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牙春終於有點相信緣份那玩意兒,還有就是一見鍾情這忽悠人的屁話。也可以這麼說,朱嬌嬌跟他可算是緣份;而自己跟朱嬌嬌的感覺也就是一見鍾情。說白了,那是下面那東西對人家下面那東西一見鍾情來著。第一次算是意外,第二次算是巧合,第三次就是緣份。
這不,孢牙春也就在晚上十點鐘的時候,還是晃悠著從遠處打著手電筒,哼著小山歌,從賭場往家的方向走。又是同一個屋角的地方,那個俏麗的身影同前兩天一樣站了起來,看著孢牙春的手電光給照光來,雪白的牙齒和著一張嘴露出了狗尾巴花似的笑容。孢牙春一見那俏麗的笑容,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輸了錢的心情一下子也就不知到哪去了。
「大哥,這麼快就回來了?」朱嬌嬌適時送上一句問候。竟然有點手足無處放的樣子。
孢牙春聽著這話怎麼也就覺得彆扭:自己天天都是這麼快就回來了,難不成那嬌嬌在這等了好久麼?都說了我這個時候會到的。哥我可是很守時的。孢牙春心裡一個蹦躂:那女孩子害羞,見到那羞答答的模樣,狠不得就在床上把她給弄個神魂顛倒的,這樣也就逐了她的心意,好歹也給自己把這,幾十年的處男帽子給摘了。這樣在狗兒三結巴高拐子這群人面前,也就可以得瑟起來。應該不屬於那一群人中間的了。」「
「今天都輸了,也就等明天看看還有運氣不?」孢牙春還有一點的好處,就是一天也只帶那麼點錢去,輸了也就那麼多,贏了也就不戀賭。這個賭品在這麼一個賭圈裡是很少見的。一直沒有成功對上像的也就是嘴上那倆門牙,那女孩子也不可能直說:看你的門牙太孢了。而是給他發了一張好人看:我配不上你,你還可以去找過好的。一直以為孢牙春也就覺得是自己那雙手給賭的。別人不說,他也一直沒有想過這個事情。別人即然要同你沒有緣份,當然也犯不著說這說那的。攤誰都是一樣的想法,自己也不怎麼樣,也就沒有那倆門牙而已,也就用不著那麼打擊人。人家可是長出來的,又不是自己安上去的。孢牙春也就沒有想過要去整修一下那什麼的。好不容易有一個同自己對得上眼的,而且都快趕上自己的一半年齡了。他能不激動嗎?
兩個都一起想法,就又挪動腳步,笑嘻嘻的往根生家瓜地的方向走去。今天晚上同往日的不同,今天天上有了月光,而且還有著許多星星,就是不用手電也一樣可以看清方向的。
看著朱嬌嬌走路糾結的樣子,孢牙春忍不住問:「你有什麼心事,跟我說一下。也許我可以幫你的。」
瓜地的方向要經過村頭的那個小店,裡面雖然說不上百貨超市,但該有的生活用品還是不會少的,裡面的酒水更是俱全。有兩個冰箱給冰著呢?
「我出來時忘了喝水,都有點口渴了。」
「這什麼事?那還不簡單,等一會到店門那,我請你喝水。」機會難得,孢牙春要想脫貧致富,也就想著要下點血本,無論如何機會來的,就得去抓一回,他自信同店裡的老闆也就是很熟的那一種,要去掛個帳什麼的還是不在話下。今天孢牙春也就穿著一身西服,難得的人模狗樣一回。
朱嬌嬌忽然不想去了:「我看大哥還是算了吧,你今天都輸了,怎麼還能讓你破費呢?明天贏了再去買水喝。」朱嬌嬌心思百轉,也就想著這麼想。
是個人都要有面子的,不說還好,要是說出來了,對於一個好賭的人來說,那就是打臉:總不可能輸光了錢,連一瓶水都買不起吧?「你放心,這水我還是可以買得到的。那就是去掛個十瓶二十瓶的帳也是沒問題的。」這倒是事實,孢牙就是他的口碑,就是他的招牌,平時為了讓人幫他找女孩子,對於別人真還是有求必應,不管動手的動嘴的,還是跑腿的,都沒有少幫忙。要不人家那會對他的是那麼上心。但歸根結底是壞在那倆牙齒上,但這是天生出來的不是嗎?要是硬拔,他這裡同樣會長出來的。要麼就說話不聚氣,好好的,誰蛋痛去把那倆牙齒給弄沒了。
得到孢牙春強有力的保證,朱嬌嬌又煥發出了神采。想起那孩子們說的話,也就貴踮起腳在孢牙春的臉上給親了一個。
孢牙春得此一際遇,心裡久久的不能平靜: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不出十天,自己就要把朱嬌嬌帶去見自己的親人。再有一個星期不搞定才是怪事。兩個人說著話,孢牙春也就一隻腳給跨進了店門。
「那麼晚了,你還不睡覺要幹嘛去?」那店老闆一見孢牙春也就說。
「買水喝。」孢牙春對店老闆說。想起來什麼,衝門口說:「你要買什麼水?」
店老闆也就詫異地看著孢牙春,待看到朱嬌嬌的那一身著裝,眼裡的表情也就有點複雜的看著孢牙春:這麼晚上的有一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同你出來蹓?這怎麼說好呢?
朱嬌嬌也就不見生,走到冰箱裡,她還是記得那酸奶的瓶子是什麼樣子的,從裡面一下子就拿出來七八瓶,孢牙春也就張大了嘴巴:這什麼玩意,這究竟是唱的是那一出。想起昨天在瓜地裡的事,後面不也是弄了那麼多給她家的人吃嗎?想通了這一層,也就不說話。
店老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夠不夠?不夠還有沒有冰的?」說話的時候,想起老人傳下來的一些話,也就看著朱嬌嬌的衣服:怎麼就沒有邊呢?也沒有聽那個說要給他介紹一個女孩子。
朱嬌嬌拿了有十幾瓶。就對孢牙春笑笑:「大哥,夠了,就這麼多可以了。」
孢牙春看到朱嬌嬌那羞花閉月的笑容,神情一下子也就有點飄然。店老闆看了一眼孢牙春欲言有止。
「多少錢?」孢牙春可是對待美女來的,不可能這個時候掉什麼鏈子。
「也就四十二塊。」
「我記著呢。今天都輸光了,
,明天或者後天再給錢給你。」孢牙春保證似的說。
「你拿去吧,沒有事的。」順便拿了兩個塑料袋給朱嬌嬌把這東西給分兩下裝了。眼神複雜的看了一下兩個人,還是不自覺得搖了一下頭:自己啥不得喝一瓶,給人買這麼多?
拿著這麼多東西是不好再到處走的。白天根生的娘正在罵街呢?他們也就發現了瓜被偷了。聽根生娘的意思是那家的豬出來把人家大多的瓜給弄壞掉了,連瓜苗也吃了。孢牙春都奇怪怎麼會有豬去糟蹋人家的瓜?今天指不定根生的爹正在那埋伏呢?不去,也挺好的。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