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本櫻花對岡本次狗說:「父親,這人讓我來審訓,我一定可以撬開他的嘴得到我們想要的。」心裡卻是想著怎麼的也要讓那王八蛋脫一層皮。要讓他知道冒犯自己的後果是嚴重很嚴重的。
岡本次狗對這個女兒寵愛有加,那會違逆她的意思,要審訓一個犯人還不是簡單之極的事,再說了
自己女兒這身手,自己還是瞭解的,但也擔心他把人給弄死了:「那個人留著還有用。」
而山野那狗日的卻是見他們的日昭大神去了。那法醫官把山野的死狀告訴了岡本次狗、
岡本次狗可以斷定,顏春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本來想著要把他給殺了,但想到那棋盤山的地勢,還有那些村民的抗日情緒,要想要消滅那一股八路軍,真還得有中國人的配合。岡本想出了一條計,命人叫來歪嘴偽軍大隊長,對他說,讓他放出風聲去,就是那被抓到的人已經在皇軍合作了。而同時,顏春也被岡本櫻花帶到一房間裡,這裡卻是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看到那桌子上的小這把戲,心裡叫苦連天,萬一那女人來個瘋,用這東西把自己也給毀了,那自己這一輩子還不如做和尚去得了。心裡也擔心雪嬌的安危,一個女孩子被那些狗日的弄到哪去了呢?
岡本櫻花在日本這個國家出生,而日本這個國家對於男女之間的事也是受西方世界的影響,變得非常開放。她在上中學時,就聽說過不少。他把顏春四肢分開綁在那床上。並命人順手把他的衣服給扒掉了。並揮手讓其他人下去。走到顏春面前,抬起了顏春的下巴:「你不是能行嗎?還不是落入了我的手掌心。你不是有本事,你還能掙脫這裡的鐵索出去嗎?」
心裡卻是發狠:「我會讓你嘗一下得罪姑奶奶的下場。」
「你想要幹什麼?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你要想我從你,除非你殺了我。」顏春這貨到這個時候了,嘴裡還是那些無恥的話給噴了出來。
那櫻花也不跟他爭辯,抬起那雪白的皓腕,就是兩個耳光:「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我要慢慢的把你給折磨死,你信不信?」想到顏春那雙手在自己身上所做所為。櫻花也就狠不得一刀給殺了他。但不行,她必須讓他受盡折磨,要不怎麼給自己出氣。
岡本櫻花把那那燃燒著的蠟燭給拿在手上,一步跨坐在顏春身上,把蠟燭倒著向著顏春的手,口裡咬牙切齒地說:「我要讓自己受到的屈辱加倍加在你身上。」臉上卻是露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不要,不要,我交待。」顏春那王八蛋也就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要不是出賣國家出賣人民,這嘴上求饒有什麼關係呢?再說嘴上軟一些,可心少受好多苦,這何樂而不為呢。
「我什麼都不想知道,我又不是軍人,我也無權去過問你什麼?我也不想要過問你什麼?我只要自己讓你知道得罪本姑娘是什麼下場就好了,」那岡本櫻花卻是不吃這一套。
看到那點蠟燭慢慢的流出來,顏春也就大叫起來,
「你叫呀,你叫呀,看有沒有那個不怕死的會來救你。」看到顏春在自己面前求鉅的樣子,心情好了不少,「姑娘的刑罰才開始呢?你就叫,叫什麼。一個男人連這一點皮肉之苦也不能吃,你還有什麼用處。」那岡本櫻花若無其事地說。那岡本櫻花可真夠狠的,硬是讓顏春看著那些蠟一點一滴的滴在顏春身上,而顏春每看到一滴蠟滴向自己的手,也就一陣殺豬般的叫了起來。
這聲音要多慘就有多慘,門外那些鬼子兵都不忍心聽下去,他們是沒有人道,但一個男人讓一個姑娘整成這樣,這真不是他們可以想想的到的。要麼就是女人太銀了,要麼就是男人太軟弱了。
並不是顏春忍不住,而是這王八蛋太油了。他心裡明鏡似的,今天自己在擂台上對這女人那些動作,只要是個有個性的女人不報復才是怪事。自己要是硬挻著,那麼只有更加遭罪。外面可是荷槍實彈的鬼子兵在看著,那自己能躲過那麼多鬼子兵的槍彈射出、真要是一個鬼子,他有把握,可問題不是一個而是成片的把這小屋給圍完了。
先讓那女人得瑟一下,有點滿足感成就感,那自己所受的罪也就要輕一些。到讓晚上,顏春心裡想著,這兩根索鏈就能困住我,那太小看我了。自己跟邱黃牛鼻子學的縮骨功也該派上用場了。
只要出了這地方,到時你那婆娘,老子不睡得你半死才怪。
看到那女人揮動的皮鞭帶起那一陣又一陣的忽哨聲。顏春心裡可就恨死了。身上的衣服也被這女人用鞭子給打爛了。
「說,你跟那女人有沒有在野外做過那事?」從櫻花嘴裡突然冒出一句。
顏春以為聽錯了:這是在審問犯人嗎?這簡直就是一八卦婆。但也知道,那女人也就根本不是為了審自己,她的目的也就是為了出氣,來報復一下自己。
見顏春還在遲疑著,又舉起了皮鞭,顏春也就忙說:「沒有,沒有的事。」這可關係到雪嬌女子的顏面,自己無論如何不能把兩個人做的事說給那女人聽。想到這,又替雪嬌擔心,真還是提心吊膽的,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自己不在她身邊能否經得住鬼子的刑罰。但也知道雪嬌就是一無辜的。
「你該死!不老實交待,那女的都交待清楚了。」說完就又是鞭子抽了過來。顏春就這麼被她給摧殘。
「你知道還問我。」顏春還是回了一句,身體也就是一條條一條條的血痕。
「那是看你老實不老實交待。」說完又舉起了鞭子。
「我交待。」顏春這王八蛋心裡想著該怎麼來睡了她。
只要自己一出去,保證把這女人給睡了,現在就是為了雪嬌才動了其他人,真要是自己一個
人,你們能抓得住自己麼?
真要是這樣,那自己這些年也就白學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