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牙春心下大定,也就放心大膽的在後面走著。
他傻眼了。在前面那三叉路口,不正坐著一個女子,而那女子正是剛才那漂亮水靈的女孩子。此時也就坐在路口的那大石頭上發愁想必是為找不到歸路。孢牙春醞釀了一下等一會兒兩個人打招呼時的情緒,整了一下舊青西裝。來到那女孩子的面前,見那女孩子似是沒有發覺到來人,似的低頭啜泣。也就好心的上去問:「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又怎麼了?」
那女孩子聽了他的話,也才似是發覺到有人一樣。仰起有了淚痕的臉。孢牙春看著這張精緻無瑕的臉,心裡的憐惜之意又多了幾分。也就覺得是該幫一下這個女孩子了。
「我來這裡迷路了,現在要回家也回不了了,不知道爹娘有多擔心呢。」那女孩子邊說邊伸手擦了一下眼角。
孢牙春見這女孩子豐滿,兩大胸把胸前的部位撐得滿滿的,幾乎要爆烈開來。暗暗地吞了一口口水。那女孩子給人的感覺就是沒有那女孩子應有的生澀,倒多了一種與春林嫂一樣的成熟味道。」「
「沒有事的,不用怕,我們一起從這裡走出去。」心裡卻一點也不奇怪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為什麼會一個人在災荒山裡迷路,還真是色迷心竅。也就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絲毫也不說自己也就是個迷路的。看著那白淨白淨的臉,孢牙春恨不得抱著狠狠的親上幾口。反正這山裡又沒有人看到,再說,她一個女孩子就是被自己上了,相信她也不好意思去跟人說的。但做人的原則還是戰勝了**,他心裡也就使勁讓自己去想春林嫂,那個開始讓自己在乎的女人。
孢牙春看著她坐著的石頭,想起了什麼,抬頭又看了一下左側那路邊上那高大的山梨樹。上面真還有剛才自己留下的刀痕。那三刀也就是他特意留下的,看起來還是有點明顯。心想這回可丟大臉了,自己一大老爹的也迷路了,這回可是咋辦呢?可是他的印象卻告訴自己右邊那條是錯誤的。
「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一個人會在這裡?這裡可是深山老林的,還常有野獸出現,很危險的。」出於無話找話的目的,孢牙春一下子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我叫花嬌,家裡就在那座山的那一邊,今天同我爹一起出來打柴的,結果我同我爹走散了。」花嬌一邊擦著眼角,一邊看著孢牙春的反應。
「你就別亂走嗎?這裡的路很複雜的。到處都是小小的路口,迷路是再正常不過的。」心裡也就想著要不要呆一會兒先送她回去,反正自己迷路了,或許從她家裡那頭可以找到更好的回去的路。順便也就認識一下去她完家的路,以後有什麼順便也就可以串一下門。
「我怕我爹找不到我,我都走過好幾個山了,到我們家裡的時候要經過一個野豬窩,那裡有好多野豬,我怕。」花嬌雖然一副難過的樣子,但眼裡卻是沒有太多的水意。時不是還瞥一眼孢牙春,那眼裡的春意是顯而易見的。
都四十過頭的人了,孢牙春也就聽出來,是那花嬌妹子想讓自己送她回去,而她自己是不好意思開口,羞於啟齒。想明白了這一層,是個男人都會知道怎麼做了。關鍵是對象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送一個美女回家,這可是一件大好事,想必春林嫂也會贊成自己這麼做的。孢牙春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春林嫂,那個比自己下了七八歲的婦人。
也就沉思了一會:「這樣吧,今天也不是很早了,我就送你回去吧。」心裡卻祈禱著太陽你今天千萬不要走的太快,要是送完這女子回來都下山了,難不成自己還在這過夜不成。
一聽孢牙春要送她回去,那花嬌一下子也就站了起來,臉上悲傷的神情一下子也就不見了,取而代個的是一臉興奮的表情。急切間,也就伸手去抓孢牙春的手:「好啊好啊!那我們這走吧國。我家裡人或許在等我回去吃中飯呢?別讓他們等太久,早一點去。」也不待孢牙春有何反應,就拖著他的手就走。
孢牙春有點覺得不對戲:你一個女孩子的手勁那麼大幹嘛?自己的手給她的手給抓著,自己竟然動彈不得。又想了一下:莫不是她們這些常年住在山裡的孩子,上山的活做的多了,手勁也就自然大了,倒是自己有點多疑了。也就走了十幾步,孢牙春只感覺到眼前的景物一晃,就好像時空倒換似的。習慣性的轉頭往來路上去看,剛才的分岔路口也就不見了,眼前看到的景像後面竟然沒有路了,而也就人右側一條小路伸出來了。他也就覺得是自己的幻覺有問題,自己剛才也就是跟著她直走,也沒有轉彎的。肯定是自己看錯了。感覺到手上的力道很大,想掙脫都使不上勁了。孢牙春心裡那個冤:你去就去,手上使那麼大的力氣幹嘛?
那孢牙春色迷心竅,春林嫂的影子在他腦子裡一下子消失了,不是他不想:這不手在痛著呢?他現在不得不想面臨的問題:你一女孩子不是說迷路了嗎?怎麼現在還走的這麼快,那不是拉著我的手向前走嗎?甚怕我跑掉了似的。看這走路的架勢也不像是迷路的。可難道真的是自己撞邪了?
孢牙春還是不想把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同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掛上鉤。「你別急,走慢一點。」他口裡也就只說出這句話,兩個也就不知不覺間來到一山壁前,而這只是一個大山的山腳,沒有路了。但花嬌卻是把他拉到山壁前,在孢牙春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在一處地方按了一下。奇怪的事也就出現了,本來沒有路的山壁這時竟然緩緩的向兩側移開,不多一會一個可容兩個人通過的洞口,也就出現在在兩個人的面前。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