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風一短頭髮又穿的是運動t恤,腿上倒是穿了一條牛仔褲,這身材真還是沒有的說。因為運動的關係,身材顯得飽滿而又堅挻。皮膚白淨,也是屬於那種比較耐看的類型。沒有女孩子的嬌氣,倒是多了一股巾幗不讓鬚眉的英氣。她一進入場地幾乎所有人都石化了。
她跟彭良站一塊兒那真還是齊肩頭的高,不是她矮,而是這個招保安的標準都得要一米八個。這是顏春規定的。而她站到彭良的面前,眼神卻是沒有一點怯意。
「你是不是走錯了,這裡不是你要玩的地方。」彭良也就以為她是走錯了,都說了是武術比賽,怎麼還出來一個娘們,而且還是第一個上場的跟自己對上了。這是什麼事兒,今天我真遇到了我還得認聳?
「你說誰呢?」吳風卻是一點也不示弱:「只有讓你見識一下真功夫,你才知道厲害是吧?」——
泥馬猴的,這是怎麼一回事?顏春把目光看向神仙:「怎麼還是一女孩子?」
「這我也不清楚。」神仙一攤手:「這事都是老高一個人經手的,誰知道他玩的是哪一出?」神仙怎麼就覺得這女人形像就是一乾脆利落的男孩子,要不是身材告訴人們她是個女孩子,這都坑爹呢?
這可是個嚴重的事情,拳腳無情,傷了可就不得了,再說這保安可是牛高馬大之流,一拳下來,那女孩子還能受得了嗎?而彭香香看到是吳風上來,也就停止了說話:「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可是武術賽事。」彭香香也就怕吳風不知道這是武術比賽似的,跟她解釋。
「我知道,我要是沒有這個本事,敢站到這場地上人嗎?」吳風對於彭香香的好意還是明白。
彭良用眼睛看著顏春,剛才他可是聽到了那村長叫顏春總經理,這肯定不會錯。今天自己竟然要跟一女孩子打,這是個事兒嗎?眼睛從顏春身上掃過落到高八節身上,這可是保安隊長。
「老高,這報名可是直接到你那裡去報名,你怎麼還讓一個女孩子給報了名了?」神仙被顏春這麼盯著有一種被剝光的感覺,這自己就成了裡外不是人了。自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卻是不好駁了這總經理的面子,但自己卻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這泥馬猴的,坑人呢?
「這報名的時候,可是一個男孩子報的,怎麼就成了女孩子?」高八節那個冤:這什麼東東,報名的時候也就隔著窗戶,老子也看不到他全身,就看到一個頭,這不是男孩子的頭嗎?這事能冤我嗎?
矛頭都指向了自己,而這報名這一項卻是自己給弄的,這事還得自己來扛,但無論如何不能讓顏春把自己給看底了,自己也得拿個墊背的一起扛一回,分一些壓力。「這人事部應該把這些人員是男是女給打出來,我相信,她進廠的時候是有寫性別的,怎麼就沒有發覺呢?」
苟兒三也急了:這還得了,出了問題又來說我的錯,那進行這個武術賽事是誰的主意,又是誰大包大攬的說要如何如何做好做的滴水不漏什麼的。想到這也就發話:「當初可是你說這報名什麼的,由你一手搞定,你即然這麼有能力,我還插什麼手?」
他不怕村長不怕譚麗麗,就怕自己做的事讓顏春這個兄弟失望。自己可是跟著顏春的屁股後面來的,怎麼能讓東家失望呢?
苟兒三卻是對高八節的為人很是不屑:「你怎麼能出了事就要推責任。當初要去深圳出差也是你爭著要去的,有好處的就要爭,出事的時候就不想擔,你還算什麼男人?」——
吳風都在場中站了一會兒,看到這些高管都這副德性,心裡也急起來:自己可是沖這蔣金去的,怎麼不能讓那些吃飯大個的保安給得手了。「這個比武還繼續不繼續?」
這也就是窩人的話,直接讓第一把手顏春蛋痛了。村長來了找的是自己,自己這不掉鏈子嗎?
神仙反應過來:「我們這個賽事是針對那些保安而辦的,你一個女孩子萬一傷了你什麼地方,那也不好。你下來,別站那中間行不?」神仙好聲好氣地說。
「你憑什麼這麼說,當時我都報了名了,再說現在都是男女平等你們憑啥有獎金不讓我們女同事拿,而只准男同事拿。」嘴裡不屑的吼了一聲:「就憑這種貨色,我一下子可以干倒兩個。」
這吳風這麼一句話把神仙廠長給噎著了,自己沒有本事拿這個錢,但也不能阻止別人有本事去不拿這個錢,這還是人做的事麼?」
顏春蛋痛了:看來這獎金還給錯了?「你有沒有看公告,那可是只准男同事參加?」
「那廣告不是這麼寫的,寫的是春陽鞋廠所有在職工人,我是不是所有在職工人中的一份?」這吳風一句話把顏春給嗆倒了。這泥馬猴的!誰寫的廣告?
譚麗麗劉麗都把目光轉向了顏春看顏春這事怎麼個處理法。倒是劉村長接話了:「有獎金這是好事,這樣吧,我們村委再出六千塊錢資助這次賽事的一二三名。第一名我們再獎三千塊,第二名我們再獎兩千塊,第三名也就再獎一千塊怎麼樣?」
顏春好心地提醒吳風:「這拳腳無眼,萬一傷到你怎麼辦?」
「只要你們誰有這個本事。」吳風對這事甚是自信:「只要他們有這個讓我倒下的本事,要不這四千塊我要定了。」就好像是她板上的肉。
顏春對苟兒三說:「行了,人家都有這個本事,別跟老高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就這麼定了,村長都加獎金了,我們在一二三名的獎金上各加五百三百兩百。」心裡卻是不管別人怎麼想的,這廠子裡能跟村委一樣丟錢嗎?
劉村長對身邊一個快要禿頂的矮胖田人
說:「老八,立即開支票,這廠裡舉辦這種賽事活動,可得要支持。」——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