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長老這次是真急眼了,這麼多的女人,這裡卻有四五位都是那老朱惹的事。你管不住褲襠裡那東西不要緊,可你也要敢做敢當,不要做完事,提起褲子就跑路。這倒還好,一句話卻都是為了什麼找我惹來的。春長老這下可真急了,這可是他最為看重的老朱給惹來的事。平日裡也就是他最為聽自己話的,這下子怎麼也同自己對著干呢?難道這也是那猴子教唆的?他心裡也就想著那多事的猴子,自己得抽空修理他一頓,別自己不在了,他還真以為他就是做大的。
用期盼的眼神看著玉昭:「娘子,我還是要出去見見他們幾個,真不枉我們師徒一場。他們也就是受觀音菩薩的唯托同我一路上西天,求個正果。如今我既然同娘子是注定的緣份,這也得給他們一個交待才行。」低頭彎腰一看自己現在的裝束:龍袍玉帶絲緞錦,頭上冠帽非閒人;腳穿鑲金龍頭靴,手扶嬌娥柳腰行;郎才女貌龍鳳配,天造地設是良緣;雙目頻頻含秋波,淺笑盈盈也生情。夫唱婦隨齊步走,不取真經取佳人。
玉昭與他有了夫妻之實,兩個人也就是心意相通。雙目如兩潭清水,深情款款地說:「相公,還是我等一起去便是,無論如何同你也是師徒一場。我女兒國國雖小,但為妻蔫有不識大體之言行,恐相公面上也不好過,待為妻與你同去便是,順便幫他們把關倒換了,我等二人就在此地白頭諧老,也享天年就是。」那玉昭女王也就是擔心那相公看到他那幾個徒弟也就心腸軟了,要是讓他們幾個一哄,又同他們去取經,那自己豈不白等了。好歹我們已成了夫妻是實。要是我們懷上了孩子我一個婦道人家的斷斷不會放他西行。」「
春長老一聽玉昭要一起出去。白淨的臉上還是起了一層紅色:這是什麼事?自己本就一和尚,可現在卻師徒走到這般田地,所怪何人來著。想到此處,他也覺得有點愧對佛祖菩薩。如今自己為人師者,竟然攜妻與眾徒相見,想來也就覺得滑ji可笑。自己也活該不能做和尚取真經。自己好歹也是為女兒國製造男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自己本身也就是他們的師父,還怕他們何來。再說,這也是女咼娘娘的旨意,又豈是人力可以為的。女咼造人後,又過了不知多少年,才有了佛祖。佛祖都沒有女咼娘娘大。
想到此,心裡也就有了一絲平衡。
玉昭對宮女說:「請他們到御花亭去,那邊束去備好酒席。」自己牽著春長老的手,後面跟著一眾王爺公主,都要去見識一下這三個罪魁禍首,是如何被逐出女兒國的。
話說拐子三人聽到宮女的傳話,也就隨著宮女到了御花亭。一路上園中景色美不勝收,暗歎這還真是一個如仙景的好地方,難怪這老和尚動了凡心,想必也就是留戀這般如畫景色罷了。老朱也就是想法不一,他看到前面行走拐子,幾欲開口說點什麼。但還是閉嘴了。他也就最怕這猴子跟他動拳腳。也就轉回身看了一眼低著頭愁眉苦臉的狗兒三:「師弟,哥哥我同你說個事。」言語神色間不無討好之意。
「二師兄有什麼話不防直說。要是真如外面所說,師父要入娶女兒國國王,我們又將如何?經沒有取到手,如何向觀世音菩薩交待?二師兄你有何妙計,能讓師父回心轉意。」狗兒三的言語間也就是無助的神情。
「哥哥我的主意呢也就是,不如我們同師父商量一下,他入贅女兒國,我們也跟著入贅女兒國,反正這裡也就有大把的女人,就差我們幾個男人。師父娶了這裡的女王,我們就娶幾個丞相將軍也還是可以的。再說如果行情好的話,將來,我們或許還可以做點小生意在這裡賺點外快什麼的,這也是兩全其美的辦法。你說呢?」老朱也就是怕狗兒三反對自己,眼裡也就有了少許的祈求之意。
狗兒三也就看不慣這老朱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家裡的高二嫂是多麼賢良的一女子,竟嫁得此等夫婿,也可謂是造化弄人。鄙視地看了朱老二一眼:「我不知道,我跟著大師兄就是。」也就超過朱老二快步向拐子身邊急走。
「我可是好心為你著想,你別把別人的好心當成驢肝來看。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想著那幾個如花似玉般的人物,竟哼哈著跟在後面,腳步也就輕盈起來。
到了御花亭,沒有看到那熟悉的僧帽袈裟,倒有一個身著龍袍,腰繫玉帶的風流人物在伴著那女王在坐。旁邊到站了七八個非富即貴的女人,仔細一看,還真都是他們的老熟人。
拐子眼尖,還是不相信地問道:「師父,才幾日不見,你怎麼變成這般模樣。做徒弟的都認不出來了。」眼睛眨著,在玉昭女王的臉上掃了幾眼。他也就看不出玉昭女王真個是沒有用什麼下三爛的手段,也就是一臉祥和,傾國傾城的樣貌。
「你這猴頭,不好好呆著,還到處惹事生非,枉為師對你一片心意救你出來。」春長老想讓猴頭先記著自己的好處,這樣說到正題或許也就於自己更有利一些。
拐子眼裡精光射出,盯著春長老看了一會:「不是我要你救我出來,是如來老兒要我在那裡等你,保你去西天求取真經,換我們一個金身正果,你倒好,在這裡也就做起了國王,還娶了這裡的女王,真還得恭喜你,娶得如此美貌的娘子。我們是不是該喚一聲師娘了?」
拐子話語間也就是挖苦之意,師徒兩個可謂是話不投機。
「你這猴頭,休得無禮,我本是奉女咼娘娘之命來這女兒國,這也是我佛慈悲為懷。」
老朱看到自己的幾位老熟人也都在,也就上前逐個打招呼:「各位娘子,不好意思,俺老朱一定會對你們負責到底的。」他也就想等一會何不求師父幫忙替自己許個人情。讓自己也留下在這女兒國長住也不錯。(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