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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5章 7 黑店之玉玲瓏 文 / 譚氏渡情

    來的人不是別個,正是沒有米了,下山買米的小春。他跟著師父也常有下山,對這些家常屬事還是知道的。昨天也就上山打了一隻野豬。弄下來,也就賣了一百兩銀子。也就去米坊買了五十斤大米,這可是他幾個月的糧食。進得店來,也就與玉玲瓏打了一個照面。心裡不禁一跳:這公子怎麼有點面熟?

    店老闆一臉肥肉,嘴上一顆明碼標價的黑痣,臉上也還有一塊明顯的長刀疤,幾乎從眼眶到嘴唇。一臉的麻痘,怎麼看也不能讓人產生那種好感。看到有人進店,還是笑著迎了過來:「這位客官請坐。」

    把小春招呼到一張靠窗的桌子。看到小春那沉甸甸的一包大米還有那一袋黃白之物,心裡那個大動:他也就猜今天這只肯定是大肥豬。只要這些弄到手了,不愁大王不給自己多分一紅,那可是有提成的。回到裡間,跟那妖媚的老闆娘商量了一會,也就擔心客人不耐煩了,才又從裡間轉了出來。「客官,要不要來一壺酒?」

    他們慣用的手法也就是用酒下迷藥。

    「結帳。」對面玉玲瓏見那老闆只顧著招呼大包小包的青年人,心裡還是有點火大:這不是把人家大小姐晾在一邊嗎?要是說出去還成體統?她心裡也就有氣,而有氣又不能對客官發火,要是讓別人知道這就是玉大小姐,那她可就顏面無光了,甚至老爹老娘都不讓她出門了。」「

    「客官,你要的東西還沒有來,咋就結帳呢?這不是只有一小碟花生米嗎?」麻痘老闆那個糾結,她們要了兩個菜,在他的她說歹說下,又要了一壺酒。那酒也就是做樣子的。

    那麻子老闆說了一句,是個男人就要喝酒,不喝酒那是什麼男人?酒還在溫,還沒有來得及上,那花生米也就被她們主僕兩個給吃光了。還怎麼個下酒。麻子老闆也就剛好把那壺酒給端上來。

    「你那麼慢吞吞的,是擔心我們沒有錢嗎?」那玉玲瓏說話時,也就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一錠十兩重的白銀:「這可是正正的,你們別糊弄錯了。你們不要把本」那話還沒有說完,也就把一邊的小梅給接過去了:「我家公子爺有錢。」這才把玉玲瓏到嘴的話給堵回去了。

    玉玲瓏為了圖玩的開心痛快,也就會帶足錢出來晃,不但自己身上帶有,就是小梅身上也要夠錢,那就是有一次,她自己的錢掉了,結果沒有錢付帳,反而後來是老爹手下的一個官差經過才幫她付了這帳。

    那老闆也沒有法子,那大肥豬就在這,要是驚走了也就得不償失,對著那老闆娘打了個手勢。老闆娘倒也會打算,走了出來,對玉玲瓏說:「公子爺,那壺酒都溫好了,不吃就浪費了。」那意思也就明顯,你總得給回點成本:「那可是有年數的女兒紅。這酒我們進貨很貴的。」

    那女人的眼光也就是毒,竟然也就看出來,這倆貨酒都不喝,說好說壞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反正花生米都給干光了,酒也吃不成了。

    玉玲瓏正想發火,眼睛瞟到一桌子上的小春,立馬又想到了什麼:「那好吧,那位公子爺的,帳也由我給他給付了。把酒給那公子送去吧。」正想著找不到借口同小春說話呢。

    「要是人家不願意呢?」本來可以收兩份的錢,那個願意少收一份,有一份也就是訛來的。

    「你廢話那麼多,我愛請,我高興,不端過去就不給錢。」玉玲瓏拍了一下桌子,本來這花生米也就是贈送給喝酒的,給那倆公子也就竟然先把花生米給吃了,主菜還沒有上來。這明擺著就是剛出家門的水平。

    「那好吧?」麻子老闆還是不情願的把那酒同一起出來的菜給端到小春的桌子上。

    小春也就知道這公子想必是官家的公子,但也就不出聲,不便於得罪人。師父一直靠誡他,切記不要貪圖那杯中物,自古以來,有多少英雄豪傑把命喪。但還是很客氣地招呼:「那多謝公子了,小生也不善飲。在下,身上帶有銀兩,何勞兄台破費?」

    師父有時也帶著他幫山腳下的村民治跌打傷什麼的,一些與人交往的禮節,他還是知道的。

    「沒有什麼,五湖四海皆兄弟,你我江湖中人,何必拘泥於這些小節。」邊說邊起身,坐到小春的桌子上。

    那老闆只得跟過去,把菜也放上。心裡卻想:本想不同你生事,看來你也是合該有事。小春要的也就是兩碗米飯還有一盤青菜一盤竹筍炒肉。而那玉玲瓏要的也就是一盤回鍋肉,兩碗麵條。那肉也就是出來做樣子,出來有錢不吃肉那還能做什麼。也就聽說過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在這個縣城,只要是知道她是知府小姐,真還沒有人敢把她怎麼樣。不這樣揮霍,又怎麼能掩蓋她那本心呢?

    老闆知趣地把玉玲瓏要的東西也端了上來,三個也就就著一張桌子上喝了起來。

    「兄台仙鄉何處,好像不是本地人?」玉玲瓏也就打起了江湖中的官腔。

    「小弟家住蓮花山。」小春也就聽從師父的教誨,要待人真誠,但也要防人。因為在這個世上偽君子是一眼看不出來的。

    「蓮花山蓮花山是那座山?在哪裡呀?」玉玲瓏也就在縣府周圍逛過,那裡會出過遠門。

    「蓮花山離這裡有一百多里,想必兄台也沒有聽說過。」小春也就感覺到這是兩個沒有出過門的主,自己還時常跟著師父出來給人治病什麼的,想必有錢人家的公子,也就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我家也就住在縣府,真還沒有去過什麼地方?」

    兩個的話,也就一字不漏地落進了店老闆的耳朵裡,不到一刻,從店的後院也就飛出了一隻信鴿,向著棋盤山的方向飛去。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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