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人家也許就是不小心呢?」譚麗麗思想可是成熟的人。也就不想讓朱凝去為自己做那「二」事。「人家萬一不承認,你還怎麼樣?再說了,他就是承認了你又能怎麼樣?」
這話把朱凝給噎住了。
而這時,那個三七分頭的小青年,也把眼光向著這方向看過來,譚麗麗也就沒避開了目光。她看到那小青年的臉上竟然蕩起來一片笑意。朱凝也目睹了這一切。
「我敢肯定,就是那個人,我去警告他一下,這裡的大官都是你們村的,你還怕什麼?那個都是為你,他們就是把他吵掉都不可惜。」朱凝這話說的斬釘截鐵的。
「你要是說了,我就不理你了,以後我們兩個看到就不認識算了。」譚麗麗虎著個臉說。
朱凝脾氣不怎麼樣,但不是個找茬的人,但也不是個怕人找茬的人。她口裡唯唯喏喏的應承著回自己的座位。他的車位跟那小青年也就旁邊的樣子,她是最裡面的,而小青年中間則是平頭。
走到那小青年身邊的時候,見這小青年正用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胸部,心裡那個發恨:惹了我麗麗姐,還來看姐姐我的胸,你膽子也太大了。
「看什麼看?沒有見過?」朱凝忍不住走湊近那小青年。
張遠也就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賺一個大便宜。這麼漂亮的組長都被自己給吃了豆腐,這不正得瑟著呢?見這個大胸美女剛才跟那美女組長湊一塊說個不停,心裡卻不以為然。他明白,男人可以不要臉,但女人不能不要臉。反過來說:男人被女人吃了豆腐,那是男人帥氣,那是值得炫耀的;女人被男人吃了豆腐,女人卻是不能去炫耀,那怕丟人。
「是呀,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那張遠無恥地說了,他也就以為這樣可以把朱凝給嚇住。
「那要不這樣。我把這個拿下一點,讓你看個仔細,你看不看?」朱凝忍不住把臉湊到張遠一寸的距離停住了。
有鬼,絕對有鬼!張遠被朱凝這一下搞矇了,他的腦子有點短路了。他自以為自己夠不要臉了,怎麼竟然有女孩子比自己還不要臉。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接招。那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往朱凝那鼓起的胸口部位給瞄了一眼。
「快來人,他耍流氓!」正好蔣助理經過兩個人身邊,朱凝也就部著蔣助理叫了起來。
她的聲線尖細,傳的甚遠,雖然有了許多機器聲,但人們也就剛來電,都還有好多沒有進入做事的狀態,朱凝這話也就被他們給聽去了。
蔣助理看到朱凝彎著腰,而張遠卻是把一張臉快貼到人家的胸部位置去了,給他的感覺得就是張遠拉住朱凝看朱凝那偉大的胸部。「你幹什麼?人家這麼小的一個女孩子你還耍流氓?」
聽到這話,朱凝倒是直起了身,而她直起身時給人的感覺,就是那胸口剛才的衣服是被人給拉開了。而平日裡對張遠這個小子也就忍了很多,有些事情這些小青年做的事就是入不了他的眼睛,但沒有辦法,上面要求要務必要保證好讓每個員工在這開開心心做下去。他是幾個車間知情人之一,也就體諒到這種接手的痛腳,只要沒有大出格,一些小事,踢門砸窗什麼的也不睜開一眼閉一隻眼的。他倒是給人事部打過招呼,每損壞一件東西也就在工資裡扣個五十一百的,那價錢也就回來了。這麼一來那傢伙也就老實了許多。這也是他能坐穩助理這位置的原因,要不,他不懂做鞋是沒有辦法做這個工作的,以前有主管,現在可是沒有主管的。他也就跟車間其他管理搞好,陳凱還有手工的。
而今天這事可大可小的,那倆女孩子可是老闆的老鄉,你張遠他媽的就不會收斂一下,這要的神都來上一回,真要是那個女孩子怕事也就算了,關鍵是這個女孩子是個不怕事的,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我沒有,是她自己這麼湊近來給我看的,還問我好看不?」張遠這話本就是實話,他也是難得說一回實話。只不過這回實話卻是沒有人相信。
「你這話我也信,你當我傻還是你傻?」蔣助理自然不會把自己歸於傻子那一類人去:相信你這話,還不如相信母豬上樹。
而朱凝卻是用用手擦著眼睛,口裡卻是哼哼嘰嘰的,就好像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你沒有,人家幹嘛哭?」蔣助理這話把個張遠給擂的外焦裡嫩。
「是她自己這麼說的,想要看就看個夠。」張遠再三申明,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說出這麼一翻話來,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出來也沒有人信。也就想看到平時這個助理對自己的行徑是不這麼理會的,也就實話實說。
「是他,我經過這裡,他叫我,我以為他有什麼事?我就停下來,他就用手這樣拿開我這裡看一下:還說這好大。」她用了不少力,把眼睛揉得紅紅的,真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張遠都快要撞牆了:他發誓,自己確實有這個想法,但也就沒有這麼不要臉的說出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鬼精靈,竟然就這麼說:自己今天惹到誰了。想到剛才自己摸美女組長那事。心裡沒來由的一涼:完了,這倆女人又都是一起進廠的,自己怎麼就被她給黑了呢?
蔣助理見他還死不承認,自己的權威也就受到了挑戰,自己也就是個助的,真還想往上爬一級扶正,那得等什麼時候,你們王八蛋也不要給我搞事,真要擴事出來,我不治你才怪!
「你可以下班了。今天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蔣助裡這話直接讓張遠給發飆了:「你們現在算工資給我,我現在就走。」
「明天不要上班了。」蔣助理這點權利還是有的,前天都被陳凱給開掉了,這譚麗麗竟然做的得心應手,你這樣的還治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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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們等著。」張遠自是張揚慣了,摞下一句恨話:「明天來接工資。」他忘記了明天就是禮拜天:「你給我開單就是了。」
做為一個老大,是不希望別人當炮灰來挑戰自己的權威的。
「你跟我來。」蔣助理也就二話不說,負著手進了辦公室——
朱凝沖正往這邊看的譚麗麗吐了吐舌頭——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