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心裡有著莫名地難受和糾結,她當然知道他想讓她做什麼。
「你自己不是有手嗎?」顧惜還想做最後的抗爭。
陸靖驍抓住她的手往他腿間那物處帶,「那不一樣。」
顧惜的手又重新按在了那滾燙的硬物之上。
「我沒做過這個……真的不會……」顧惜按著不動,臉頰火辣辣地難受。
陸靖驍緊緊地盯著她,眸色幽深,聲音低沉緩慢:「那嘴巴會吧?」
在他真的準備站起身走過來之前,顧惜一下就握住了他。
陸靖驍悶哼一聲,脖頸處的青筋暴動,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顧惜瞟了眼他的那物,無法想像把它塞進嘴裡的情形,她屏住呼吸,有些僵硬地握著那物,抬頭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顧惜尷尬地垂下眼睫,手卻生硬地動了動,「是這樣子嗎?」
她嚥了口唾沫,忽略著心底的怪異感,輕輕捏住提了提。
陸靖驍的胸膛劇烈地起伏,漆黑的眼眸子盯著她,燃燒著焦灼的火焰。他的黑髮被汗水浸濕,臉頰染了淡淡的紅潮,滾燙的氣息有一下沒一下噴在她的臉上。
顧惜不去看他像要吃人的眼神,拋開雜念,慢慢地挪動著手裡的硬物。
陸靖驍卻倏爾抓緊了她的手,跟她一起握住它,上下快速擼動起來。顧惜愣愣地,手已經被他帶動著,跟隨他的節奏在那火熱的東西上來回滑動。
顧惜騎虎難下,只能緊緊地閉著眼,盡量不去看不去亂想,可是耳邊,陸靖驍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而他的老二也在她的手裡,像是吹氣球似地,越來越大。
顧惜臉色紅潤得似要滴出血來,卻壓抑不住心底的好奇,偷偷地掀開眼簾,透著眼縫,往身下位置迅速地看了一眼,瞬間,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結實平坦的小腹下,陸靖驍黑色叢林中的分身,正被他們交疊的雙手十指緊緊地握著,更顯得茁壯粗大、觸目驚心。顧惜的腦海裡全是它在手的虎口處來回快速吞吐的景象
她又瞟了眼陸靖驍,他黑髮凌亂、面頰潮紅、低垂著頭,喉頭不斷地上下聳動,氣息喘急,精瘦的腰身正隨著她捋動的頻率,在她的手心來回地抽動。
顧惜的全身驟然泛起一種瘙癢的感覺,雙腿間也陡然湧起一股滑膩膩的濕意,令她感覺到輕微的脹痛,她的氣息也越來越亂,身體內的困獸似要掙脫枷鎖咆哮而出。13acv。
陸靖驍卻驀地放開了她的手,那股凶悍的力量也從她的手心退了出去。
要射了嗎?
顧惜下意識地就瞟過去
那物什正肆意地抬頭正對著她,硬邦邦地,那麼長一根,哪裡有要噴薄而出的趨勢?
拿他突然停下來……
下一秒,顧惜眼前一黑,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你做什麼?」
本是一聲驚慌的質問,從她口中說出,卻成了一聲撒嬌的吟哦。
陸靖驍垂眸盯著她,逼近她,雙手將她的長腿折疊起來,不顧她口頭上的抗議,硬是腰身往前一挺,把自己的那物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那摩擦所引起的刺激讓顧惜渾身顫抖,身體內的渴望越來越重,下面早已泥濘不堪。可她還是死死掐著自己的手心,不讓自己徹底沉淪失去理性。
看到陸靖驍這樣突兀孟浪的動作,她努力想躲開:「你剛才明明說不進去的!」
陸靖驍卻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不管她怎麼控訴他的失信。
顧惜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跳動和膨脹。
然後他慢慢地退了出去。
不等顧惜鬆懈了警惕,他立刻又把那物送了進來。
他修長的大手緊緊往裡按住她的臀,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把雙腿夾緊。」
顧惜只覺得全身的血都衝到頭頂,可他已經開始以瘋狂的速度進退**起來。奇異的癢和麻在兩人相抵摩擦的地方蔓延開來,她甚至能感覺到它的柔韌的頂部摩擦著她的花瓣。
「啊~~」顧惜拽緊了床單,帶著抽泣的聲音喊起來:「不要!」
「要。」他啞著嗓子從薄唇間蹦出一個字,汗如雨下,沿著線條堅毅的下頜滑落。
「唔……你放開我……唔唔……嗯……」
可惜她嬌吟般的反抗聲只換來越來越快的抽動。
顧惜禁不起這樣的折磨,大腦呈現臨時缺氧的狀態,無法正常思考。
這樣簡直比直接進去還要淫靡,沒經過人事的她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對待?
