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值班的保安走到高八節面前小聲說了一句。
高八節一聽,保安的話,也就站起身,對身邊的狗兒三說:「抓到一個偷鞋子的賊,看看怎麼處理?送治安隊還是怎麼辦?」
狗兒三看了看神仙還有神仙旁邊的顏春:「他們兩個在這,也就向他們兩個說一聲,由他們兩個處置。」苟兒三很是會做人,要不人事部長這個職位他也就白幹了。
高八節也就差遠了,他直接走到顏春身邊,對於神仙這個廠長也就直接當空氣當沒有看到:「抓到一個偷鞋子的賊,你看要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就直接送到治安隊得了。」顏春對於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真還感到無可奈何。這麼簡單的事也來問自己,自己連泡妞的時間都沒有了。想到這,還是看了看身邊不遠處的譚麗麗,這話肯定是不能說出來,也就想想而已。真要是落在譚麗麗的耳朵裡,那又還得壞了自己的大好名聲。
譚麗麗看到他們幾個湊在一起,也聽到了幾個人的話,女人的奇心無處不在,即使面對的是名門淑女,這好奇心也是有的,只不過比別的人不容易表現出來。她含蓄地問顏春:「出了什麼事?」畢竟是老鄉,她還是可以隨心的問出來,真要是個不認識的人,她可拉不下這臉面。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好好陪著客人。」
高八節討了個無趣,也就自己跟著保安往後面的門衛室走去。顏春待高八節一走,忽然想到一事,自己不還要多派出幾千塊錢獎金嗎?就對於這偷鞋子的傢伙進行個罰款,能挽回一點也是一點。咱是商人,商人是要求有利益的。
而來過廣東的父老鄉親都知道只要落到治安隊手裡,先打一頓再說。輕則渾身腫痛,重則骨折,而且這醫藥費還得自己出,另外還要接受幾千塊錢的罰款。這是個很倒霉的蛋。所以在很大程度上,打工者一聽說要送治安隊什麼的,很大一部份還是要私了。也就是接受幾千塊錢的罰款。
神仙這時也起了身,他決定去看看是什麼個狀況,顏春做為總經理都起了身,自己還擺譜那這廠長也就不用做了。他這一起身,倒是把坐在他後面的蔣助理給帶動了。這些老大都動了身,自己這二五八的助理還真找不到繼續看下去的理,這不還是個助理嗎?這不還得使著勁的往上爬嗎?要不這助理的身份回家真還說不出口,上不了檯面。他還想著要扶正呢。
幾個人先後來到這後面的保安室。
看到顏春走了,劉村長可就坐不住了,他說白了就是想讓自己女兒認識一下這顏春總經理,說白了,他是替自己女兒拉線來的。這不也還希望兩個人見第一面能彼此留下一個好印像呢?這樣第二面也就有機會了,到時只要女兒在家的時候,請顏春來喝酒談談工作上的事,那比幹什麼都強。別人不知道顏春的厲害之處,他還能不清楚?那幾個常賴稅的無良老闆,還不被顏春治得服服貼貼的,把所有的錢全都還清了。
這就是實力跟能力。
劉村長有點怪自己了,自己幹嘛要坐那麼遠,應該就坐在兩個人中間替他們拉線才成。看了看坐在中間位置的譚麗麗。也滿是蛋痛:這女孩子跟自己的女兒一樣的漂亮,而且看樣子兩個人還是好朋友。這個女孩子還是他們廠裡的,真個要是讓顏春跟她對上眼了,自己女兒可就沒有多少機會了。
不行。
劉村長很快就有了決定,但也沒有辦法,總不可能讓人家女孩子不在這工作吧。再說了,這也要看緣份的。另一個原因就是,自己真要是使了什麼陰謀,那自己還是個有良知的人嗎?想到這裡,他忽然決定,明天還是請顏春吃一頓飯什麼的,就不發是自己在家招待區委領導,需要找幾個人陪吃的。看了一下這幾個村官,這些人也就只好給他們一個白吃的機會。自己吃了他們的,總有還回去的時候。
只要自己不說出來,是沒有人知道自己兩個人的父女關係的。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自己又不好湊上前問女兒對這個顏總的印像如何,這自己讓那些村官給聽去了,自己這老臉還往那擱。
而場中兩個人的打鬥也已經打完了,那還是譚鋒勝利。而那叫黃東的保安,也就悻悻的看了一眼譚鋒,眼裡大多有不甘之意,自己那麼多年的兵也就是白當了,到頭來連這些深藏不露的人還是把自己給找敗了,他是個軍人,軍人的豪放性格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也就不當是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真還沒有把這獎金當一回事,要不是規定要保安都得保名參加,他才不想來,他也是清楚自己的斤兩,在那麼多有實力的保安面前,自己最多也就是中游的水平。
不待彭香香宣佈結果,自己也就對矮了自己一截的譚鋒說了一句:「我輸了。」然後也就理譚鋒那驚奇的目光,自顧自的走出了場外。
而接下來的兩個人不待彭香香宣佈,也就自己走上台了,兩個人都是當過兵的,也無需要客套,天天在一起互相切磋都有好些時候,兩個人在這情況下,也就是做做樣子,到把彭香香這經理助理給晾在一邊了。
顏春到了保安室看到角落裡的那一個人,也就覺得有些面熟。「你是那個廠的?」總經理不可能對自己手下的員工都認識。
「他是我們廠的,也就出廠幾天,出去的時候好像是跟人打架而被開除的。」那保安拍馬屁給拍反了,他只知道顏春是個高管,但是個什麼位置,他也就不知道。
「不是。」張遠怕保安,但更怕被送到治安隊去,他見得多了,那些坳鄉進了治安隊不死也得脫成皮,他現在都開始後悔自己怎麼就想到這破招——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