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怎麼才能幫你?」孢牙春心情也就激動起來,他看過《聊齋》,也就知道裡面有的是鬼怪,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竟然會落到自己的頭上。這真他媽的是個什麼玩意兒?他也被這山口由子的行為而感動了,為了苦難中不能投胎的女兒,不惜讓自己做了判官的小姨太。這做鬼也有母愛的。
「要我們如何才能給她人氣?」狗兒三也就想到了今天的事。忽然拐子想了起來,昨天自己上來是絲毫沒有用力,想必是這個女人給拉上來的。
「你只要抱著她,同她行那閨房之事,值到她的身體出現了**為止。」看著孢牙春說。
「我昨天都看到你女兒。」孢牙春暗暗叫苦:這什麼情況,人長得帥就是做鬼都看中了。我這前世做錯了什麼?
「那是她十三歲時的臉相,你的陽剛之體內帶有很強的陰氣,適合她要。切記不要害怕,明天你們白天去,而且一起去,你自己身上先要見血,另外,你用紅布把她的身體給裹住,不讓陽氣外洩。這與你沒有任何傷害。一直到她的身體有了肉色為止,但你是感覺不到這肉身的存在。畢竟那不是你們人的**。由子這裡先謝過了。」又福了一福:「另一棺是我,你們只要把我身上的紙條拿著看完,難後火化就可以了。難後你們就出來,裡面點上那青油燈,過了七七四十九天,我同我女兒自會投胎不在禍害人。」」「
「那我們可以幫你麼?」那個也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狗兒三說的。孢牙春卻心裡想:倒還真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不自己正感為難嗎?這女人可是凶靈,可是那恐怖片裡的主角,自己也是合該倒大霉,怎麼會遇到這麼一個情況。聽了狗兒三的話,心裡還是存在幾分僥倖:要是讓那狗東西上那鬼女人,或者倒也成全了他,也不枉我們兄弟一場。
拐子從旁邊加了一句:「你沒有他帥,你肯定不行。」這話也就讓兩個不爽。狗兒三也就沒有理會到拐子的好意,對著拐子也就想發火:這不是看輕人嗎?自己也就是相貌粗獷了一點而已。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就他那倆孢牙還帥?我呸!」
拐子也就是幾個人裡鬼心眼最多的一個,聽了狗兒三的話,還是打心裡搖了一下頭,這狗日的孩子沒有得救了。
這話也就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孢牙春,他心裡也不有點不服氣了:「就沒有人可以同你狗日的相比。就你最帥!就你最牛!」話中的意思也對這事有讓他的想法,巴不得他同那惡鬼做那事呢?到時候保證說得他沒有地縫鑽。
山口由子一句話讓孢牙春徹底給死了心:「其他人不行,非他不可,你們的身體是純陽的,而他的身體裡多了一股陰氣。也正是那一絲陰氣才可以幫助貞子還原肉身,再世投胎做人。」
山口由子也就像是看出了孢牙春那點心思似的,眼睛裡忽然多了一絲死亡的氣息:「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們也就會死在這裡的,我會讓你們陪著我同我女兒一塊呆在這個地方,我也會讓你們成為我女兒貞子一樣,讓世人見了一次就不想見第二次的凶靈。還有必須記住我的話,今天正午太陽正中的照射到井底的時候,而且你們想活命四個人都得見血,記得那時也是她最需要休息的時候,自己那個時候,你們才可以去動她的屍骨,要是錯過這個時候,你們就等著死吧?誰也救不了你們。」
說完這話,單手一揮,也就見房的四邊的屋樑上各吊著一個吐著舌頭的死人。
看片子是一回事,說吹牛又是另一回事,但事情變得現在這樣的也就不是他們吹牛時想的那樣了。就連膽子大的結巴高也是嚇了一大跳,大氣也不敢出了。眼睛也就看著孢牙春:「我們好歹是兄弟一場,你就當是為國捐軀吧!」
「捐你媽個軀啊!」孢牙春還是一個沒有忍住就罵了出來:這種時候要我上,你這是什麼兄弟?還兄弟,誰跟你是兄弟?在生命直接受到威脅的時候,其他的一切也就變得不重要了。孢牙春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山口由子那女人:「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辦法了,我們可是人鬼殊途。陰陽兩隔。」
山口由子見他的話有了鬆動之意,也就隨手一招,那些人又消失不見:「我能用的方法都試過了,都沒有用,我這也是無意中聽到判官同那勾魂鬼說的話的。他們的心思也就很毒,也就想讓我做他永世的姨太,也就想讓我女兒做永世的凶靈。我是一個母親,希望你們看在一個母親的份上就幫我們一次吧?」
「可我是有肉身的,他沒有肉身,這怎麼行的通?」孢牙春也就糾結著,要是一個美女鬼,自己犧牲一下色相倒也沒有什麼?可自己是對著一個空骨架來做這事,還旁邊有三個貨這樣給看著。這什麼事嘛?
「你無需要害怕,你只要用紅布包住了她的屍骨,她本身的陰氣也就不會散開,聚成一個人形,方便你行事。」
孢牙春為難地說:「要血還容易,要是我們去那弄一塊大紅布?」
見他答應山口由子也就轉過身:「這個何難?我都早就為你準備好了,也就期待著你的到來。」山口由子轉過身來時,手上多了一條兩米見方的紅布。「你們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要是過了一個時辰你還不能給她人氣,你也就死,你們幾個都會死的?」說完這話,身體也就輕飄飄的升起來,慢慢地擴大而消失,而在孢牙春的面前卻放著一塊紅布。當他伸手去摸這紅布時,屋內的光線又恢復了原樣。此時天邊也就有了一絲光明。(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