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心的動作極快,所以雖然是腰斬,但是卻是一絲鮮血都沒有沾到姬無心的衣服上。
素手一揚,手中的刀也隨著一道光落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不過還沒等她走到拓跋烈的身前,便聽到了周圍有士兵們嘔吐的聲音,眉尖輕輕一挑,一臉無害的對上拓跋烈的眼,眼神更是那種懵懂無知的無辜。
看著這樣的姬無心,拓跋烈輕輕地眨了下眼睫,隨即伸手將姬無心摟入懷裡:「娘子幸苦了!」
姬無心當時對右相說的話別人聽沒聽到他不知道,但是他卻是聽了個清清楚楚,更是明白了姬無心為什麼突然要對右相出手的原因。
雖然這手段殘忍了一點,但是畢竟是為了他,而且,他的寶貝的身上沒有蹭上髒污就好,別人他可沒閒心管。
伸手將姬無心直接抱到一側,拓跋烈對著韓九淡淡的落下一句:「清理乾淨。」便抱著姬無心的身子向著龍翔宮走去。
「唔……是不是很噁心?」任由拓跋烈將自己抱在懷裡,姬無心抿了抿嘴,一歪頭衝著拓跋烈問道。
她一向覺得殺人該是一件藝術,所以,她幾乎從不做這麼血腥的事兒,死在她手下的人也一向都很痛快。
像這種腰斬,除了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的那一次,這還是她人生中的第二次腰斬。
只不過第一次是為了自救,而這次是因為憤怒!
雖然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頭看一眼,但是從那些士兵們嘔吐的聲音來看,該是挺噁心的一件事兒,當下便有些擔心起來。
她是想要懲罰那個右相,想讓他死的痛苦一點,可是她又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使用她的異能,因此想來想去,就只有腰斬這個方法讓人死的最痛苦。
因為腰部並不涉及什麼人體要害,所以不像是心臟那樣那麼容易斃命,死者會在死之前經歷過從身到心的巨大折磨,然後才會逐漸失血過多而亡,雖然這樣的死法,她覺得還是有些太便宜了那個右相,但是她急著瀉火,也就沒管那麼多。
此刻想來,雖然這死法噁心著了右相他自己,但是也噁心著了其他人啊!
別人她倒是顧不上,可是要是噁心著了拓跋烈,那可就和她最初的心意相左了啊!
「不會。」這事兒是她做的,那麼無論多血腥多噁心他都不會覺得太過,反正他這個人向來都是在刀尖上過活,這點小風小浪對他來說還真是不放在眼裡。
「他似乎對於我會武功這件事兒很吃驚。」聽著拓跋烈說不會,姬無心的心這才稍稍放下來些,情知拓跋烈不會騙自己,便轉移了一個話題。
說完這句話也不等拓跋烈應答,姬無心皺了皺眉,櫻唇一咬:「我還以為我的名聲已經很高了。」
當日初進北轍帝都的時候,和那個凌蘭郡主的一戰,她還以為她該是已經一戰成名了,卻不想,居然還是有人把她當成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以為她手無縛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