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輕輕地撫了一下自己的衣擺,「可是有事兒?」!!
聽著姬無心的話,韓九原本有些吊兒郎當的神情不禁怔了一下,睜著一雙大眼仔仔細細的盯著姬無心打量了一下之後,這才緩緩開口:「屬下有事要向公子和夫人匯報。」
頓了頓,神情又恢復了往日的慵懶:「恭喜夫人。」
這個姬無心果然就像是他當日想的那般,不是一般的人物。
時至今日,他依然記得幾個月前他們初次交手時姬無心的實力,那個時候的姬無心就像是一柄未出鞘的寶劍,夠危險,但是卻終究是欠缺了一抹鋒利,而今日的姬無心,則像是一柄已經開刃的寶劍。
不過短短數月,不……從他們出宮到現在,甚至連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想不到姬無心的功夫就已經精進到了這個地步!
這精進的速度簡直就到了讓人不可思議的地步,若說對上之前的姬無心他還有必勝的把握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可是不敢再做這個保證了!
「什麼事兒?」拓跋烈依舊輕輕地將姬無心的小手抓在手心,修長的手指描繪著姬無心掌心紋理的同時,對著韓九淡漠出聲。
「今次的事故一出,那些隱藏著的勢力果然都漸漸地露出了馬腳,屬下已經帶著第三部隊的人暗暗地處理了幾個礙事的傢伙。」俊眉一揚,韓九一臉溫文爾雅的笑意,但是姬無心卻知道這事情絕對不像是他嘴上說的那麼簡單。
他口中那幾個礙事的傢伙,只怕個個來頭不小。
「你說的有事兒不會就是給我說這些小事兒吧。」拓跋烈臉上的神色不變,一雙劍眉微微上挑,目光淡淡的落在眼前不遠處的瀑布上。
夕陽的餘暉已經全部消散,整個天空也以著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地暗了下來。
夜色下的瀑布沒有白天看時的震撼,沒有夕陽下的絕美,但是卻有著一種獨特的美感。
拓跋烈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瀑布,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是淡淡的,讓人絲毫看不分明他眼中的情緒。
聽著拓跋烈絲毫不給面子直接打斷他的話,韓九不禁伸手摸了摸鼻子,臉上的笑意卻是不變,依舊是一副翩翩貴公子的乾淨斯文模樣,只是那雙眼中慵懶依舊:「自然不是,屬下和小楠在前來的路上碰上一個人。」
「簡單的詢問之下,屬下從他的身上找到了這個。」淡淡的話語一落,韓九修長的手指一彈,一封牛皮紙裝著的信封便筆直的向著拓跋烈的方向飄去。
整個力度把握的剛剛好,在到達拓跋烈身前的時候,附在信封上的力道剛好全部被重力對沖掉,拓跋烈只輕輕一抬手,便將信封握在了手裡。
乾淨漂亮的手指一翻挑,便把信紙從信封中取了出來。
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後,也不出聲,直接將信封塞到了姬無心的手裡,臉上依舊是那種淡淡的讓人看不分明的神情。
姬無心順勢將信封接過,眼角淡淡的瞄著心中的內容,唇角一勾,然後飄然起身向著韓九和小楠的方向走去。