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讓孢牙春感到奇怪的事,這些所謂的臣民中,竟然也有一個粉琢玉雕的小孩兒。
看著這個白面白鬚不著衣服身上一身白的小娃娃,孢牙春也就感到好奇:「這又是誰家的小孩子,跑到這山裡玩了。」想要起個身問個清楚。那樹妖似是知道他的意思似的,揮了一下手,對著那小孩兒招了一下手:「靈童,快過來,愛妃要問你話呢?」一派王者之款頭。身子也就是不動。身子仍然同孢牙春臉貼臉胸貼胸的這麼躺在竹床上。連動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只是用手在靈童光頭上摸了一下:「王妃有話要你?」
孢牙春一個埋汰:你這樹妖,你少說一句會死麼。你他媽的不是人,不把男人當男人,難道我同你一般的沒有見識嘛?沒有讀過書還裝什麼先生。
「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一個人跑到這山裡來玩?」
孢牙春這話竟然讓那叫靈參的不知道如何回話。他一下子也就有點害羞了:「我就是這山上出生的靈參。」
「你是不是叫人參的那個?」孢牙春眼睛一亮,這可是大補的東西。這山上的比起人家種的不知要好多少倍。」「
「你真可愛,有人欺負你不?」孢牙春也就從身下的肉堆裡伸出一隻手,也摸了一下那靈參的頭,感覺到一絲涼氣直通自己的身體,一下子他也清醒了許多。
那靈參一聽孢牙春的話,心裡的委屈一下子也就化成了眼淚,向著樹妖就跪下:「還請大王為我做主。」
那樹妖第一天巡山,又是如此重大的日子,心裡也就正想著給這種飛禽走獸一個下馬威,這小靈參可是自己的族類。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族類給外族欺負,那還是自己管的地盤。
「你有什麼話就說,我一定給你做主。」頭上的髮絲無風自動憑空增加了一種陰森的感覺。
那靈參一聽樹妖為自己做主,也就指著不遠處神色慌張的野豬精說:「他天天帶著家人來刨我的腳,我族有好多兄弟姐妹都還剛剛長大成人遭了他的毒害。」
那野豬精見事情不妙,也就想開溜。「你跑得了嗎?趁我不在修煉時欺負弱小,你丟我們精妖界的臉。」手一揚,從她手上一下子也就長出一條根。對著那野豬精捲去。那野豬精也就剛跑出不到十步,就被那根捲了回來,一下子甩在地上:「你說你犯了什麼罪?」
那野豬精被這麼重重一甩,也是痛的差點暈了過去,有氣無力的支起身子:「小妖也只是一時大意,我一定回去好好的責罰那些小的們,不准再出現在這樣的事情了。」
那孢牙春這一下驚呆了,他也就看到樹妖那小手掌上竟然可以變出這麼一大根出來,最小也有碗那麼大。也就是一野豬,要是自己被她這麼一捆,肯定是還剩半條命。想到這心裡不由有點發怵。
那野豬精緩過一口氣,也就跪在地上磕頭:「還請大王給我一個機會,小豬一族也就以草根樹枝為食,而最好的進補食物就是靈參一家。還請大王饒恕小的一回,下回」
「你還想有下回。竟此一回,下不為例,如有再犯,必死無疑。看在今天我的大喜日子我不宜見血光,今天就饒你一回,下回決不寬恕。」樹妖的話一字字的傳進了野豬精的耳朵裡。一聽有了活命的機會,忙不迭的磕頭謝恩。心裡卻是想著下一回,必須把你們全家給吃掉,這不留下了一個就有了後患。
野豬精剛起了身,就聽到樹妖說:「因你有改過之心,罰你在前面開路,讓大花休息一下,這些日子,大花無日無夜的守著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孢牙春一聽樹妖的話:這麼賞罰分明,這還是妖怪嗎?
那花妖正想擺駕起身,想起了什麼:「傳大黑和大熊來見。」
一聽這話,從兩邊分別走出一隻黑狼和狗熊。兩個也就走到樹妖的前面對樹妖說:「屬下在此拜見大王。」那黑狼心裡卻打著讓大王把孢牙春賞給他做食物的念頭。
那樹妖對黑狼說:「你們兩個為本王得到愛妃有功,先記好功,到時再有獎。」
那狗熊倒是忠厚之輩,聽到那樹妖的話就對樹妖說:「能為大王分憂,那是我們的福分。」又誠肯的走到孢牙春眼前:「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王妃多多體諒。」
孢牙春差點就大罵出來:「王妃王妃!王你媽的八字妃?王你媽的早死早投胎變成家豬,到時被車給壓成灰。」心裡卻怪那狗熊操他媽的蛋,就是笨,怎麼就連男女都分不出來呢?難道這一輩子就沒有見過人?
那樹妖花嬌見到黑狼心有不甘的樣子:「你還有什麼話就一說吧,難得我今天高興。」
黑狼也就是個凶殘的腳,想著剛才野豬精的遭遇,也就把到口的話說成:「為大王王妃辦事是應該的,我也就祝大王王妃萬年恩愛,多子多孫。」心裡打著壞主意,只要你們多生了,到時總有機會飽餐一頓兩頓的。只是覺得有點可惜,剛才那也就是到口的美食讓他給溜走了。
你他媽的沒有見過人什麼的,好像你吃的人也不在少數。還萬年恩愛?恩你媽個愛!但嘴上還是知道什麼也不說,他也怕得罪這頭惡狼,什麼時候對自己下黑嘴,那就完蛋了。
看到前面的靈參,忽然有了一個主意,對那樹妖說:「靈參那麼可愛,我們不如把他帶在身邊?」他也就不想讓這麼好的一個小孩兒,總是給那野豬給惦記著。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再說自己也許有些時候還可以用上這靈參也說不定,也就只有他像個人。
那樹妖花嬌聽了他的話,對靈參說:「你回去準備一下,心以後就住在我旁邊。專門服侍愛妃吧。」
孢牙春心裡一陣埋汰:還服侍難不
不成還要你打洗腳水?但心裡還是高興。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