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窒息的感覺,讓她喘不過氣來,而沐逸楓的唇略過頭髮,終於來到了她的事臉頰邊,呼出的氣息就纏繞在她的鼻尖,出口的聲音帶著幾分低沉:「告訴我,你剛才想跟昊南說什麼?」
池晚涼說不出來,她嚥了嚥唾沫,指尖微顫。她此時坐在地上,沐逸楓蹲在她面前,明明他在跟她對視,卻感覺到他的氣勢比她高出一大截。
「你想幹什麼?」池晚涼的眼神防備不改:「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要跟商昊南結婚了。你,你現在就給我出去。」
沐逸楓沒有動作,盯著池晚涼白希的臉,黑白分明的雙眸。他突然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她跳了一跳,才想說什麼,身體已經被他拋進了床鋪中間。
「沐逸楓。」池晚涼急了,想坐起身,雙手被他鉗制住。
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眼裡的驚慌,伸出一隻手扣住她雙手,另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頰:「剛才,你想跟商昊南說什麼?」
「……」
沉默,她沒想到沐逸楓竟然還在想著這件事情:「你走開。」
「你剛才又在哭什麼?」沐逸楓移到她下頜的手突然用力一捏:「你不是剛剛定好了要跟商昊南結婚?那你哭什麼?」
「不,不關你的事。」池晚涼咬牙,轉過臉拒絕回答沐逸楓的問題。她以前被他欺負,是她太軟弱了,可是這並不代表她會一直讓他欺負下去。
既然決定了要嫁給商昊南,那麼她就要對他忠實。
「果然是有點靠山了,底氣就足了。」沐逸楓絲毫不在意她眼裡的抗拒,長指慢慢掠過她的鎖骨,今天她穿著一件v領的打底衫,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半露的豐滿。
池晚涼雖然很纖細,不過並不像看上去那麼瘦,而且膚色很白晰,胸、部雖稱不上很豐、滿,但形狀圓、潤美好。
他的腦子裡還存有關於短暫的幾次記憶,大手蓋上其中一團渾、圓。()他用一種極邪惡的手段開始揉,捏。
「住手。」池晚涼簡直不敢相信:「我,我要訂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還有三個月不是嗎?」沐逸楓大手一個用力,扯下她的衣服。性、感的薄唇漫出幾分譏誚的笑意:「想讓我不碰你,等你真成了商太太再說。」
「沐逸楓。」他真的瘋了嗎?現在時間還早,萬一被父母聽到,他們會怎麼想。
窒的過來什。「叫吧。」沐逸楓絲毫不懼:「你可以再叫大聲一點。我喜歡聽你叫。」
他將她的衣服一點一點剝、光,再一點一點親吻,到最後是完全野蠻的侵佔。池晚涼不是沒有反抗,她不能,也不願意讓他這樣對待。
可是不管她怎麼反抗,最後全部的動作都被他一一化解。
然後就是痛。很痛,裡面是干、澀的,而他野蠻而龐、大,一次又一次割著她,讓她痛到極致。
閉上了眼睛,疲憊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上上下下隨他去了。身體變得不是自己的,為了不讓自己受傷,本能的開啟了保護機制。裡面到了後來開始濕、潤。疼痛開始減輕,男、女之間的摩擦開始加深。
她甚至可以開始感覺到一些快樂。可是在內心深處,她是抗拒這個男人的。所以厭惡,討厭,她轉開了臉,讓自己不看不聽不想。
她以為他發、洩之後就會走人,可是他今天好像又興致特別的高,每次將她灌滿之後,又在她身體裡復活。然後又重新再來一次。
整整一個晚上,她幾乎沒有睡眠的時間。
意識也開始跟著抽離。夜,越來越深了。
……………………………………
沐悠然看到眼前出現的雷思帆時有些意外,現在還是正月,他怎麼有時間來找自己:「雷思帆?」
「跟我來。」雷思帆將她坐沐家帶走,車子開了半個小時之後在一家茶室門口停下,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他帶著沐悠然進了最裡面也是最角落的一個包間。
一坐下來,不等服務生上茶,雷思帆的語氣充滿了不解。
「悠然?」雷思帆昨天去找商昊南,才知道了一件讓他十分震驚的消息,他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搞什麼?為什麼商昊南會跟你姐姐訂婚?」
沐悠然怔了一下,咬著唇,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你知道了?」
「是。」他昨天去找商昊南,本來想試探一下商昊南的反應,因為那天他先走了,後面的事情,他確實不知道了,所以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不等他問,商昊南已經先開口讓他當伴郎。還說自己要結婚了。他以為是悠然,結果竟然是池晚涼?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昨天就去找商昊南了。」
