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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化身御弟之女王大婚 文 / 譚氏渡情

    拐子無計可施,自己的力量比起的寶物的力量那可是天差地遠了。他整個也就沒有辦法,急也沒有用了,那老和尚受不住誘惑要粘在這王宮,也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按他以往的脾氣,大不了一個觔斗運翻回花果山去。

    他也想堂堂正正獲得個金身正果,自己在牛魔王等人面前也好有底氣一些。這不前面不知道還又多少路了,這老和尚不是出事,就是掉鏈子,時不時的給自己找事。這不摳人嗎?

    那朱老二自從那晚同那女將軍當著他們的面勾搭上了以後,老朱也跑得沒有個人影了。拐子想想也就算了:別人的家事,自己管什麼閒事來著。那不無事找抽嗎?拐子也就知道他在那兩個地方,但還是不去找。都成年人了,自己的家事別人是沒有辦法管的。與狗兒三在宮裡閒得蛋痛。兩個人也就一前一後地往外去逛。

    到得一城牆下,見那圍了一大堆人。一色的老少女人,拐子同狗兒三打了一個眼色:「三師弟,我們進去看一下是什麼?」兩個人一前一後擠進了圍觀的人群。

    說白了,是這裡的人看到倆同自己不一樣的人來了,也就自動地讓出一條路來讓人家走過,也就把眼睛放在這兩個人身上,那還就是一個好奇而已。這裡守著一隊官兵,一個隊長模樣的人正圍持秩序。不讓人們靠近。擔心有不懷好意的撕了這張告示。」「

    兩個人也擠進人群,也就看到一張女王要大婚的通告:因我國偏生女兒,歷來沒有男丁,為眾國中的弱小國也。本王奉先祖之命,也就想之命也就想讓我國強大起來,也就在等著自己的那個人來到,現今得償所願,我夫妻恩愛,這也就通告全國三日逛歡,本王也就希望我國能強大起來。而要想國之強大,是離不開男人的,我想百姓也是理解我的一片苦心的,擇日七日後完婚。另有一事相告我國民:本王完婚後,一切國之政事交有我夫處理,我夫即是下一屆女兒國的國王。還請眾國民,不得有異議。

    落款:玉昭女王欽此。

    而在旁邊卻附有兩個人的圖像。一個也就是高貴傾國傾城絕世無雙的的女王陛下,這眉目間多了一層行魚水之歡後的春意,更顯得嫵媚動人心魄;而另一個正然就是他們日日提心吊膽的師父御弟春長老,雖然沒有袈裟帶僧帽,頭上包著的也就是一白絲布,身上著的是白龍袍,腰裡系的也就是一條白玉帶。那張俊俏的臉就是化成灰兩個人也認得出這個人就是他們的師父無疑。眉目間多了一層喜意,少了一些輕燈古佛的壓力。

    拐子火了,這老和尚太不地道了。都到這個地兒了,竟然想著要來這做王上,還要娶了這女兒國的國王。這惹毛了就找人評理去。我們一路幸苦護他到此地,他卻想著做起了國王來了。怎麼也得給自己兄弟幾個一個說法。但乾著急沒有用,關健是自己進不了他們那兩人睡的內宮。

    「大師兄,這如何是好?」狗兒三問出這話是,眼裡多了一層晶塋,他可是也是受觀音菩薩點化,來保護春長老去西天取線換回一個金身正果。這不,這大老遠的誰跑到這兒來做什麼。

    兩個人正待起身,人群一陣騷動,接著從遠處駛來一隊人馬。那帶頭的,也就是他們的老熟人,那不是老朱的相好還是誰?看到這女人,也就能問出老朱的下落。兩個人立定,等那一隊人馬走近。

    那女將軍騎馬走近人多之處,威風凜凜地對圍觀的群眾說:「我王大婚,各家各戶都要張燈結綵的。門口準備著紅紙,都必須剪上一個大紅雙『喜』,順便勞煩各位轉告一聲,不知情的人。」

    說完也就要轉身走路。聽到有人叫,轉回頭:「那不是自家男人的兄弟嗎?」也就停下馬,等兩個近身。

    拐子也就不客氣地說:「弟媳婦,你把我二師弟弄那去了,無論如何得讓我們見上一面吧。」拐子走近,也就看那女將軍比平日裡要好看許多,以往看到她是她眼裡的總是有一股漠然的感覺。而這一次卻看到了臉上的紅,想必這全是老朱那廝的功勞吧。想必師父在這做王了,那老朱,也就巴不得有這種情況。「那個弟妹,你是不是把我們兄弟給折騰的起不了床?」

    「你說什麼呢?小心掌嘴,我看我男人的面才不跟你一般計較,要不我可要把你綁起來。」一個剛成為婦人的人面對這麼直白的說法,還一時適應不來,她心裡也就惱火了,她也就從女王那知道也就是這個猴頭最為難纏,姐姐的大婚能否順利,還就得看這個的臉色。

    拐子同狗兒三一聽她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話,也就直樂了,兩個人大笑起來,拐子說:「要綁我,你就是把你家男人叫來,我也不放在眼裡,我可好心告訴你,那傢伙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要是他那天一腳把你踹開,你可不要找我這個做大伯的來告狀。」

    拐子那翻話可說是對牛彈琴,那女將軍根本就沒有這種心裡觀念。「那是我同我男人之間的事,何勞你動心,你有必要還是管好你自己,只要我男人對我好就成了,有多少女有那可就看他有沒有本事。」停了一會,又同情地說:「看在我男人的面上,我可以為你們介紹幾個女人,有沒有本事爭取可就得靠你們自己。」說完,也就帶人催馬就走。

    拐子在後面卻叫了起來:「弟妹,別急著走,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師父到哪裡去了?」也就明知故問,他還是希望那女將軍說的不是這個人,要同女王結婚的是另外的人。

    那女將軍回了一下頭:「你過了一個星期也就知道了。」停了一會,又加了一句:「當然,到時你們不但可以見到你們的師父,還可以見到你們的師娘。你們自己也就是國舅了。有些話還請你要自重。」說完這話也就不再停留,揚塵拍馬而去。(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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