏春不可能不聞不問的,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是顏春。
「你個死眼鏡,你說個屁?你以為掛個眼鏡就是大學生,要知道大學生妹我們睡的也不少,今天還就坐在這裡你又能怎麼著?誰都知道,真要是幹那事還不是一個浪貨?」「就你在飛機場,真要是給我睡我都不想睡,哥哥我都還沒有那麼低俗沒有品味。」這話也尖酸刻薄的。「信不信,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還能怎麼著?」舉起一隻手,就向著彭香香一耳括子給抽下去。
「你們要不要臉,怎麼就是欺負著女孩子?」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了黃毛舉起的手上,如一鐵鉗一樣的讓黃毛一陣痛。
賀雪看到是顏春來了,心裡莫名的高興:終究還是要來幫我們的,也就覺得自己這張臉比彭香香要有用,自己可是跟他是鄰村的,而彭香香也就是同一個市而已。女人的思維就是那麼不可理喻,這個時候竟然還在想著這麼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你放手。他們的你找死是不?」那個打著耳釘的黃毛也就抓起一水杯向著顏春打來:做流氓真的還要有流氓的樣子,這樣別人才會有怕。
顏春手上一使勁,那黃毛也就痛的冷汗都出來了:「別打擾人家吃飯,那裡有的是空座位。」他盡量想在劉麗面前表現的溫和一面,這可是大財神,真要是看到自己暴力的一面,對自己的印像分是不是要降?
「那來的裝孫子的,找死?」穿鼻孔的黃毛見兄弟受辱,自己這做大的真要是不來一下馬威,還怎麼讓人眼著自己。也就一拳對著顏春的臉打去。他也就覺得顏春這張臉要比自己好看一些,把這臉打成豬頭想必還就沒有什麼資本吧。
顏春不是好惹的主,真要是這麼就讓人給干倒了,他也不用在這地頭做老闆了,也不轉身,用另一隻空著的手一拳打在那傢伙的腹部,那傢伙也就倒著給飛出去,也還是顏春只用了一成的力道而已,真要是有三成的力道就是一個學武的也經不起顏春這一拳。
「給你們兩個字,滾開,要不你們還就得去醫院。」顏春說完這話,那抓住那黃毛的手一送:「我知道,你那傢伙那天沒有打到你是不?」他記起來了,那天跟著陳凱的幾個中就有這麼一個。想必這些人做這種各也太多了,竟然幾天時間就把自己給忘了。
那黃毛才倒是看到了,但他卻是沒有細想這傢伙是怎麼冒出來的,自己兩次出來怎麼都遇上了。看到老大痛的起不了身,也就場面話也不敢說,扶起老大說了兩句,兩個人也就狠狠地看了顏春一眼,出了這個飯店——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