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凝看到所有人都用那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又如觀看著動物園的猩猩。心裡感覺委屈極了,這本來好好的一定是自己贏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那王八蛋挖坑給自己跳。但眾人都看在眼裡,朱凝再怎麼也抵賴不過。她的眼珠在眼眶裡滾動幾下,真還不知道怎麼辦?明明自己就有理佔先了,那王八蛋怎麼能這樣呢?再說了,姑奶奶我又沒有招你惹你,你犯得著跟我犯衝勁兒?她那時候很想開口罵人,而且罵的人還是顏春。她畢竟有了十六七歲,也知道今天這飯可是專門為麗麗姐身邊的那個漂亮女孩子設的飯局。她還是有限度的收斂了。
「你個清潔工,你叫個什麼勁?我喝就喝,總比你不敢划拳要好多了,你還算是男人不?」朱凝憤憤不平的把一杯啤酒給喝了下去,還用手在自己偉大的胸部揉了幾下。
顏春一陣汗顏:我怎麼不算男人?這裡有誰試過嗎?他也很想站起來男人一回:我是不是男人,你們這裡哪位跟我試試不就知道了。可以說他的不是,但卻不能說他不是男人。顏春同志也要臉面也要尊嚴。
當看到朱凝的胸部在她的右手作用下,隨著晃動起來,心裡那個感動:這小屁孩子,真是不知道照顧人,你就當那麼多人的面考驗我的定力,我還真的有定力。
譚麗麗對於朱凝這樣的驚人之語已經習以為常了。倒是劉麗彭香香都覺得古怪,但礙於場面,也不好說些什麼的,無形是倒是讓朱凝不再顧忌起來。
顏春說:「並不是我不會劃,我劃的是男人的拳,要是用男人的拳跟你劃,我真還有點不好意思。」顏春誠實的說。看來自己真還的把她們的銳氣挫掉才行,要不時不時給我來這麼一下。
今天這飯的目的,除了顏春外,就數彭香香最為清楚。她是個懂得分寸的女孩子,看到朱凝這般擠兌顏春,還是皺了一下眉頭:「朱凝,當著客人的面,說話要注意一些分寸。」這話還是有著一股威嚴,一股不容反抗的意思。跟朱凝話不多,但因為大家都是老鄉的關係,也還是有接觸的。
譚麗花倒是善解人意:「不要說那麼多,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要不要再來?剛才都是你說要認輸的,怎麼還輸不起呢?我都沒有計較了。」
來就來,誰怕誰?朱凝聽到譚麗花的話,狠狠的瞪了顏春一眼,大有此仇不報非君子的意味。
朱凝吃了一次虧,在拳風上謹慎許多,比譚麗花要大膽,也就連贏了兩杯,硬是把譚麗花喝得面色由白轉紅。真應了先人的句子:酒不醉人人自醉。人面桃花相映紅。
這小妮子,單從臉型看,比她姐麗麗還要精緻三分,但身體其它各部位無論那一項比其姐還是是遜色多多。真要說讓顏春那王八蛋心動的女孩子,那無疑是譚麗麗這種御姐型的。下意識的受家庭的影響,他卻是覺得自己配不上譚麗麗,也就沒心沒肺的想要跟一個女孩子好把自己那偉大的處男交付出去,這樣跟別人說話聊天都有底氣多了。
這什麼年代了,相比那些十六七歲就摘了處男帽子的人,他都已經算是老男人了。
賀雪看了看臉色緋紅的譚麗花,心裡有一些後悔,自己幹嘛犯抽,要跟著來。再說了,譚麗花都臉紅成這樣了,自己充其量也就是這個量。真要喝醉了,那還真不是個事。對興致正濃的朱凝說:「我們都是女孩子真還沒有必要這麼來,喝醉了誰都不好。我們這一桌子卻還是有一個男人,要不大家都跟這個男的敬酒,從男的先來。」
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要顏春來取代朱凝來划拳敬酒。賀雪現在對顏春的身份還是瞭然,她的性格並不是那種死板型的,想到前幾次對顏春的不是,心裡還是有一些後悔,但也暗暗慶幸,顏春肚裡能撐船,她也是個傳統觀念很濃的女孩子,也就想盡自己的所能彌補一些什麼。說話就可以拉近彼此的距離,寧願說錯,也不可不說。
這樣的情況也談不上得罪,真要說得罪,那朱凝都死了好幾回了。
賀雪的這一提議都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可,也就顏春持反對意見。譚麗麗看了看賀雪,若有所思,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有一些事看在眼裡,心裡瞭然。
顏春這一次把賀雪從心裡叉叉oo了幾十遍:「我都說了,你們隨意,我不太懂酒桌上的禮節。」顏春心裡那冤:我都說了我酒量不怎麼樣,你們還都這樣真還不把春爺當男人?這麼一想,心裡更是打定了要做憋也不能不做男人。有機會真還得把這賀雪給睡了,想必就是上強的,她做為一個女孩子也不好意思在那麼多人面前說出這事。
她感覺譚麗麗修養太好了,自己真還是配不上她,而賀雪這樣的,自己上她還是綽綽有餘的。
顏春求助似的看了一眼今天的貴賓劉麗:「劉秘書,你覺得這樣行嗎?」
「行,這本來就合情合理的。」朱凝那破孩子對顏春可是恨之入骨,也不管什麼禮不禮的,就回了顏春這話。
顏春恨恨的瞪了朱凝一眼:你這個胸大無腦的破孩子,你就知道瞎叫,呆會兒可別說春爺做憋就行,春爺今天還不信就喝不死你。
劉麗自然不會計較朱凝這話,她倒是對顏春產生了好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老爹這麼看重這個年輕的老闆,想必他的過人之處吧。
「我都說了我不能喝酒,你就放我一馬行不?」顏春暗暗發恨,但表面上這些大眾場面話還是要顧忌,做為一個男人這麼低聲下氣的可就是事出反常。
「不行,就得喝。」譚麗花也附著說了一句。
喝就喝,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哥怕過誰來?顏春佔了起來,先對劉麗舉起了酒杯:「來我先敬你。」
他不是朱凝,那頭輕那頭重,還是有把握的。爺都豁出去
了,你們一個一個的誰都跑不掉——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