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用來裝祭品的籃子撲翻了。
顏春那貨上的是一矮的松樹,大是有那麼大,高度不夠,也就兩米高而已,而顏龍卻爬到了那高大的杉樹上去,這老虎是無論如何也竄不上去的。顏春心裡那個悔,這忙中出錯,這輩子不知還有沒有下一次出錯的可能。今天要是自己葬身虎口,那是自己命不好,先人不保佑。
顏龍見孢牙春那危險,想到口袋裡的大電光炮,就當炸彈來使喚。用火機點燃一個,對著那畜生丟去。那畜生一下子撲了個空也就轉身想要反撲。這一來剛好,被顏龍的電光炮丟到屁股的胯下。隨著一聲轟天大響,那畜生一個抖動,竟然就嚇得向下竄去。
孢牙春這貨還是不知好歹,正好看到那畜生就在下坡路,他剝開松枝,點燃一個電光炮對著那畜生的頭丟了過去。隨著一聲轟響,這電光炮倒也有些準頭,正好丟倒那畜生的頭部那左眼睛那,那畜生的左眼睛很悲劇的被炸瞎了。這麼一來,激出了那畜生的凶性。不要說是隻虎,就是一隻狗在凶性激發之下,也會狂性大發。對著孢牙春在的松樹又咬又撲的。」「
孢牙春處在樹上,那畜生處在下坡的主向,折騰了好一會兒,倒也無濟於事。孢牙春忽然有了一個想法,何不把那畜生的兩隻眼睛全都炸瞎,這樣也就傷不了人了,只要自己不出聲他自然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想法是好的,可卻忽略了那畜生的嗅覺雖然不如狗,但卻比人要好上許多。
顏龍擔心孢牙春的這被這畜生再咬下去,會被它給咬斷。也就把電光炮點了對著樹下的畜生扔下來。那畜生吃了一次虧,倒也學了一次乖。看到那點著煙的東西向自己頭部扔了過來。也就偏了一下頭,這下也就被他避開了,可不曾想,那松樹上的孢牙春正等著機會,把一個電光炮點燃准卻的扔在那畜生的口裡。隨著一聲轟響,那畜生哀嚎了幾聲,對著那樹又撲又抓的。這一下,倒也把它的嘴給炸著了,從那畜生的大口裡滲出了一絲絲的血跡。
孢牙春都有點感謝那孩子給買的兩盒大電光炮,看來今天要想逃生還得靠這兩棵大電光炮,他也不指望那電光炮的威力能把這畜生給炸死。但這威力那麼大,讓這畜生負痛而走還是可以的。很可悲的是那畜生久久不得,口裡的哀嚎時不時發出來。顏龍在高處看得真切,隨著這麼幾聲哀叫,剛才那隻母老虎出現在他的視線,也就向著個方向而來。
他也就不顧那麼多,點燃電光炮向著那畜生的方向使勁扔了過去。那畜生一直在移動,那炮也就不能傷到它的眼睛之類的地方。孢牙春並不知道那虎正向這邊來,他這個位置正好收拾那只受傷的老虎。因太近,他又點了一個電光炮,在手裡放了一會,對著那畜生的另一隻眼睛給扔去。那畜生行動不便被扔個正著。那另一隻眼睛也就隨著一聲轟響而流下了一絲絲的液體。那孩子樂了,兩隻眼睛都瞎了還不好收拾你。正想再扔電光炮,一個立足不穩,也就從那樹上給栽了下來。
顏龍大叫:「你快跑,那隻母的也來了。」
孢牙春這麼一來,嚇了一大跳:這可是玩命的,我的祖宗。他人還沒有起身就那麼向坡下滾去,不是他願意,而是被摔下來的,那虎也就反身撲向孢牙春滾落之處。
孢牙春人還沒有起身,情急之下被那畜生撲了個正著。他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這時候是沒有可能再用電光炮了,好在那畜生的眼睛都炸了,口也給炸傷了。這不,不知道那裡才是自己的頭部。從腰裡把那把長刀給拔了出來,他想到昨天家裡請屠夫殺豬的那會兒,看準機會使勁對著那畜生的喉嚨捅去。能不能活命也就在這下了,他剛才也聽到了哥說的話,那母的也來了。他都被這畜生騎在身上了,那畜生皮肉可謂厚,但這一下捅個正著,這刀確實也算是鋒利,一下子全沒進去了。
孢牙春感覺得到在自己拔出那刀的一剎那,一股熱流順著那刀口射向了自己那握刀的手。那畜生受此一下,也就在地上翻了幾個滾,從那被咬的樹下滾到了坡下,掙扎了幾下,也就只有進氣沒有了出氣,但還是感覺得到身體在時不時的抽動。
顏龍的話在樹上響起:「快上樹,那隻老虎來了。」邊說邊把一個電光炮給扔了出去。
孢牙春感覺得到自己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感覺得到手腳還是有點發軟。顏龍看到顏春手上都使不出力了,心裡一急,也就沒有章法的把這些電光炮一股腦兒的對著那畜生丟去,也就希望為兄弟換取那麼一絲絲時間,好讓他有機會上樹。
求生的本能在這時候得到了催發,孢牙春也知道要是還不上樹有可能等會兒真的要葬生虎口了。孢牙春一下子不知那來的力氣,也就抓住一棵大茶樹向上爬。而讓他蛋痛的是,那虎來的方向正是坡上,自己也就因為從樹上摔了下來,反而處在坡下的位置,這對他是非常不利的。那邊顏龍見老弟就在自己眼前就在虎口下,對著小弟說:「先躲開那老虎的前面三下。」
孢牙春也就知道,那是小說裡老虎的三下威力,沒有辦法,總不能就在這坐著等死,不要說是人,就是畜生都不會那麼呆的。
那畜生比死了的那只聰明多了,它並不撲來,要是這麼高一撲一個空,那就又竄到下面去了,那是非常不利的。它慢慢的移近,使得顏龍心裡急了,那可是自己小弟,要是今天當著自己的面被那畜生給咬死了,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了。看到樹下有著那一截別人扔斷的大樹幹。竄下樹,抓起那木棍,對著那老虎的屁股就是一下。他一急,也是不管不顧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