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牙春一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睛的就那結巴高那長長的口水。那傢伙還像是不知道一樣的,也就掉的老長,還向下滴,目標正是自己那張還沒有睡醒的臉。猛然間一個激靈:這王八蛋的口水別流到我嘴巴裡了。這癡障還不知道出那麼大的醜,正一個勁的得瑟呢?
狗兒三幾個看到他那樣子,又都笑了起來。拐子笑著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一隻手就被窩裡伸過來要掏孢牙春的老二。孢牙春也就只著了一條短褲,那東西自從吃了那邱黃道長那東西後,每天晚上都抬著頭到天亮一副飢餓的樣子。早上,也就是短褲要麼就是搭起了帳篷,要麼就是濕濕的一片。觸手就是滑滑的一手濕。
結巴高涎著臉皮又是讓人蛋痛的結巴:「你你看你。天天天晚上想金鳳,都想成什麼樣子了。乾脆叫上金我我們大家家做個證兩個人睡一起上了。」
「我也想,可可人家不同意。我有什麼辦法呢?」孢牙春也就存心同他逗一下,也就他們幾個相當好的,才可以故意這麼逗結巴高,要麼真還得同你拚命。
他這麼一說話,結巴高更加激動的不行,話也就更加不利索了:「我我是同你說正經的的。」不知是想快說還是憋的,反正臉紅脖子粗的。」「
狗兒三笑著說:「你慢一點,緩緩的說,沒有人同你爭的,不急,這萬一把自己急出個好歹,我們去那裡再找一個你這樣同你一樣的貨。一定要保持平常心。」
拐子樂哈著說:「這也是個命,就你喜歡去說人家長短,也就你有結巴。」這一語無疑就戳到了結巴高的痛處,氣呼呼地說:「我又沒有亂亂說,金鳳金鳳同他是有那個意思。這這你們也也是知道的,要不金鳳那還輪得到他來下手。早就就是我的人了。」
孢牙春正想接口,看到春林嫂來了,剛好聽到結巴高這話,心裡樂了:這不有人收拾你了。而其他幾個都是背向著門口,也就沒有覺察到春林嫂的到來。
結巴高見孢牙春的眼光掠過自己往自己身後的方向,心裡陡的一涼:糟了!還沒有來的及轉身。春林嫂的話就在耳邊響起:「就你了,說話都說不清楚,我看得你上,我就是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我也不會找你這個樣子的,說話也不知醜。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看一下自己是副啥德性。」春林嫂的眼神也就只差把那結巴高給活剝皮了,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水平:「你說這些話有沒有用腦子想一想,也難怪天都不讓你說話利索。」
看到結巴高那副欠收拾的樣子,幾個都樂了。結巴高也就覺得這是個正主,自己真還倒霉,也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就被逮住了,今天出門真還沒有看黃歷。也就起腳就往門外走:「我去去澳門押寶去。」這也就是一句場面話,臉皮都被春林嫂給刮沒了,還怎麼在這呆下去,還讓人活不?
拐子還是象徵性的說了一句:「開玩笑的,別走,等一會一起打牌,金鳳你也就別生氣了。」
狗兒三也說:「走什麼,還沒有打一副牌,我們都白走一場了。孢牙都在,他都沒有事,你還有什麼事,要發脾氣也應該是發他的脾氣,自家的不管好,還去管人家的。」幾個這麼說話也就習以為常的。
春林嫂卻就看著孢牙春,凡想聽聽他怎麼說話。
孢牙春只得勸說:「金鳳,你也別往心裡去了,我們都是玩的好,也都是從小說慣了,跟他們你也就不要當真。我們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
狗兒三也就覺得不該在這個話題上扯了,也就拉開話題:「孢牙,你們又有肉吃。」
「什麼意思?」孢牙春不懂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春林嫂倒是知道:「他哪像個桃村人,葉家的那個二仔,當兵回來了,還從部隊裡帶回一個老婆,也就這幾天要辦酒席的。」
「那我們吃什麼飯?」孢牙春真個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自己都沒有見過這號人了。
「就是叫葉開的那個,聽說在那邊部隊很是吃得開,都是特種兵了,而且他老婆很是有錢,在那女方的爹是開房地產的,現在的的生意都給她打理,人又長得漂亮好人材。都覺得那葉開配高了。」
狗兒三卻接口:「葉開也不錯,身高都有一米八,長相不也是五官端正,都當上特種兵大隊長了。他們那隊裡每年考評都是他拿冠軍。也就聽說,葉開都不想回來。」
「那也沒有我們的份,我們都離的那麼遠。」孢牙春也就不以為然,很無所謂的說。
「葉開的媽媽同你媽是姨娘,以前你們都有來往的,而他媽都還在,那還有差你那一份。現在親上加親,嫂嫂跟葉開的媽又是姑侄。你們都要去合夥,還要叫你們去做事。搞不好我都會叫上。」春林嫂知道葉開的媽也是知道自己兩個的關係的,真還說不准?
「那女的叫什麼名字?」這才是孢牙春關心的。
「就叫沈翠濃。」
孢牙春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這幾天也就看了《天崖明月刀》片子:「還葉開,沈翠濃?我還傅紅雪呢?」
心裡還是怨了一句:「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孢牙春也就惦記著那房地產的千金長得是啥樣:像如花姐,還是像嫦娥妹?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