「什麼?」沐悠然看著雷思帆:「你去找昊南?那你有沒有跟他說那天晚上的事?」
「我想說。」雷思帆不明白地看著她:「不過,我還來不及說,他就先告訴我,他要跟晚涼訂婚了,把我要說的話直接拍死,我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來問你。」
「不要問了。」沐悠然搖了搖頭,小臉上滿是失落:「他喜歡的人是姐姐,讓他跟姐姐在一起吧。」
「他欺負了你,難道不想負責任?」雷思帆並不是衛道人士。更不認為那一層可以代表什麼,只是因為沐悠然那麼愛商昊南。
而商昊南又不像他那樣隨性。所以才會幫沐悠然出這個主意。
當然還有一層就是,商昊南跟沐悠然從小一起長大。兩家又是世交,他做了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對沐悠然負責。
「他根本就不知道。」沐悠然臉都紅了,此時真的不知道自己那天早上逃掉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決定:「我,我早上起來覺得不好意思,所以逃,逃走了。」
「什麼?」這一次輪到雷思帆傻眼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沐悠然低著頭,同樣的話再不好意思說第二次。那小媳婦一樣的坐在那裡不吭聲了。
「沐悠然啊沐悠然。」雷思帆被她氣死了,伸出手指著她的臉正要說什麼,服務生在此時送茶進來了。他想說的話只好停下,等服務生走了之後。他氣得坐都坐不住。
騰的站起來指著沐悠然:「我說你怎麼這麼二啊?這種事情也能逃掉嗎?你又不是男人。你是被佔便宜吃了虧的那一方啊。你幹嘛不好意思啊?要不好意思的人是商昊南才對吧?」
沐悠然的臉埋進了胸口,一點也不好意思抬起頭來。
「沐悠然。」雷思帆瞪著她的眼睛半晌:「算了,你不好意思,我去幫你說。」
「雷思帆。」沐悠然快一步抓住了他的手,神情裡有幾分哀求:「我求你,不要。不要去商昊南說。」
「為什麼?」雷思帆不明白了:「你不是喜歡他嗎?你不是愛他想跟他在一起嗎?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讓他對你負起責任來。」
「沒有愛,只有責任的婚姻,對我來說,才是悲劇。」沐悠然雖然年紀小,可是並不無知:「雷思帆你難道就沒相過這一點嗎?」
雷思帆的臉色變了變,沐悠然小臉上的哀求,讓他在椅子上坐下,偏過頭,飛揚的眉帶著幾分無奈:「可是傻丫頭,你這樣很吃虧的啊。更何況他什麼都不知道去娶別的女人,那你怎麼辦?」
「就這樣吧。」沐悠然壓下內心的苦澀,幫作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反正現在也沒多少人在意那一層薄膜。就當,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
她扮著鬼臉開玩笑。只是眼眸深處的苦澀卻是壓也壓不住的。
雷思帆對她這個樣子,十分心疼,看著她半晌,突然起身坐到她身邊,伸出手將她勾進自己的懷裡。
「笨丫頭,笨死了。想哭就哭吧。」
沐悠然靠著他搖了搖頭:「我才不要哭。」13acv。
昨天在大哥面前已經哭過了,她不會再哭了。說放開是很難的,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對她來說,這一切都是會過去的。
等商昊南真正跟姐姐在一起了,她總會忘記他的:「你相信我,我會忘記他的。」
「笨蛋。」雷思帆最看不得這樣的笨蛋:「笨死了。」
「喂。」沐悠然抬起頭,瞪著他:「人家已經很難過了誒。你就不要再罵我了。」
「還說你不笨。」
這簡直就是笨到家了,那麼好的機會不知道利用。又不讓他去說,簡直是。
沐悠然沉默,包廂裡氣氛一時十分低落。
雷思帆瞪了她半晌,最後無奈地歎了口氣:「這樣吧。要是不嫌棄,小生願意當你的護花使者,我保證我溫柔體貼又負責任,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兼具三從四德,可以陪你開心,陪你解悶。如何?」
「噗。」沐悠然笑了出來:「什麼啊。還三從四德呢。就你。」
「咦,你沒聽過嗎?」雷思帆看著她終於笑了,臉上的表情越加誇張:「所謂的三從四德,就是女朋友的話要聽從,女朋友出門要跟從,女朋友在家要隨從。」
「哈哈哈哈。」沐悠然這次笑得更大聲,看著雷思帆拚命的逗自己開心,覺得舒服多了:「好啦好啦。你不要鬧了。」
「我沒鬧。」雷思帆突然無比認真的開口:「我是認真的,悠然,當我女朋友。」
……………………………………………………
今天第二更,六千字。要加更的話。月票過150、
月票啊月票。月票啊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