惜裡受糾了。顧惜強行張開腿想把他從自己腿間擠出去,可他像是預料到了她的意圖,當她剛抬起腳想要踹他,陸靖驍的手就按壓住她的大腿,自己迅速地覆身而上。
她的腿被迫並得更攏,緊緊夾住滾燙的硬物。
顧惜眼角流出淚水,忍不住哽咽,陌生的塊感卻一點點地侵蝕著她的感官。
陸靖驍發出一聲長而低的申銀,忽然用力往裡頂了幾十下,他背脊挺直,肌肉充滿張力,兩塊肩胛骨因為支撐著身體而隱隱突出,他的身子一繃,就停止了來回抽動。
顧惜躺在他的身下,身無寸縷,一張白希的瓜子臉卻佈滿了情谷欠的迷茫,紅唇嬌艷欲滴,黑髮如瀑散開,嫵媚得不可一世,旖麗得令人臉紅心跳。
她漸漸地回過神,陸靖驍似乎還身處某種餘韻中,精壯的身體輕輕顫抖著。
濕漉漉的黑髮緊貼他的臉龐,本緊擰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撐在她身側的雙臂肌肉糾結,透出一種肆意的疏狂。
下一秒,陸靖驍完全釋放了,一股股濕熱盡數噴灑在她的腿間、股縫和小腹處。
她巍巍顫抖,空氣裡散發著情谷欠的味道,額際是一層細細的汗水,本迷醉的雙眼漸漸地回神,陸靖驍已經離開,雙腿間是一陣前所未有的空虛感。
顧惜偏頭,就看到陸靖驍赤身果體地下床,光著腳進了衛浴間。
臥室內光線昏暗,顧惜的呼吸久久無法平復,身體也粘稠得難受,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乳白色的液體,噴得到處都是,一塌糊塗。
她仰頭望著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餘韻未過的身體還在輕輕地抽搐。
安靜的臥室內,能依稀聽到衛浴間內傳來的嘩嘩流水聲,猶如一曲流暢清寧的樂曲。
半毛玻璃上,水珠凝結成道道水流,滑過玻璃,粼粼的水光後面,模糊折射出一道身影,頎長,挺拔,就像是希臘文藝復興時期那些藝術家極為熱衷尋覓的完美人體雕像。
顧惜的視線下移,隔著玻璃,停留在那截還直直挺立的怪獸上,她的腦海裡浮現出的是它紅紫梆硬、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身體內的空虛感越來越濃。
她在床上滾了滾,用被子裹住自己越來越熱的身體,卻抵不住心底叫囂的渴望,比起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知道自己體內的谷欠望被完全勾了起來。
衛浴間裡的水聲還在繼續。
顧惜咬著嘴唇,卻平息不了小腹處翻滾的熱流,她不敢再待下去,要是繼續留在這裡,她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她無緣無故在咖啡廳門口失去意識,現在又跟陸靖驍躺在一張床上,身體還不受控制地谷欠望一股又一股地湧來,不安感襲上她的心頭。
顧惜從床頭抽了紙巾,迅速地擦拭自己身上的星星點點,忍著身體的綿軟,下床,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底、褲和胸衣穿上,往後扣扣子的手還有些顫抖。
胡亂地套上裙子,顧惜來不及梳頭髮就朝門口跑去,一拉門
可是,門卻一動不動,不管她往左還是往右,都打不開來。
倒是衛浴間的門咯登一下打開了。
顧惜身體一顫,轉頭,就看到陸靖驍從裡面走出來。
修長挺拔的身軀還沾著水珠,不著衣物,連在腰際圍一條浴巾也省了。
濕漉漉的黑色短髮貼在額頭上,淺麥色的身體泛著熱水沖刷過後的微紅,修長筆直的雙腿間,笨拙粗長色澤深黝的某物,直挺挺地立著,並沒有軟下去的的痕跡。
他抬頭,深邃的黑眸盯著把手搭在門把上的她,嗓音低啞:「要不要去洗洗?」
聽到他壓抑著情谷欠的性感低醇嗓音,顧惜只覺得雙腿有些發軟,腹部的熱流又往下湧去,她的眼睛竟然不受控制地瞟向他的某處,嗓子乾涸得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