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兄弟春林那可是前所未有的難受。同這個女人說活咋就這麼不上道呢?一路上走的也就是那個磨蹭,一段路本要走一個時的應是左顧右盼的走了一個半小時。其間,也就虧了李金嬌催了他不少於十二次。看著他那一臉如進鬼門關的神色,心裡還是有點好笑。「是不是叫你去還錢,你還不高興了?要是老人家找到單位來你可能還會掉飯碗的?」也就這麼嚇他:「我也就知道你找了一個多月的工作。」
「那會,我也就不是第一次工作的。」春林兄想不接那女人的話,直當她是放屁,可人家自顧自的不煩,咱自個的耳朵都長毛了。心裡也就問候了李金嬌的先人無數遍。
「就你這黑人樣,還工作了兩三次,有那個公司敢要你,這不傳染了別人都成了黑人了。」李金嬌的嘴可是不能被悶著的。有一句這樣的話:女人來凶點,是男人也就會躲開,這也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法。
春林同志可也是個能吹的主:「你是不知道,哥其實是有內涵的。你沒有看到,哥那天提那麼多的證件,那可是有真才實學的。」
「你就吹吧,就你那真才實學還不如那土雞來的實在。」李金嬌看著也快到家了,而此時的附城街道都亮起了五顏六色的燈。那也就意味著夜生活真正的開始。李金嬌用手指著一個街道口:「那裡一年四季都有各種各樣的黃臉女人在那要幫人辦證件遞名片什麼的。你要是出個三百塊錢,我都可以幫你去辦一個博士憑,你信不信?」李金嬌這話倒也有了幾分開玩笑的意思。她也就覺得四眼土雞憑外貌不說,在商場裡還算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那種,想起那天他撕那招工通告,就是不得勁,也覺得這四眼有時候做事就是那麼沒有品格。這像是一個讀過很多書的人做的事?坑老娘呢!」「
「你知道個啥?哥我的證件都蓋著鋼印好不好?那可是偽裝不出來的。」四眼每一次同人說起這個事,心裡就不服氣,狠不得把自己幸苦弄來的技校的各種證件可拿出來,捆在一起砸死她算了。那有這麼埋汰人的女人?
「你還不信,你落後了,現在是什麼科技,你說你就是一個鋼印,就是銅印,金印都可以給你仿真出來。」心裡感覺這四眼有點好笑,臉上也笑著挖苦他。
看到她笑得這麼開心,顏春同志心裡也就打鼓起來:是不是以還錢為名把自己騙去然後再訛自己一次,上次同顏春兩個人,再說這顏春還是大哥級別的人物,自己這小弟型的,還不等著受死。要不就得被敲竹槓子。心裡一陣發毛,想起李金嬌同自己說的話,心裡想這種可能性還真大。反正破財消災,我何不保全自己?那這個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不讓他們摸清自己的狀況,要是他們家裡都埋伏好了,自己進去容易,出來就難了,他們可是縣城人,這地盤真還是他們的。想到這,抬頭剛好看到對面商場,心裡也就有了主意:你們不是想訛我嗎?我是吃了面沒有給你錢,但我並不是給不起這錢,哥我有的是錢。這不?咱不差這倆錢。就對李金嬌說:「你等一下我,我進去有事。」
「你還相要跑麼?你跑得掉麼,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李金嬌也就怕他開溜自己也就邁腳跟了進來。
這下春林兄弟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要是不要那工作了,也就可以,關健是自己證件太多太能幹了,那些廠家都供不起自己這神,也就百家要了自己。跟著就跟著吧,反正自己沒有跑的意思?
他走到商場裡,不惜大放血,買了一盒燕窩,還加買了一盒腦補金。
李金嬌見他買的是這種東西,心裡一下子也就紅了:自己這嘴真還不應該說這麼快。人家都這麼好心了,自己反而成了小人了。心裡也就想著要怎麼改變自己那嘴多得罪人的毛病。
看到自己買了這麼多東西,李金嬌也就閉口了:春林也就覺得自己這招來的太帥了,就當這一百來塊錢買個教訓得了。
兩個人走路有說有笑的,讓李父全看到了。心裡一喜歡,也就趕忙把自己老婆給叫出來:「老婆子,我就說咱女兒的事,我們不用操心,你看同這年輕人有說有笑的多合得來。女孩子愛說兩句也發生不了什麼大事。這不有一個不還喜歡同她說笑呢?」
「那你還要收人家錢,有這樣做的嗎?要是女兒是故意試試你是不是那麼小氣,你就等著她不理你吧?」李金嬌的媽也就知道女兒的缺點和優點。開朗活潑是她的優點,那是自己的遺傳;可多嘴計較卻是得自她父親的遺傳。臉像也就長得像年輕時的自己,這鼻子和眼睛也就是她爹的遺傳,一見就是個精明的主。
「這錢咱好歹不能要,萬一要了他們不理會自己了,那將來自己靠誰去?」李父暗下決心,就是女兒拿著刀非得要自己收,自己也不能收。收了還不得罪他們兩個。打心裡對這靜靜的四眼有了好感,把他也就認定了是女兒的男朋友這類有發展潛質的關係。這樣的大事,都是做父親的應該給他們把握好。以前也有過給她找過對象的,這孩子讀書了那麼個高中畢業硬是自學了大專的課本,可現在這年代大專生都不好意出來顯擺了。
李母看到春林哥手裡提著的東西,心裡那個高興:這孩子太會做人了,這第二次上門就帶那麼多東西?這女兒的命也真的是好。要是以後還不是管著家裡那銀行。
見到兩人進店,李父李母兩個同時出聲:「你來就來,還買那麼多東西?都那麼客氣幹啥呢?」
春林兄弟那個埋汰:我能不客氣嗎?你女兒跟著我就向我欠了她五百萬似的,萬一這裡埋伏了三五個大漢,我還不交待在這裡。嘴上卻說:「伯父伯母,也就有失之禮之處,請多多包涵。」也就雙手把自己買的東西恭恭敬敬的遞到兩人的手裡。自已這姿態擺那麼低,這總該放過我吧?
「這孩子,你咋這麼見外呢?這離你們工作的地方近,就常來家裡玩好不?」
李母
母看到他要去手裡掏出什麼東西,以為他又要破費給自己用的錢:「這孩子,你來就來吧!還花什麼錢?」
他是想掏錢沒有錯,但那是給人家那自己的二十塊錢面錢,你女兒不是說十塊錢一碗嗎?好,行!我就給!(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