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拐子還給他帶回另一個消息:就是工商局長竟然成了廢物,失去了做那事的能力。那老二竟然被人齊根給弄斷了,刀又不像刀割,槍又不像是槍打斷的,也就有點像是用手活活的給扯斷了。這是醫生說的。
「這是倒底是什麼人做的?」春哥對這個問題還是有點關注,要說是沈翠濃做的,打死他也不信。就說她有這個膽量,可這與沈翠濃的為人不附,這麼一個高傲的女人怎麼會用手去扯男人那東西?要說是樂局長也就更不可能,他也就是一個政府官,自己有法津做武器何必去做這些上不得檯面的事。再說那時候都有了那麼多的眼睛,他又不是個傻子。傻子能在這個位置呆上十五六年嗎?
而顯然對這個事情有所瞭解的也就這麼幾個主事人。春哥沉思了一會兒,對拐子說:「幫我去問問有沒有什麼照片。」拐子從手裡拿出一張內存卡,這是手機用的內存卡。當即把這張手機的內存卡插到電腦裡,點看了一個件,也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面竟然出現了一個視頻。而這個視頻也就是有警察在前面開路,後面跟著的也就是一夥保安模樣的人,顯然這夥人是店裡面的保安。也就看到這而保安的後面也就跟著好多個警察,而在警察的後面卻是樂局長,在他後面還有一個女孩子。而沈翠濃也就被人背著出來,頭向下垂著,也就不知道是喝醉了酒,還是昏迷了。頭髮垂了下來,遮住了沈翠濃的臉,同時也遮住了那位背她出來的人的臉。而在後面也就是兩副擔架,一副也就是劉局長那肥胖的身體,被醫生給抬著。而另一位就是,那神智失常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那女人拐子卻認得,那就是那個公關經理米春艷。從她那驚恐的眼神想必是見到什麼可怕的事。要不怎麼會嚇成這樣。」「
那麼事情究竟是出在誰身上呢?難道是那個女孩子?「是不是那個女孩子干的?」春哥動了一下身子。
「應該不是,那個女孩子據我們手下的兄弟說是那個樂局長的女兒,他也就無意中拍下來的。」「如果不是,那又出在誰的身上呢?這事真還要搞清楚。要是那沈翠濃背後有什麼惹不起的人物,那自已惹了那就是大條了。連公安局長都沒有法辦?何況受到傷害的也就是另一位高官。」
「或許那個人就有著什麼特殊的背景。這也就是為什麼沈翠濃都沒有人感染指於她。」拐子猜到。
想到這些春哥也就有點心驚:這麼出色的一個女人要是被那劉局長給得手了,真還是糟蹋了國家資源。
「可惜沒有裡面的視頗。要是有裡面的視頻那一切就很明瞭。」忽然想起一事:「那帝豪酒家,可有視頻錄像什麼的?」「沒有現在帝豪酒家都被查封了,要停業。」想了一下:「視頻應該有,但我們真還弄不到,我也問過那保安,那裡面的視頻也就被人給洗去了。想必那個什麼人也是此中老手,怕留下什麼不利於自己的證據。」
春哥抬起頭:「有沒有去問一下米春艷那個瘋女人。想必她還是知道一些吧。」拐子苦笑了一下:「春哥,我都問過了,可那女人也就瘋了,說話顛三倒四的,總是從口裡說出那句:「我也是沒有辦法,也就是他逼我做的。我不是主謀。」也就說那三句話,現在精神病院住著的那個女人,警察要她錄口供都沒有辦法錄。」相起自己在精神病院看到的那個女人,拐子都有了一點同情心:「想必她看到了什麼極為殘忍的事,但也就所自己受到報復。但她見到我們去看她,也就一驚恐的樣子,還用手捂著自己那地方,說什麼不是我之類的話。」
春哥想起了一事,分析說:「由這可以看出這米春艷也就參與的份,只是事情的結果有了變化而已。」
視頻很短,也就是兩分多鐘從把這些人這局長和米春艷送上了車就走了。沈翠濃都沒有看到了。想必沈翠濃被人給帶回去了。那沈翠濃與政府官員見面難道還要走路。那可不是一個聰明人做的事。
春哥又打開了這個簡短的視頻,他雙眼盯著那視頻,很想從中找出一些什麼線索。
拐子忽然看春哥說:「聽手下兄弟說,那樂局長的女孩子,可是在後面才進去的。而且好像還同一個什麼人說過話,那個人也就是搭的士來的。」拐子忽然睜大了眼睛:「事情可能就在個同樂局長女兒說話的那個人身上。」看春哥時,卻發現他看著一段視頻出神。而反覆看的竟然是同一個境頭。
而這個鏡頭,也是沈翠濃被人從裡面背出來的樣子,而最讓人不高興的沈翠濃長頭髮恰她遮住了那個背他的人的臉,春哥一拍大腿:「這事情也就有了眉目了,想必關鍵就是那一個人。這人身份肯定不尋常。」
拐子無奈地說:「那位兄弟也沒有拍到他的臉,據那位兄弟說,那個把沈翠濃背上了車的人,也就把車開走了,那樂局長的女兒還是跟著樂局長回去的。」
「也許那樂局長的女兒可以給出一個答案。」
「春哥,這個我也想過,但關鍵是你怎麼來敲開樂局長女兒的嘴,她可是樂局長的女兒,是一般的人,我們可以綁架她或者嚇嚇她讓她講出答案。我們真要是得罪了樂局長這事可就大條了,那可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起的主。」春哥徹底無語了,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樂局長那尊大神,這可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我們可以去看看劉局長,平時我們可是有很好的交往的。」沒有辦法了,也就用這個辦法。「劉局長自己都進了重病人,還被一班警衛給守著,不允許他輕易同我外人來往。再說,他都成了這個樣子,你問他他還有臉說。這可是丟他自己的臉,平時在我們面前可是威風慣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