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著雨，孢牙春也就同艾蓮窩要自己的窯洞裡扳著手頭過。艾蓮的身子又有了反應。幾個大的孩子都出去玩兒了。艾蓮情意重重的說：「我同艾珍妹子說好了，你過兩天，把她給娶進門吧？只是這住的地方還需要大一些才行。」
「我有你就夠了，我們的年代，一個人只能有一個妻子。」孢牙春還是有感於艾蓮的賢慧。
「這不是你們的年代，我們部落還要發展，這不要好多的人。來改變這一切。」邊說邊用一個尖狀的石頭在壁上刻了一下。
看到這壁上面那麼多下，數了數不下於約有三四十排，三十條一排。孢牙春不解問艾蓮畫這麼多是做什麼用的。艾蓮害羞地說：「每次我疼的身體不行時，我們不能做那恩愛的事，我就感覺對不起你。久了，我也就留了一個心眼，我把那天身體有狀況做個記號，兩天有就做兩個，三天普做三個。」指了指每一排都有在第二十七八時的幾根都橫著多了一點什麼的。以標示那天的不同。
孢牙春自然知道這就是女人的月事，但沒有辦法跟她解說這些，說了她也不清楚，再說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而覺得她這土辦法確實行。這也好就是過了一個月。」「
看了看一年裡，也就有十二個月，而這有兩三年的，自己見她畫沒有太留意。確實沒有想到艾蓮這麼有心。一個輪迴有三個月花開的季節，到處都有好看的花，這是為了看花，記下的。有三個月熱天，那時是人最好過的，不需要穿上那些虎皮什麼的。這個過後，就是葉子發黃的季節，為了知道下一個輪迴什麼時候可以看到花，我都有了記數。我們也是比較好過的，不是很冷。最後經歷的就是最冷的天氣，那也是要三個月，經過了這三個月，才可以看到到處都有花，那又是下一個輪迴開始了。不光這些，從一些動物的習性也可以看到這些。比如魚在熱天的時候就會向深處游，冷天的時候，也就會近水面。在水塘裡，冷天很容易看到魚，熱天卻很難看到就是這個道理。
孢牙春心裡卻想著那艾珍妹子，那姑娘倒也是個過日子的，說白了也就是一個部落長老的堂兄弟的女兒，人也長得端正，正天裡同艾蓮倒也合得來，比艾蓮還小著那麼幾歲。孢牙春是知道的。都那麼多年了，那戶人家有個好女兒什麼的，這是他們必須要瞭解的。
那艾珍身材長得到也是豐滿有致，曲線玲瓏。孢牙春不好意思地說，這要是被狗兒三他們幾個知道還不把自己給咒死，他也看到狗兒三幾個也瞄上了這個女孩子，最讓人興奮的事，艾珍全身天冷要圍上獸皮外，其他時間都是身無寸縷的在人面前招搖。
「要不，今天晚上去行不？」要是被那幾個知道多半還會生出什麼事？
艾蓮聽到他這麼一說，心裡還是有些難過，誰不希望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是無可動搖的呢？「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一個樣，就是想要重新換相好的。難道艾蓮在你的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一個地位。還是沒有把艾蓮放到心裡去呢？」
「這不是你的一片好意嗎？我怎麼能不接收呢？」孢牙春無恥的說，他以前也是有賊沒有賊膽的一個。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哪想你這麼上心這麼心急，不看我的面，就看在幾孩子的面都」艾蓮話都說不下去了，臉下還是有些淚痕。
那幾個孩子都相差一歲。此時正一起窩在炕上躺在上面玩泥巴呢。
孢牙春只得走到艾蓮身邊環住艾蓮的身子，滿含情意地說：「我誰都不想，艾珍那有你貼心。」
艾蓮一聽他這麼說，想起好不容易做讓艾珍答應同自己共同伺侯他，頗有點擔心地說：「艾珍妹子我都說好了，你怎麼能不去。那我在艾珍妹子的眼裡也就成了一個不守信的大姐了。」心裡有了滿足，還是很快就臉色好轉。
孢牙春給她把臉上擦乾淨：「別吵醒孩子好不？」
「我就是有點擔心，萬一那艾珍妹子進了門，本來這住著也就夠擠了，五個孩子也就共同一個炕，我們一個炕，難不成這裡還能擺上一張炕嗎？」
這樣的炕山洞，也就只有他們四個的做的這麼好，但整天挖土的什麼，確實夠苦的。看到從縫隙裡滲進的水，孢牙春還是有點擔心這洞不能久住。是該尋思著要去做一房子，看到在外面那幾個人合抱的大樹，忽然有了一個想法，幹嗎不在樹上用木料蓋幾間房子呢？這樣可以防風又可以防雨，還可以防止野獸來。現在各種工具都有了要建這樣的一個房子還是比較容易的。也就把自己的想法跟艾蓮說了一下。
艾蓮又不慎道：「你聽說艾珍妹子進來怕沒有地方住就想要建好房子，我們都住了那麼久，咋沒有聽說你要為我建一房子呢？」
見到孢牙春吃緊的樣子，艾蓮的臉色才有了好轉，想起今天同艾珍說好的事。「這可是族中的規矩，這艾珍家住的雖然沒有我們寬敝，但也是這裡有頭有臉的人，我那艾珍妹子可是這也部落裡極是能幹的女子，咱們可不能委屈了她。」
「你去的時候，要小心一些，我跟她說好了，讓艾珍妹子在窗前放上幾片荷葉，你去時用荷葉裹住腳，別讓有什麼響驚醒了老人家，那可是要受到責問的。」那時父母是不會管兒女這些事的，只要不怕被神怪就可以大膽的做。但是女兒願意同人一起其伺一夫，父母親也不能阻攔，唯一可以阻攔的就是，發現了刁難一下男方，是自己的女兒將來過去了可以得到男方妻子的尊重和認可，也就是變相的給女兒要求一個地位和明份。
孢牙春為了不驚動老人，也就用了一些豬皮包住腳，後來，這一習慣例被沿用了。有一些少數民族的人，為了方便男的去辦事，特意在晚上三更半夜時，放一雙男鞋在閨門，也就表示女人已經接受了男人，鞋子都準備好了。第二天，女方家人看到男方從女方房間裡出來，已成了事實，那是自家閨女同意人家留宿
宿的，也就不存在捉女干的意思。也就只有默認這一事實。女婿也好，相好也好，小三也好，日都被日了，還有什麼條件可以談的。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