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隻信鴿在窗戶上叫了兩句,撲閃著翅膀向後院飛去。
小梅眼尖,隨手抄起一根竹筷射出,不偏不倚射中那鴿子的脖子。那鴿子撲閃著翅膀一頭從空中栽了下來。小梅一個燕子三抄手,把那鴿子接在手中。很熟練的從它身下的小竹管裡抽出一張紙條:速到。
把紙條給了玉玲瓏看。玉玲瓏看完後遞給了小春:「春哥,那些土匪馬上就要到,想必離此地不遠。我們到外面去攔著不讓他們入城。」
「我看,我們先把這幾個弄走,這裡留下一空店,讓他們來了,然後重兵包圍,諒他們也沒有辦法逃出去。」
小春也就想到自己在山上捕野豬那樣,只有先下好套,才能誘它入套。要是跟它對著硬幹指不定,還會被它所傷,那是很不划算的事情。雖然沒有傷到,但機率總是有的。他也曾聽師父說在那棋盤山上窩著一股土匪約有百來號人,每次知府派兵剿也就神秘和不知所蹤,因礙於人多勢眾,他自己才遲遲沒有動手。而據師父分析,很可能有人走漏風聲。這事也就只好這樣擱著,現在有這樣一個為民除害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放過。」「
玉玲瓏聽了小春的話,高興的點了一下頭:「就照你說的辦。」自己的姑家表哥出落得如此優秀,自己這一生還是有了依靠的。想不高興都不行。
玉玲瓏向空發出一支信號箭。也就一刻鐘不到,從四周各個路口都出現了一隊隊訓練有素的官兵。領頭的正是自己的父親,當今的府台。把溫朝陽同嫵媚婦人還有麻痘帶了出來。高興的沖玉誠說:「爹,已經坐實了他們父子與土匪勾結的證據。」當時就過來幾個差人,把這幾個就戴上了枷鎖。
溫朝陽被小春當場弄醒。看了一眼端坐馬上的玉誠:「玉伯父,這是個誤會。」沒有看到自己的父親,總還可能有一絲機會,狗急跳牆,那個不想活命。
玉誠看了一眼他:「你不用叫得這麼親,我可沒有這樣的侄子,別想著等你父親來救你,他自己自生難保。」
看到玉玲瓏身邊的小春,心裡起疑:「這位是。」還沒有來得及住口。
玉玲瓏就在一邊搶著說:「爹,他就是我失蹤的姑表哥,小春。」把小春拖到玉誠面前,一副嬌羞的女兒態。
看到他那面容,玉誠也確信了幾分那是自己的外甥,但還是說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他是你表哥?」
「你還不信我,你看」邊說話邊把小春身上的鎖片給拿了來,同自己的鎖片合在一起:「你看這個是不是?」
一下子,眼睛也有點濕了。小春看到他對自己竟然也同玉玲瓏看到自己一樣的神情,立馬明白過來,走上前,跪倒在地:「舅舅好,外甥給你磕頭了。」
「孩子,你這幾年幸苦你了,我們也在附近的縣府走過,就是沒有你的消息。這還真是天意,你也長大了。」這邊說著眼裡竟然有了一絲溫熱。
「我,我還過得好。有師父……」不知不覺小春就想到同自己相伴十幾年的師父,要是沒有這個師父,自己還真不知道過的怎麼樣。打心裡覺得師父是自己最親的親人。
「你舅媽想你,等一會兒回家去看看。」看著玉玲瓏:「都抓住了,還發信號?」
「爹。」說完這句話,也就臉紅了,看了一眼小春:「春哥也知道,我們截獲他們的信號鴿,那大批的土匪將會到這裡來打劫,這下在半路上,我們正打算去攔下呢,帶著這三個人又有點不方便,就只發好把他們交給你了。」
眼裡的情意落在玉誠眼裡那還不明白:小妮子動春心了。看到小春一副氣宇軒昂的樣貌,心裡自是歡喜的緊。「為父不知道還好,即然知道,那用得著你們去涉險。」想了一下:「不用走了,就這麼在城門口把群土匪給抓住吧。」這只是個一般的縣城,所謂城門口,也就是在有蓮花縣城的石標下,多多少少還有一些零碎的店舖小商販。而這「好又來」就是其中的一家。
也就安排說:「把三人給押下去,嚴家看管,不得有任何閃失。」這邊吩咐完了,那幾百官兵也都是訓練有素的立馬閃開在小店的周圍。
小春想了想:「舅舅,我可以留下來做誘餌,要是那些土匪覺察到這裡沒有人,會不會心生懷疑?」
「只有他們一進縣城,他們也就走不出了,這般土匪本府早就要除去,只是有他們父子做內應總是給溜走了,也就這幾個月來,我查得緊,過往商人都用官兵保護,然後又布下這個局,他們才狗急跳牆想要撈一把。我正是抓住他們的這種心思才把他們一網給拿下。」看了看走過身邊的溫朝陽:「我派人跟了你幾個月,想必是你常到這個店裡來,由這個店把消息給傳出去。做久了總會遇上翻船。只不過是早與遲的事。」沖那幾個兵丁揮了一下手:「嚴加看管。」溫朝陽受傷在先,又被封了穴道,走路都有點艱難。
這邊佈置妥當,也就見著放風的過來說:「來了來了。」
眾人迅束隱藏起來,玉誠對小春玉玲瓏三個說:「你們也一起躲一下,我不想你們有任何損傷,只要確定了他們的身份,我們就用劍射殺,也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你們要是有什麼損傷,我如何是好?」
也就不依。玉玲瓏見小春說的有理,但也就怕父親的話讓他有所不高興,也讓安慰表哥:「春哥,爹說得有道理,等一會兒那麼多人一陣亂劍還怕他們不死。」
「如果我們有機會抓住那帶頭的,也許更加省了好多事,聽說他們也就是一群沒有田地的老百姓。」小春跟師父修煉了許久的道心,少了一股殺意,多了一股惻隱之心。
「好吧,就依了你,你表妹就交給你了,你們三個不准有什麼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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