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想起來了,來人就是昔年的大魔頭雪山老魔。她曾聽師姐一清師太說過:「同這人較量過,把這逼回雪山。」心知他是來找師姐的。她也知道師姐已經去世的消息,心知這個就是自己畢生的頭號大敵。
「你不在雪山好好呆著,那麼大的年紀了到這江湖來搬弄是非,你還是一派宗師麼?」
「我下山是為了三件事,確實說也可以是兩件,也可以說是一件」「。」雪山老魔看著這個美得不成樣子的女人,心裡想這個莫非就是葉無雙?有如此女人做嬌妻,真還不枉此生。
「願聞其詳。」白鳳見自己幾個弟子就是不走,也不去帶顏春走,心裡急,但一時也無計可施,只是想拖延時間,主她們自己想到這邊的處境,帶人離開。
「你想必就是葉無雙女娃。當年,你是師父一清師太曾經同我鬥過,我輸了一招半式,故而答應了一清,我神功大成之日,再行鬥過。大三月前,神功靠成,故而前來尋故人敘上一敘。」用手摸了一下鬍子:「還請通告一清老尼,就是是故人來了。還請出來一見。」
「本門掌門沒有空,還在閉關未出呢?」白鳳何等老練,也不把一清過世的事透露出半句。
「莫非一清昔年被我的玄冰真氣入體,而導致全身真氣不能使喚,要是這樣的話,離死也就不遠了。不娘透露一些給我。我這真氣,只要一入體,剛開始時還不覺得,可時間越長,那進入體內的一絲真氣也就想要往外竄,故而導致全身經脈錯亂。想必一清老尼被那一絲真氣給弄得一生殘廢,不好意思出來見故人?」話語中一股冰冷之揚子往外冒。
「放你的狗屁,只要我們掌門一出來,包把你打得滿地找牙。」白鳳也就是一清的小師妹,因看了本門武功心法,看到了其中的九陰爪,對那凌厲的爪法是相當愛好的,故而又在峨嵋南側,自創九陰門,同一清師姐說過雖是別創一門,但仍然屬於峨嵋一派。故而這次峨嵋遇難了,她責無旁貸的挻身而出,不昔冒用葉無雙的名義,把事向自己身上攬。
「即然這樣,那就叫她快點出來,要不她的好弟子,我可要帶走了。」那雪山老魔旁若無人的說這話,就好像他只要一動手,就要把葉無雙帶走似的。
「什麼意思?」白鳳也聽聞過江湖上的一些事,但就有點不相信,這雪山老魔都那麼大的年紀了竟然還想著娶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她也就想要證實一下那謠言的真實性。
「我也有過一個心願,就是要報一清那仇。可她的人即然不見了,那師債徒還,也就只有你才可以讓我停下手,要不這峨嵋山將會被滅門。」雪山老魔極是自信地說。「就憑你,那麼大把的一代宗師,竟然要恃強凌弱,還虧得江湖上朋友都推崇你,視你為一派宗師。那些只不過是江湖上的一些傳言罷了。」
「只要你跟上我,我包你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要不,這峨嵋一派要從今天之後就要在武林中除名。」雪山老魔雙眼盯著白鳳那雄偉的胸部就是不想挪開。「這不是江湖傳言,這是我要做的事,我一生中為了武學也就沒有娶上一門嬌妻,而是沒有遇到我中意的,如今也就有了,我將來把我的生平所學盡數傳給我們的孩子,讓他一生傲視群雄,那是何等威風。」
「虧你還自稱一派宗師,腦子裡竟然盡想些如此齷齒之呈。要想如意,先問問我手裡的劍答不答應?」
話落運劍如風,向著雪山老魔的面門罩去,中間還夾著自己的生平絕學九陰爪。白鳳的功力也就比一清師太稍差,但對於原先的雪山老魔,三百招內不會言敗。而對這神功已成的雪山老魔,都有點力不從心。聽到這雪山老魔厚顏無恥地話,自己都有點臉紅了,但還是偷偷地虛無瞟了一眼還在「昏迷」的顏春。
「我要得到的東西,還從沒有失望過,你葉無雙也不是例外,要不你就要用整個峨嵋派做為代價。」話落人也就飄移三尺開外,避開了白鳳的攻勢。
「你那麼大的年紀,還好意思脫掉褲子欺男霸女。接招!」白鳳的爪風帶起一片風聲,向著雪山老魔而去。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就成全我。雪山一派的門主夫人,還非你葉無雙不可。」說完身形晃動,在原地消失。
那四女見師父壓力徒增,四條白綾分從四個不同方向襲向雪山老魔。「休得胡言亂語。」
雪山老魔卻對這白綾似是無懼,任憑那四條白綾把雙手雙腳給捆了:「你們可不要後悔。」話落運起玄功心法,但仍然接著白鳳的招式,手動之間,那四個女子也就被他帶的東倒西歪。更糟糕的是,那白綾竟然有了結冰的感覺。白鳳都覺得周圍的空氣開始降溫。
白鳳心知,四女是沒有機會自己掙脫了,要不就自己鬆手,而要是再讓雪山老魔再甩一會,也許四個人都要落個斷手斷腳。心念間,一劍化成一片光影,襲向那四條白綾,一絞一鬆間,也就見漫天的白布飛舞。
那雪山老魔見傷四女不到,就一掌對著白鳳的胸部打去。
白鳳急切間,騰身而起,在空中轉身,一劍刺向雪山老魔的面門。感覺到背後挨了一掌,一股冰冷的掌力透體而入,白鳳感到五臟六腑開始翻騰,「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你中了我的玄冰真氣,這世上只有我可以解了。」話落探手向白鳳點去。
正在此時,感覺得到對面一陣氣流翻動,一股炙熱的掌風仰面而來。雪山老魔大駭,他都搞不清是什麼狀況。兩手相迎,兩股相反的掌風也就抵消。
「你學的是什麼功夫?」雪山老魔心裡震動:這難道就是失傳了幾百年的絕學,他的玄冰心法的剋星烈焰神功。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